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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情

2018-11-07  本文已影响109人  棠坡书屋杨英

      题记:  自己的文章真的不必在意去表现宏大严肃的主题。只为留下生命中来来去去的那些人和事,可供美好温馨的回忆,我心温柔……

      今天收到小平师兄从四川叙永寄过来的诗词行酒飞花令扑克牌。寄来这么多呀!那天在正初兄家,他特意向我介绍他收藏的扑克牌,哇,有几百副。我自然想起小平师兄为桃花坞专创专制的文化扑克牌。问正初兄有没有,他真的没有。这样,这扑克牌越过千山万水,与居浏阳的扑克牌“联姻”了。我就是这么热情的,人心重火犯啦。我还可以给两个小侄子呢,让他们在玩中学古诗词。我想起小时候同一屋檐下兄弟姐妹玩“拖拖拉机”,也叫“拖板车”,还有加减乘除结果24的扑克牌游戏。玩得天早地暗,争得死皮赖脸的场景和样子。但细伢子不行酒哦,母子、父子、爷孙、一家子都可以快乐地玩,有意无意学古诗词,多好的事。

        恩师每次回家乡四川叙永,小平师兄鞍前马后,事无巨细待候着,一切勇于承担,甘于奉献,乐于付出,不知道多辛苦。但小平师兄天天精神抖擞,使不完劲的派头。他喜欢唱歌跳舞,四川山区人骨子里典型奔放自由的性格,却又是人情练达即文章的汉子。他心地善良,为人处世不计得失,忍辱负重,谦恭取下。他的散文写得深深撩动你的情思,又有深厚文化承载的底蕴。他写的《永宁赋》必将载入叙永史。同本书上,是沪州市一位副市长也写了篇赋,也写得神彩飞扬。我暗叹,官不是谁随便当得了的。小平师兄是个角色咧!凭硬本事,真性情,凭这赋至少可以在叙永这地方算个人物。他一唱歌跳舞就无思无虑了,体力精神又立马恢复了。他一邀我,我总是积极配合,虽不及他放得开,有时确实自己有小疲倦,理解他的操劳,自己也放飞心情,我们一起载歌载舞,舟车劳顿之苦顿消,却是一起开心。

        我很喜欢无思无虑这词,我毛院同学冬娇也好喜欢的。我俩如果私聊,彼此对各自的作品就只有批评,省了好多套路奉承时间,直奔主题解惑探路。且觉得夸奖不过是妍俗之态,人生有如此直友和闺蜜,便有醉时之感。可现实中有好多人并接受不了直言,你要想方设法委婉艺术说,对方依然无法接受,有情绪,就感觉累,无法同频共振。回溯到《诗经》里,无思无虑就成了“思无邪”。记得我随恩师回家乡,他并不告诉我此行目的,我也不问。结果又开心又收获满满,我当时探访先贤古文化,行走叙永大地,置身大自然中掂来一联:

黄蓝靛紫,青山四季想调色;

淡写轻描,画稿一溪思无邪。

这联是我学联起步车吧,记得当时丰收师兄帮我审核了,并无改动,知我意也,我心里好像也不愿意人改动这联。我冒什么主题立意,就是活成这个状态悠哉乐哉意境里就幸福呗。春晓师兄好艳羡小平师兄“一条围巾的故事”。经常调侃他,好像那条围巾与浙江台州的小师妹有关,不过是纯纯的不会出事故的那种师兄妹情缘吧。

那年那晚在四川叙永,卓玲师妹给师兄斟酒玩飞花令

        南方北方人都有好玩扑克牌这口的,还有玩麻将,国粹啊!我记得那年那月那天,我们三缺一,才学玩麻将不久,瘾重啊!叫同伴来玩,硬是一死党,重感冒提着打点滴的吊瓶子来了一同奋战,那时的我们多年轻。现在想来,将打麻将的劲头用过六、七成放读书写字上,都是了不得的事,相对个人来说,必有所成。那些美好的光阴被我们挥霍好多了,我并不后悔,后悔也是空的了。何况人生哪有完美,求阙,闲时享阙,便是情趣。何况,麻将也不是一无四处,暗含文化智慧变化无穷。老年的父亲,孤身守在老家,就是与麻将斗,不与人争斗,极其乐观终得善终。天堂也要有麻将供父亲玩才好……

