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希望

出乎意料的希望

出乎意料的手指，

和意想不到的眼神，

来得如此突然，

与多年来心中的感觉，

几乎形成相同的对应。

从来没有想过，

从一点看去，居然可以看到如此之多，

甚至超出了我对时间的认识。

凡是不明事理的苍白，

总会朝向自我情绪失控的不同倾向，

心中没有高度，即使踮起脚尖，

也不可能看得见远方，

所有的岁月才仿佛被缺失淹没。

那些一次又一次，从一个方向

向另一个方向的突破，

距离完全没有了分寸，

而我竟然能做到如此平静，

平静得像看见了久违的历史，

像看见无数个影子碎成粉未，

这时候，我只有在靠近自己的地方，

假想有一场我一辈子也不愿践踏的大雪，

多么干净而善良的白雪，

像留给自己的一大片空白。

此刻，我只能以相信每个人

都曾这样毫无保留地相信你，

除此之外，我无法相信这个夜晚，

这条无法返回的道路，

还有停留在记忆深处的深深不忍。

如果有一种怜恤来自生命最初的珍惜，

那应该就是一种悲悯，

本心是你的本心，

真切是我的真切，

懂得是让自己惟一成长的理由，

所有的一切都在日月之上。

因此，当我从一种不再张望的姿态回向过去，

我希望即使在远方，

我能够以自己为界限，

在许多经历不被理解的隐忍里，

在能够更多可以相信的爱和希望里，

我能够在看见自己的同时，

既能够看得见天地，也能够看得见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