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红薯记

2020-02-19  本文已影响0人  屋顶长着地瓜

老实说,今早我是被冷醒的,明明盖了一层很厚的棉被,脚却冰冷无比。哆哆嗦嗦地起床装热水泡脚,好不容易等脚暖和了,却再无睡意。

小妹说阿妈在蒸番薯,我一听乐呵呵地披着毛毯去感受那份来自红薯的热气。

图屋顶长着地瓜(摄)

从小我就喜欢番薯,看到它,眼底总流露出无限柔情。如果我是诗人,我一定要写首诗来歌颂它:“那一刻/我升起风马/不为乞福,只为守候你的到来/啊,我亲爱的番薯”

番薯于我而言,它是美好往事记忆的承载体。

小时候,我和奶奶一块生活。那时一放学,只要不是轮到我值日,饥肠辘辘的我便迅速奔向停车棚,马不停蹄地踩着单车回家,有时在马路对面遇到同学,“地瓜(化名),那么快回去干嘛,走,吃冰棍去。”我头也不回,风尘仆仆地继续踩着,“不,我要回去吃地瓜!”

奶奶总会煮好番薯糖水等我回家。

有段时间,家里就只有我们两人,节俭的奶奶不用热水器,她从外面收集了很多木头,扎成一捆捆地放置灶台旁。

有回,奶奶还在杂货铺里忙活,我自己踩着单车先回家烧水,“噼里啪啦”的木头燃烧声,火焰像个调皮的孩子,窜上窜下,有时还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躲在灰烟下不出来,只有往里边吹气,它才肯稍微探出头。

添加木头后,火焰窜得迅猛起来,照得脸红扑扑的。趁着这火势,我扔了两个番薯进去烤。

记得那晚家里冷冷清清的,我和奶奶坐在客厅里,各自泡着脚,手捧着烫手的番薯咋乎地吹着气,耳边传来的是孙悟空的怒呵声:“妖怪,哪里逃!”

图屋顶长着地瓜(摄)

一直以为地瓜和番薯是同类,然而我现在才知道,它们无论是外观上还是种类上都不尽相同。

番薯即红薯是旋花科植物;红色的皮,里边有黄色、白色或者是紫色的;一般呈长条状;香甜可口,比较软糯。

只是北方或其他地方的人们多把红薯叫作地瓜。

而真正的地瓜是豆科植物;颜色一般为淡黄色,里边的肉是白色的;形状像大陀螺,有明显的瓣状结构(像放大版的大蒜);脆甜又多汁,有中药的清香味,多用于炒菜或生吃。

我想我应该把名字改为“屋顶长着番薯”“屋顶长着红薯”,但,这些名字感觉没有“地瓜”这称呼来得高雅,便打断此念头。

不论番薯叫啥,它在我心目中永远闪烁着灿烂的光辉。味道是不会被遗忘的,如同往事的记忆,一打开回忆的匣子,便会一股脑地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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