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塔》

有结扎手术，有地心引力

我用一只牛犄角的惯性

那从天而降的雨

抢占我们的心情

离经叛道者在雾中进食

我们在一场没有主角的音乐会上

建设一座通天塔

把废纸和事实一同放进

垃圾桶，然后焚烧

你是否能接住真理

你是不是能从上面夺来希望

你是否还带着动物的愤怒

世界的智者已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