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一个让我心颤的名字
你有一个让我心颤的名字
1
“如果你能提前知道自己的死期，你会选择想知道吗？”
“当然啊！那算命的说我26会死，我想看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还收了我不少钱呢！”
二哈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贼认真，我都快信了。我吸了吸杯里的饮料，然后做出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地说：
“哥们儿，还有个几年，你好好掂量掂量，别想不开啊。”
随即，我用拍了二哈肩膀的手，抬起示意服务员买单。
我的手一边抬，嘴里一边呼叫：
“服务员，买～啊～单，哐！”
服务员小姐微笑着，且精准地走向我的位置，用标准的地方普通话说着：
“小姐，您的饮料15元，杯子20元，一共35元。现金还是微信？或者支付宝？”
看着微信里惨淡的数目，我咧咧嘴，掏出随身塞在口袋的50元人民币。
服务员小姐微笑着走向收银台，又回来，仍然一脸笑容地说：
“小姐，不好意思，我们没有零钱找您，支持微信，支付宝支付。”
我不想说出我微信没钱之类的话，站在原地一脸尴尬。
这时，二哈突然开口。我终于得到救赎，满目欣慰地看着二哈。想用眼神告诉他：对不起，刚才太紧张，忘了你还活着，是我的过错。
“我有五块钱耶！”
他惊喜的语调，让我想活埋了他。
“这杯子多少钱？20是吧！”
还没等服务员回答，他为了证明万有引力，松开了他手中的杯子。
把他那5块钱掏给服务员。
“刚好，55元，不用找了！”
我和二哈在众人的目送下，走出甜品店。
一路上，我都拒绝和二哈说话。我怕和他说话影响我的智商，仔细想想他的做法没毛病啊。
夜色铺向这座古城，古城建筑亮起灯来，一派和睦热闹的景象。我和二哈穿行在挂着大红色灯笼的房檐下，走在回民宿的路上。
一进院子，二哈就被他家人叫去吃饭。我用房卡打开房间，给那两位腻腻歪歪的夫妻通话：
“爸，你俩玩哪去了呀！饿了，饿了，去哪吃饭？”
“闺女呀，门口拐弯处，第三家店铺，看见没？”
我按照我爸的指示，出门，右拐，第三家。
“嗯嗯，看见啦，你们没在里面啊？”
“闺女啊，难得出来旅游过个年。你得让你爸和你妈过个二人世界啰，是的吧！你吃你吃，一会给你报销啊。”
我一脸无奈，摊上个恩爱夫妻。不过听到“报销”这词，眼睛就亮了，带着怨气说，拍着桌子说：
“老板，我要你们这最贵的粉。”
当我把小票递给我爸时，他眼睛更亮了。
突然坐起身子，看着我说：
“哎呀！闺女啊！你饿坏了？老爸不是说付不起这钱，是世面见得少。我告诉你地方的是个粉店，没错吧？”
我点头
“你吃了几碗粉？”
“一碗”
“一碗？脸盆那么大的？”
“还……还真是。”
我把这事和二哈说了，他哈哈大笑。
“笑什么，我家虽然说经济不至于困难，但一碗60块的粉，吃得我良心痛啊。我当时听到我爸报销，就和老板说：我要他那最贵的粉。普通一碗粉也就十几二十块嘛。他端来时，靠！脸盆那么大。我就知道不简单了。买单时吓死我了，60块。”
“这里的特色呢！过桥米线，你吃了60元，也不亏啦！”
二哈一边说，一边笑。
这时的月亮已经到了我们头顶。
我们一家过年选择外出过年，住在L城古镇里。二哈就是我们住的民宿的主人，哦！是主人的孩子，和我年纪相仿。对我们住客很好，很有趣，也很脑残。
今晚的电话总是响不停，二哈也忙个不停。因为我的房间在电话的旁边，半夜两点还能听见。不过过了一会，就在没听见了。