      北方人过去爱斗鸡。我看阎连科《斗鸡》时,觉得他写的活灵活现的实,一直疑惑为什么要将他小说定为怪诞的,这简直太不公平了。直到最后一章,他居然将集体斗鸡场景夸张变态得神乎其神,不可理喻,我就觉得过了,不蛮喜欢。过了两个多月,这本书,居然留在我记忆兴奋点的全部不是写实的,却是极其荒诞的极少部分。我终于明白,夸张,荒诞,是为了让你记住,让你警醒,它特意以自“丑”的方式展现给你,这需要勇气和底气及功力,还源自深沉博大的爱,你先要悦纳丑,才可同化丑……

      我喜欢上阎连科这位作家,是读他《我的家庭》喜欢上的。我震撼千百年来,多少农民兄弟一辈子卑微而远大的心愿是砌屋成家立业。虽然只是砌个屋,却是图腾样恭敬,拼了血汗耗费生命的付出。人哪不想有个温暖的窝呢?这还不是我喜欢他的主因。更重要的是他是我读过的伤痕文学作品中知识分子下乡那段岁月,唯一为农民兄弟最客观公正持笔的作家。他写的笔墨并不多,但反映出多少农民兄弟宁愿自己吃差的,将最好的先给知识青年吃。虽然只是吃,但这是农民兄弟表达最善良最纯朴最真诚的方式。至少我家和团住的邻家是这样的,因为知识青年下放点就在我家山背后哦,交往的点滴常在我眼皮底子过。我都知道一个调皮活泛的青年知识分子,让村上村花驮了肚,回城就回城了,一脚踹了女的,她就无声无息又嫁了呆砣。回城的知识分子,话语权终在他们口中手中,我至今看,无论多煽情,都是高姿态的。正是阎连科这并不多的笔墨,让我达到灵魂深处深深地共鸣,好像目前很难有写农民与知识青年碰撞的作家可以代替他在我心中的位置,他们恰恰意识里去奔表现主题了,真正丑化农民兄弟了。阎连科以他家庭写了农民的优秀与丑陋,都是深深的爱,我能理解接受并引发思考探索……

      我经常与卓玲师妹玩测生命科学的游戏,有时还邀国学院师兄们玩,其中龙强师兄最有兴趣。他有次测金庸中小说中人物,居然是小龙女,这不变性了吧?我们哈哈大笑。我安慰他:根科学分析,还有我读的野史,很多艺术大家具有雌雄同体气质。估计他心里真还透仙的。建伟师兄那么稳重谦卑的人,童心蛮重,也洒脱,喜欢玩,他测了晒给我们看居然是靖哥哥。文人心多年轻有道理的。恩师德泉先生,快80岁,早一月,我在现场,他要建雄师兄开车急迫去定王台买书的样子,像有点闹心的孩童,我笑问“老师还要买这么多书啊”?老师说:“当然啊!要买来查资料研究学习,马虎不得”。看着老师依然笔挺的背影,我就对着海珍师妹直伸舌头感叹:“光爱学习这点我们与师父都差十万八千里”。我顿时觉得恩师是个可敬可爱的小老头。还有毛泽东文学院同寝室的方芳。我们彼此一看见对方微晒了玩,就像蚂蟥听不得水响一样。立马跟了玩,都晒。这样反增进了感情,我们不怕晒,仅是觉得好玩开心,还有对生命的好奇、喜欢吧。其实我们并不蛮信,还是《了凡四训》说得好,命由天定,运由己改。我觉得既然为人,不妨重情些,对这个世界深情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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