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的坏笑
瘟疫----一种对罪的惩罚
相当一些人,愿意相信人的精神与神灵存在着某种神秘的联系,并倾向于确立人在生物圈中至高无上的地位----或者认为上帝用黏土创造了亚当,或者以为人类的存在和繁衍是无穷的精神轮回……但事实上无论人们的信念如何,都无法回避这一点:精神之外的身体始终与物质的细胞和病毒相伴。 ----霍华德·迈克尔
《上帝的坏笑》是由美国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医学史的研究专家、哈弗医学博士霍华德•迈克尔所著的一部瘟疫手记,读完这部手记,我们不得不考虑这样一个问题:下一次瘟疫何时来临?谁又会是可怜的替罪羊?
从古至今,人类遭遇了无数的瘟疫,在人类早期岁月里,生活是既不安全的,死亡通常在生命的全盛期发动袭击,而拯救永恒的灵魂是最重要的。在这样的环境中,人们必须细察每一种瘟疫背后的警告和含义,试图探索其中是否深藏宗教信息,从而理解神灵向人类揭示的意愿。瘟疫给人类造成的恐怖,迫使人们将其归于超能的力量。
事实上,这一切都源于人类自身的行为、自身的原罪,和大自然对人类的惩罚。乱砍滥伐、环境污染、生态稳定性的破坏….导致地球上物种的灭绝和变异等等,这些都是人类对自身家园破坏行为的后果。SARS、非典、鼠疫、天花、猪流感….人类每一次所犯下的错误,自然都会以同样的恶果回报给人类。
《上帝的坏笑》这部书展示了瘟疫为人类带来了最大可能的心灵冲击,从另一个角度记录了人类的瘟疫史。
1
两周内,印第安人纷纷倒下。患者发高烧,身上伴有脓疱,并且往往失去了走路的能力。他们不能挪动自己的身体,一动就会痛的忍不住大哭,而死者的尸体像个干瘪的谷粒。
天花是有史以来最致命的病毒,在19世纪和20世纪成功的接种疫苗之后,它已不复存在。天花是仅有两种被人类根除的传染病之一,天花可能早在公元前10000年就开始蔓延,在18世纪的最后几年里,大约有40万欧洲人丧生,其中包括5名在位的领导人,大约20%到60%的感染者死亡,超过80%的儿童受感染,一度成为人们最害怕的疾病。
2
1983年,当艾滋病在维多利亚湖以南出现时,它被冠以“朱丽安娜病”之名,一些妇女与乌干达商人进行过易货贸易,用性服务交换有朱莉安娜图案的漂亮的布料。数日后,这些妇女染上严重的腹泻,不久便衰竭而死。这条公路也被称为“艾滋病高速公路”。
艾滋病的患者通常会因人体免疫系统瘫痪而死亡,据估计全世界有3400万人死于这种病毒。2014年,大约有3690万人(包括大约260万儿童)受到这种病毒的感染,根据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的一份报告,其中约有1710万人不知道他们有这种病毒,约有2200万人无法获得艾滋病毒治疗。早期诊断和有效治疗的人可以过健康的生活,这种疾病通常通过接触血液或其他体液传播,也可以通过感染的针头、注射器或分娩或哺乳传播等。
3
传染病结束后该病毒才被命名。为了使人们永远铭记已经臭名昭著的雅布库村庄,中央医院中心的卡尔.约翰逊医生决定以流经附近的一条河流来为病毒命名,那就是埃博拉病毒。
埃博拉病毒堪称当代“天花”,它的发病时间比天花更短、死亡率更高,而且目前还没有可以广泛推行的治愈方法和预防疫苗。2014年西非爆发的埃博拉疫情导致28638起病例,导致两年内11316人死亡。在此之前,2000 - 2001年,最大的疫情发生在乌干达,当时有425起病例,包括224例死亡。然而,这种病毒是与血液或其他体液接触传播的病毒产生严重变异而形成的,即扎伊尔菌株变异而来的,虽然它是有史以来最致命的病毒之一,但它也是最罕见的病毒之一。主要症状有高烧、呕吐、内出血、眼睛和嘴部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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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圣经的训令出理麻风病人,如果发现有坚硬的肿块或紫色的斑纹之类的与疫病病症十分相似的患者,那么他的房屋将被挂上红十字架,全家人都将被锁在屋内,直到他们康复或者死亡(通常是后者)。每一个锁在这种笼子中的人,每一个在各自窗口处的人,都要在回答点名和追问时露面----这是对生者和死者的大检查。