2
第二天起床我和二哈抱怨，半夜两点还有电话。他一边盛粥，一边说：
“是啊，昨晚很多人预订房间，初一初二就更多了。”
我又说：
“不过，两点后就没了。”
他看了我一眼，平静地说：
“因为，我把电话线拔了。”
我笑出了猪叫，一边拍他肩膀。他很是平静地把盛好的粥，推到我面前。
“吵了你一晚上很抱歉。”
我有点尴尬，他突然画风一变。但心里又有点暖暖的。
他拿起勺子塞在我拍他肩膀的手里。
“你笑得真甜，唾液乱飞，这碗粥你还是收下吧。告辞！”
我咧咧牙，忍辱负重假装听不见，绝交。
今天，我和爸妈去看了木府，逛了古镇，吹了海风。我要是文笔好点，就能写个游记了。不！是长恨歌。
“回眸一笑百媚生，后宫粉黛无颜色。”
可，爸啊，我不是你后宫，我分明就是电灯泡，十万伏特的那种。
为了在我爸妈面前树立善解人意的形象，特此在他们面前表现。
“爸妈，我觉得呢！你们每天工作那么忙，还很辛苦。天天起早贪黑，妈早上工作的时候，爸还没起床。妈睡觉时，爸还没回家。你们都不能好好的和对方谈谈心，更是因为我出生了，你们都没好好过过二人世界。
所以，明天我让二哈带着我去山上溜达一圈，看日出，看日落，看星星，呼吸氧气。你们俩就放心的去玩。”
我爸，强压住发光的眼睛。每一根神经都在宣告世界：终于甩掉这个电灯泡了。然后又清清嗓子说：
“闺女啊！这样不好呀，不过闺女都这么说了，我们怎能辜负他的一片好心呢？”
我妈深感认同，说自家姑娘长大了。他们以为他俩那点小心思我看不出来吗。
回民宿后，大叫哈利路亚！打开缓存好的青春狗血言情剧，感动得稀里哗啦。
所以，我的计划就是明天除夕：看电视
初一：看电视，初二：看电视，初三：回家
可我忘了一句话：现实往往不是这样。
！
门外有稀疏的声音，我睡眼朦胧。
！
房卡开门的声音，我瞬间清醒。
！
橘黄色微弱的灯光，我迅速坐起。
！
需要客房服务吗？
不好意思，我今天劫色。
在我打完第九个哈欠后，我和二哈正在山腰的位置。他说我爸昨晚特地来感谢他，要带我来看日出，看日落，看星星。
“歌词里怎么唱的：清晨五点半，我还没睡热传单。我爸说啥你就做啥呀，你真是二哈呀！”
“歌词里怎么唱的：你惺忪着睡眼，埋怨烫嘴的早餐。你以为我想呀！你找借口也得给自己留后路的吧，还看日出，看日落，看星星。不过我收了服务费，没办法。”
二哈扬起手中的红包，得意地朝我一笑。
云朵掠过天空，月流浪在星空。清风拂过山林，人迷失在从中。
月光打在二哈的脸上，棱角分明。
他突然大声地向树林里喊话：黎明前的黑暗，是最黑的。林一，你怕吗？
我没回过神，没有回答。
二哈突然突然停住脚步，站在我面前，看着我，我一脸不解的也看着他。
“完了完了，吓傻了。我嘴贱不该说的。二哈错了，林一你别怕。”
他突然牵起我的手，我一向体寒，手经常是冰的，导致别人牵我，我都会下意识的抽出。同时，我也下意识地抽出我的手。
二哈更急了。
“林一，我错了，你别生气我呀！我还收了你爸的红包呢，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他轻轻地抱住了我，像情侣一样相拥。
推开他？痛骂他？离开他？最后还是乖乖地配合他。我好气又好笑，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牵着我，爬到了山顶。视野宽阔起来，天渐渐亮了起来。我和他坐在草地上，望着太阳将升起的方向。
经过热传递，我的手暖暖的。我看见二哈的手塞进了他自己的口袋，心暖暖的。
太阳，一点一点的变得明亮，变得巨大。
“呦！”
二哈大叫一声，指着我的头发。
“谁给你编的？”
