咖啡后遗症◎每一天

咖啡后遗症◎每一天

昨天晚上，一杯咖啡将我置于失眠的边缘。我闭着眼，任思绪遨游：

“这一粒蚕豆被细细嚼碎了，吞到肚子里，像是碾碎了的丝线。足够长，直到一点点掀起往事里的波浪，她继续享受其中，任由这一粒粒蚕豆诱饵一般地将丝线编织得更长，也更结实，由它牵引着，填满口腔和肚子。于是，这一整天，微笑都紧紧地堆积在她脸上。同时，蚕豆也被一粒粒投进她的嘴里，就像一次次填平记忆里空落落的豁口。”这段文字的梗概全是在黑暗中所写就，一支水笔凭着触感在纸上舞蹈，今天早上一看，果然。速速润色了一下，算是“失眠”的补偿。

为何是蚕豆？昨晚，躺在床上的我，莫名想起了鲁迅先生写过的蚕豆：“多乎哉？不多也。”（《孔乙己》）于是，几次去绍兴的场景一一泛上来，当然，均与蚕豆有关。

梦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潜入的：

我搭上一辆私家车，赶赴一个不甚知名的却是传说中风光旖旎的旅游景点，抵达之初，我沉浸于那里几无污染的山山水水中，几乎迷失了方向，可行人寥寥，我四下环顾，总算找到了“旅游服务中心”。可我好像又不是去旅游的，原是跟闻之先生和乐之先生会合。由一位主动迎来的老师领着，去往那所学校，一进入教室，便看见了乐之先生，他正在娴熟地拨算盘，还一本正经地教我……

这咖啡，还要不要继续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