麻风病是由麻风分支杆菌感染所引起的一种慢性传染病(世界三大慢性传染病之一),主要侵犯皮肤和周围神经,引起皮肤、神经、四肢和眼的进行性和永久性损害,造成眼、手、足的畸残的疾病。麻风病主要以引起皮损和神经损害为重要特征。麻风杆菌侵入机体后,一般认为潜伏期平均为2~5年,短者数月,长者超过十年。在典型症状开始之前,有的往往有全身不适,肌肉和关节酸痛,四肢感觉异常等全身前躯症状。
5
与富人相比,底层的不幸者不可避免地会因粗暴的隔离措施而遭受更多的痛苦。穷人对食物价格飞涨的不满很快就转向了对原因的搜寻,谣言开始周而复始地风传----有人就认为,霍乱的起因是富人为了摆脱惹麻烦的下等阶层而故意下了毒。
霍乱是由霍乱弧菌引起的急性肠道传染病,是两种甲类传染病之一。霍乱以发病急、传播快、波及范围广为特征,夏季高发,能在数小时内造成腹泻脱水甚至死亡。霍乱常见的感染原因是食用被霍乱弧菌感染的水和食物,临床上以剧烈无痛性泻吐,米泔样大便,严重脱水,肌肉痛性痉挛及周围循环衰竭等为特征。如果没有补充水分与电解质,会造成休克。严重者可死亡。在医疗水平低下和治疗措施不力的情况下,病死率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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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热病经常以瘟疫的面目出现,最糟糕的是它在船上爆发,没有地方可以避开这种肆虐的瘟疫。它以完全不可预料的方式在人群中传播,击倒一个又一个受害者。有时它从船的一侧开始流行然后再到另一侧,好像在铺位之间跳来跳去。
被感染的蚊子可以传播黄热病,这是18和19世纪最危险的传染病之一,现在它仍然是有史以来最致命的病毒之一,每年造成约20万例病例和3万例死亡。黄热病的病人,主要症状包括黄疸或皮肤的“发黄”,并且还有大约15%的患者有更大的毒性,包括肾脏感染,其他症状包括口、鼻、眼和胃出血。生物学家克里斯托夫.威尔斯说。“黄热病可能是另一颗定时的瘟疫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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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潜在致命的细菌变得更难对付,以前无害的细菌也同样会变成敌人。医学和药品工业的反应,一直是设计出针对无罪的变异菌的更有效的抗生素。而细菌的反应则是对日益增多的药物更具抵抗力。
超级病毒惊人的扩散表明,现代交通能在几小时内把一种疾病飞速地送往世界各地,这意味着像埃博拉这样的不可治愈的出血性瘟疫,能自由地在大陆上飞来飞去,侵袭着毫无防备的人们。而过量的、不恰当的使用抗生素改变了自然界的面貌,导致超级细菌、超级病毒的出现,人类与瘟疫斗争是永无止境的,但这只是一场胜算极小的赌博。
通过预测疾病扩散和统计瘟疫死亡的这些数字我们的感觉是痛心的,这一场场瘟疫告诉我们:病毒、病菌在与人类躯体一同进化着,自然仍然在以不为人类所理解的神秘方式运行着。在瘟疫面前,我们应该学会的不仅仅是反省,而是一种迫切的清醒。
人类一旦违背了自然的规律,就能体会到自身行为带来的灾难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