我摸了摸头发，下。想起昨晚回来去时，看见在路边看见的编头发的老奶奶，心血来潮，去编了几根小辫子。
我骄傲的摸摸我的小辫子。
“好看吧！”
二哈二话不说，起身，就在我头上一阵捣鼓。
“你干嘛呀？拆了它干嘛？我花了10块钱的。”
“丑死了，我来。”
我或许小瞧了这位少年的心灵手巧，又或许他有一颗少女心吧。
二哈，给我编了两个麻花辫。我吐槽他的审美，说这是村姑造型，他说这是入乡随俗。
“你怎么还会编头发？你一个男生？”
“以前干这个赚点外快。”
“你家有个那么大的院子，光是付房费就吃喝不愁了呀！况且这个城市物价不高，按你家的收入，你可以很潇洒呢！”
二哈，没有回答我，他看着远方的太阳。
“早上看太阳，它大，但冷。中午看太阳，它小，却热。有些事你又怎么看得出来呢？”
二哈扭头看着我说：
“林一，你有没有特别伤心和孤独的时候。”
“我之前很迷东野圭吾，他的一本书里有一段话
雪人还想往南走，却遇上了在继续前进身体就会融化的两难局面。 雪人终止了旅行，准备回到了原先的寒冷国度。 回去的路上，它路过一户人家，透过窗户朝屋里一望。只见一家人正围着暖炉，满脸幸福地谈天说地。“屋外一片冰天雪地，才更能体会到屋内温暖的可贵啊。”这正是他们的谈话内容。
我看着本书的时候，当时还没放寒假。雪花在空中飘着，我出门，踩在雪地上，发出沙沙的声响。那天晚上没有人在外面，我在小区里逛了一圈。
透过窗户，我看见一家人围在火炉旁，其乐融融在看电视。当雪花在我头顶覆盖上一层雪后，我回了家，家里没有一个人。
文字能有温度，是因为它能引起共鸣。”
二哈，把手搭在我肩上。
“你一个人住？”
“高中我没有在我父母身边，在家乡念的高中。不愿住宿，在外面租了房子。”
他用手把我飘扬风中的碎发捋在耳后，我本没想伤心，可他让我觉得自己很委屈。就像小孩子摔倒了本可以自己爬起来，可大人一心疼，明明不疼，却哭了起来。
“高二的时候，我的好朋友邀请我去她家住。因为她也是独居，我同意了。我们住在一起的那几个月，我特别快乐，甚至现在还十分怀念。
但是因为我们住在一起，总会有小不愉快。终于有一天，趁她洗澡的时候，我收拾东西离开了。
我发微信告诉她：我去亲戚家住几天。但我没有准备再回她家，可我的那个房子退租了。住在亲戚家时，我每天中午，下午放学就去学校旁边找服务部。就是那种你交钱，管吃管住的地方。可因为我住的时间短，没有服务站愿意收我，但最后还是找到了。”
我吸了吸鼻涕。
“我骗我妈，我回同学家住了，其实并没有。
亲戚还以为我一个人住，其实并没有。
我奶奶问我还有钱花吗？我满口答应，其实并没有。
同学问我你们闹矛盾了？我说不是，其实并没有。
我好朋友让我去她家住，我就把之前住的地方退租了。
我一个人把东西搬过去，现在又一个人把东西搬走。
我一个人拿着地图找服务部，又一家一家地被拒绝。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这段日子明明那么难过，我却没有一丝心疼和泪水。
这平静得让我害怕，我明明是个很感性的人。
我不喜欢在别人面前卖惨，但你让我觉得自己很委屈。我还这是个高中生，有些话不说觉得莫大的委屈，说出来有觉得不足挂齿。我都没有告诉过我爸妈。”
我哭哭啼啼说了自己的“风流倜傥”，他认认真真地听完，没有打断我。
“你会觉得我很傻吗？”
“不！林一，你很勇敢，孤胆英雄。
我特别羡慕像你们这样的人，能在大城市生活，至少是生活过。那些北上广不相信眼泪的故事，是多么矫情又动人。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踏出这片土地。”
“你哪是踏不出去，你是乡土情结太浓好不？是不是惦记着哪家姑娘？”
