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1-10  本文已影响0人  想讲道理的法玛

已经两三天未合眼,熙熙攘攘的霓虹灯下,雨幕像一把扫把,把入夜后的嘈杂通通清扫进城市的下水道中,成千上万的污秽像扔在地上皱旧的百老汇黑白宣传页,汇流到排水渠排入江流。

窗外朦胧的车水马龙像是小时候的万花筒,些许酒气残留,不知道是迷醉还是沉思。

昏黄像麦芽糖吹破时琥珀色薄膜的床头灯下,褶子在额头像打字机一样变换形体,沉默的酒红色衣柜散发着劣质木漆的味道。"天色渐暗了",灯光在木漆的折射中一个模糊的人影说。

他的眼睛已经困得张不开了,但是眼神里一丝目光闪过,"是不早了,早些歇息吧"。说完并没有闭上眼睛,而是打量着窗外的雨夜,人影说:"别看了,明日还有很多事,关灯歇息了"。疲倦再一次袭来,可是他心里总觉得一丝困惑,窗外也冷清了很多,酒吧的余温渐渐退散。城市失去了色彩,一缕头发湿沓沓的搭在额头的一侧,吧嗒一声,灯光灭了,只剩下一阵呢喃细语。

雨水淋湿了屋檐,和屋檐下的狗。狗在徘徊,机敏的感官在深夜中迷失。

黑色的雨幕吞没了潮水般的大地,城市像巷子里汇集的小溪趟过青苔和石子。淹没是一种特别的情感,置身其中,不知所云,跳动的心何处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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