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徒听音

2020-01-21  本文已影响0人  瓶子1679

对于纯音乐的欣赏,很长一段时间来,一直停留在浅尝辄止的阶段,也许,就像后来慢慢学会品茶一样,需要一个量的积蓄期,未到临界点,始终隔着一层未捅破的纸。

最近的记忆,是那一年的夏天,在一座院子里的兜兜转转,淡淡的,若隐若现,或者说,当时的处境也是极不明朗,依稀看到,却又朦胧。于是,克莱德曼的钢琴曲,那山,那湖,那些空中飘散的雨丝,拼接出一幅潺潺流动的山水画。

再往后,是一些难以入睡的深夜,不想看书,也无意外在世界的纷繁,于是,巴赫,萧邦,柴可夫斯基,慢慢的,一首一首,渐渐熟悉,说不清也道不明,多少喜悦多少清寂。有意思的是,那些宁静而愉悦的片刻,如清风拂过,却在个人的内在生命里,留下清晰的痕迹;只不过,不同于那些与朋友们的酩酊大醉,浓烈,炙热。

四十不惑,其实,还是有好多不明白,只不过,对自己,对生命,有了越来越多的认识和接纳,有那么多一厢情愿,也有那么多努力和不甘,然,不管最终命运的馈赠,都欣然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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