二哈突然低下了头，扬起了和都和不拢的嘴角，有这我从未看过的温柔。
“哦～从实招来啊！”
他抿了抿嘴唇。
“以前我太腼腆了，总是逃避她，所以我错过她，所以我失去她，所以我想念她。”
“你不敢接受她对吗？”
“那时我的观念里没有学生时代谈恋爱。当时，我甚至都不敢承认自己喜欢她。
现在的我想对她说：祝她幸福。16岁的我想对他说：我想念她。15岁的我想对她说：我喜欢她。”
二哈始终看着前方的太阳。
“然而我什么也不会和她讲，我们只是对方时而干涩，时而甜蜜的回忆。她现在只是一个对于我来说是 青春 一般的存在，甚至我并不会常常想起。
她的出现，给我上了一节感情观念的讲座。她让我明白勇敢地追爱，这不是什么耻辱。可惜这个道理我花了两年才明白，终于这段青春的想念到了尾声。”
他突然站起身来，十分大声地喊话：
“下一个，我会十分勇敢。”
我和二哈下了山，下山的时候他问我：喜欢听歌吗？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二哈化身夜店小王子。陪酒唱歌，钢管炫舞。
二哈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又傻了啊你？”
我回过神来，他带我进了一家餐厅，让我坐在窗边。和服务员招呼了声，端来了一杯柠檬茶。吧台上的吉他手把吉他脱给他，二哈坐在餐厅中央，调了调音。
看着我。
“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
也穿过人生人海
我曾经拥有这一切
转眼间飘散如烟
我曾经像你像他
像那野草野花
冥冥中这是我
唯一要走的路啊
……”
他虽然坐在餐厅中央，唱着动听的歌。可他只是这的一方净土，一个气氛调节器，没有人会注意他。每个人和家人吃着饭，聊着天。他却把目光投向了我。
回民宿后，一家人吃了年夜饭。
我在院子里逗狗，当烟花亮彻天际的时候，我知道新的一年开始了。我一低头，看见了同样抬头看烟花的二哈。他看见了我，笑着嘴巴移动着，即使我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但我知道他在说：
“林一，新年快乐！”
“二哈，你也新年快乐！”
你有一个让我心颤的名字
3
大年初一，二哈给我了一个红包。
10块钱，还有一张写着“—0.15”的纸条。我突然顿悟，是985的意思啊！
大喜过望，我屁颠屁颠地跑去找二哈。他让我直接进去，推开房门，就看见他的几双鞋子。我跑去吐槽，说：
“你那鞋子明明长得一模一样，不过颜色不同，你咋买那么多双。你是不是傻啊，二哈？”
他似乎觉得理亏，并没回答我。直到我看见他的镜子，拿出口红，往自己嘴上抹。
“啊！”
我被吓得，口红划过脸颊。
“对对对，你们女生，那么多支口红，不都是红色。是不是傻？还说我。”
我着急地拿着，还没盖盖的口红指着他说：
“哪有！有正红，玫红，桃花，西瓜红，西柚红，小辣椒……怎么会都一样？”
二哈欲言又止，到时低头笑了笑。抽出一张湿纸巾，站在我面前，冰凉的感觉划过我的脸颊。我突然想起自己脸上的口红，低下了头。
“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瞎说，二哈你越来越不乖了。”
我急忙想冲出他的房间，却被一把拉回。
我心想：完了我，他别想找他喜欢的人了。要是他在近一步，我就强吻他。
二哈塞给我湿巾和镜子，随即出了房门。
我知道我沦陷了，完了我。
可为什么男生总是这样，在女生情谊最浓时，却冷落她。
二哈开始刻意不理我。
一下午我都心不在焉，和父母逛街时我想的是他；吃饭时我想的也是他；看见哈士奇时，我想的还是他。
