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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团长我的团--炮灰团

2018-06-10  本文已影响4人  陌路拾荒

我的团这部剧我已经看过好几次了,第一次知道是在高中,当时有一期的《看天下》给了一个醒目的标题“炮灰团”三个字来形容这部剧,第一次看是在大学。

我看过很多抗日剧,有的抗日剧当作武侠来看,有的抗日剧当作悬疑来看,有的抗日剧当作偶像剧来看,有的抗日剧当作科幻来看。但真要说起来,真正说清楚了什么是抗日的,我能想起来的,只有我的团。之前很想写炮灰团的影评,不过电视剧很长,想说的很多却又无从下笔,所以现在重新一集一集的看,每一集,都想写下点什么。

第一集,什么都没有了。

第一集实际上是人物出场,并且给这部剧定了一个基本的基调。人物可以用一个字形容,那就是烂,脏烂的衣服,脏烂的住处,一群兵痞聚在一起无所事事,互相调侃,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的。这些人有着鲜明的方言口音,陕西的兽医,四川的要麻,东北的迷龙,上海的阿译,湖南的不辣,北京的孟烦了,广东的冯大志,河北的小豆包,山西的康火镰。这些人真要有什么的共同点的话,那就是没打过一场胜仗,从死人堆逃出来,聚在这里苟延残喘的活着。

迷龙在这里显然是一个恶霸,手上挂满了表,随时叫嚣的要削人,肆意的揍人,剩下人的看热闹。

阿译是个特别的存在,军衔最高,脸最白,人很瘦弱,没杀过人,估计连蚂蚁都没踩死过,嚎着要为父亲报仇

小太爷中尉副连长,连队剩下的人拿这大刀砍坦克,连长已经死了,砍坦克的人被打成筛子,全军尽墨。小太爷自己成了溃兵,天南地北的溃兵聚到了这里,不要说没有兵样,连个人样都没有。

然后虞啸卿带着光明出现了,枪炮管够,吃的管够,军饷管够,要去缅甸打日本,说叫什么团呢,就叫川军团,那个已经打没了的团。

孟烦了是有文化的人,也是很聪明的人,他想去,不过不是为了家国大义,不是为了当条汉子,只是为了治好腿

其他人也想去,他们没什么文化,倒也没那么热血澎湃,只是输的太久了,只想赢一场。

什么都没有了,东北华北也丢了,死了很多人,他们一路被赶到南边,还在输,还在死人,兽医埋死人的时候,说这个人是热河赤峰的,似乎没有人能幸免。

不辣为了去当铺换回之前卖了的枪,用树枝疯狂捅鼻孔,满脖子的血,他大笑着,别人却没笑。

迷龙挨个揍了一遍想去缅甸的,挨揍了这些人也要去。呆在这里,活的不像个人,死的不得好死。

什么都没有了,只想赢一场。

官长,人在枪在呢!

第二集,猪肉炖粉条子

孙立人在仁安羌以寡敌众解救英军,国府为此大书特书,阿译也想借题发挥,壮怀激烈一次,不过阿译的每次姿态换来的都是嘲笑,为了庆祝,阿译决定这一顿吃猪肉炖粉条子,然后大家异常兴奋,每个人都为此奔波,或出门找食材,或掏出压箱底的宝贝儿。烦啦决定他去找粉条,他的方法是去集市上顺,被发现,说自己是受伤的爱国军人,不过对见惯了兵痞的禅达人民来说,这一招并不管用。烦啦当了贼,或许是心虚,他晕倒了,被一口四川话的小醉拖回家清洗伤口,小醉的哥哥是川军团的人,一年没有音信了,当知道烦啦是川军团的人时,什么都愿意付出,只为找到哥哥,不过烦啦却偷走了她的粉条和钱跑了。小醉的哥哥是中尉副连长,连长战死了,跟烦啦一样。

川军团全军尽墨,烦啦没告诉小醉。

炖粉条的时候,每个拿东西来的人都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李乌拉来讨吃的时候,被打了,阿译打的,阿译怕是第一次打人。迷龙说乌拉丢东北人的脸,自己却拿来罐头搭伙,要为这帮犊子炖正宗的猪肉粉条。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迷龙唱的异常难听。

烦啦给躺在地上的李乌拉一碗猪肉炖粉条,乌拉完全不顾吃相,因为他的家也在东北。

迷龙故意输了跟站长的赌,所有的家当也不要了,他也要去缅甸,迷龙不再让人害怕,他是凶神恶煞的牛魔王,可是他也是吃草的。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那里有森林煤矿,

还有那满山遍野的大豆高粱。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那里有我的同胞,

还有那衰老的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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