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久情疏
很喜欢曾轶可新专辑里的一首歌,毛毛的绒绒的也刺痛——歌词,被洗脑了。就觉得暖如春水,很荡漾,也神往。不会跟自己过不去的人原本就不劳而获就快乐,我对世界没有话说,如果我刻意把你纳入我这个系统,或我符合你这个系统,我俩就都不快乐,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么。如果只是寻找与失去的过程,我们不同程度的迷失了,纯净的净土只有在死亡的时候能够找回来。我已经不在意旁人的眼,我对你的和我以为你对我的,我都不会计较,也采取行动,可能某天你会不见我,而我在雪洞。我还记得那本书,从六岁开始探寻,幽谷雪洞的闭关,其实也没有用,衣食住行还是会有一些建设,只要沦为行为艺术我都看不上。只要不是以我为绝对的边境的一,我就看不上,爱也是,爱情嘛,就是爱之情动。然后我觉得追究它的损益程度就丧失了纯净,无缘无故的互相吸引得多难得。我渴望的是这种天然的认同,只要我说了,我要求了,我给了,我想让你互动了。这就说明我有了漏洞,就没意思了。我要求了也就没有价值了,那个可怕的我所认为的旁观注视的眼光,我已经无感了,这就是我要做的一切,我不怕消耗,即便疼痛。我害怕的是没有我所认定和感应的意义。
试图吸引注意力的突然的抬高的音调或半明半暗,都没有意义,你学会不关心,因为本来不关心。我倒是觉得还好,但终究需要戒除不然有风险。我心底有多大的风暴,文本与外部,就是说分开就分开了。我们看见人们写的,其实无可评说,他就那么想的,但不需要你的介入。你自己也是。我懂。
宠爱是我很贬低的一种情感,在我给你的时候你没有给到我能够接受的,我也觉得无法通过谈判达成,我就会明白,我能够接受结果。剧集总是在超然,文本才超然。我对世间没有敌意,就这样缓缓地走下去,原来抱着这个念头走是不会有友伴的,除了天然的那种情感的陪同,其实原本也就是孤身一人的路。我不会寻求意义,也不会刻意接近,也不会主动询问或有所回避,怎么样都好。也只是没办法,是逆境来了我只好躺平,我对人生的理解不啻于任何之一种,但是越是深刻就越是无穷无尽的空虚。我不是虚无主义者,谁来解构,以及我想怎样对应,都是好的。我们都是同样的灵魂,可一旦开口,巴别塔立刻铸造而成。
巴别塔很美。
在人群中唱歌,但声音属于混淆的,也不必分离。你说来吧我们都来重新做小孩子,我很不屑,你做不到,比如夜半的狂欢或,你有一个跟班的你觉得我没有。你牺牲了自我觉得热闹值得炫耀,我都能有,我走回来了。我为你感到心伤不就是心疼彼时自己,我不准备说出来,永不,因为我知道我有了感觉这个不好解释,你就觉得你看你还是羡慕和嫉妒。那你就当我是吧,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