晚上，我们和房东一起坐在院子里烤火。各自做着各自的事，二哈也在，不过我们都没有看对方一眼。
“你的那个调解师的证，还考不考啊？”
“不考了，看不进书。”
“当真，考过了可就可以落户在G城了。你确定吗？以后闺女读书，就业也方便很多呀！”
父母讨论的声音很小，但每个人都能听见。
我有点难受，我的敏感话题，关于念书这一块。“非本地户口”这几个字，让我父母在我教育上砸了不知道多少钱。即使这样，我的成绩还是不好。可他们从来没有严格的要求过我什么，只希望我过得快乐。
我常常想：要是没有我，我爸妈在G城活得该是多快活。
想着想着，鼻子一酸。我离开火炉，站在护栏边。假装抬头看星星，不让眼泪掉下来。
“带你去个地方。”
二哈牵着我就走 。
来到了他家的顶楼，这是一间望星房，四面透明。
我和二哈躺在榻榻米上，望着星空。这是座快到边境的城市，没有什么重工业，环境很好，天空很清。
“你知道我为什么外出过年吗？因为我想逃避，这样就不会和家里的近亲见面。我不是不喜欢他们，我很感谢他们对我家的帮助。
但和他们一起，我压力好大。他们每次都能提到我的念书问题，户口问题，以及我们家根本插不上嘴的工作问题。他们是中产阶级，他们的孩子要么是国际学校，要么要国外移民。可我反而还回了家乡念书，多么可笑。他们对我的好，我自然知道，可他们的聊天带给我的是降维打击。让我相形见拙。自愧不如。”
我总是羡慕那些一出生就是大城市户口，只用出租自己房子，就能有收入的人。总让我觉得世界不公。
他们总说00后，很幸福，是很幸福。可我们也有悲伤，也会因为生活压力压得喘不过气，每个人都不容易。”
二哈还是很平静，然后慢慢开口：
“我家以前很穷，没有这个院子。我就在古镇上干各种活，编头发其实容易。那绳子不过几毛钱，编一次就十几块。还有在餐厅里唱歌，吉他也是跟着哥们学的。做鲜花饼，当导游。甚至是帮游客拉行李。你要是再早些来，就不会遇见住民宿的我。而是编头发，拉行李，卖唱的我。
我总是看见很富有的游客，对钱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可我不敢想，我怕我会嫉妒。所以我每次都是想比自己还穷的那些孩子，那些永远在大山深处的人。
你看我现在也好好的，目前吃喝不愁。幸福是奋斗出来的！”
我看着二哈坚定的眼神。
“二哈，你是不是还是腼腆，不敢承认你喜欢我。”
二哈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我有点着急地说：
“你不是说下一个你会十分勇敢？或者你还喜欢她。”
“不是啊！”
“那是为什么？”
二哈叹了一口气，我的心凉了半截。
“林一？”
“嗯？”
“要是你高考完，就好了。”
4
飞机上升时，颠簸很严重，这里的气流很不稳定。过了对流层，平流层十分广阔。在飞机上看见的星星和在陆地上看见的不一样。很大，很多。
我突然想起二哈对我说的话：
在地球上看星星，会觉得他们离得十分近，其实他们每一颗都离的特别远，但却又被我们联系起来。所以你看星星时，你能看见8分钟前的太阳，也能看见250万光年前的仙女座大星系。甚至有些你现在看到的星星已经不存在了。
诶，这些都是书上说的。
我想告诉你的是，宇宙大到无法想象。我能遇见你，多么奇妙。
“喂！二哈吗？”
“是”
“你咋那么能拆家呢？”
欢乐小剧场
二哈打碎了他自己手上的杯子，一脸开心的把5块钱塞在，服务员小姐的手上，欢快地说：
“刚好55元，不用找了！”
“先生，您的杯子要贵5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