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宁若非负气弃清华到普林斯顿,到底图个啥?
颜宁2017年从清华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拜耳讲席教授变为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系雪莉•蒂尔曼终身讲席教授。她已多次反驳负气出走之说。最新的表述是,“普林斯顿是我的母校,回到普林斯顿任教,是我一直的理想!”“改革开放以来,有大批的留学生出国,是做学生,现在终于看到了一批人被请回去,而且是到了顶尖的学校做先生。这是很多老一辈科学家的梦想。”另外,她给的理由是在清华太舒服了,像个公主,她“害怕自己的才智不知不觉浪费了,想换一个环境重新挑战自己。”
这样的理由说得比较圆。但是,对国内的一些做法,一些陋习,她实际又是不满的。有些项目或什么(这里她表述得比较含糊,可以想象院士评选或其他什么重要事项之类的),要通过评选才能给你。那些人就总是说“你还小,等下次吧。有的人今年再不评上,到明年就超过项目规定的年龄限制了,先把机会让给他们。”还有,她批评说,国家针对青年科研人员,专门设置了一些资助计划,本意是为了鼓励年轻人,但实际上,这一年龄限制反倒成了卡人的门槛。招人、项目评奖的时候,本应该只看能力,而不是生理年龄。在美国,考察学术成就看的是从博士毕业到真正成为一名PI(独立研究员)花了多少年,这样就更加合理。此外,她也在力所能及的时候,为改善国内的科研环境做一些事。
对于院士评选,品味好这番话,可以看看她的心态:“科学家的名片是她的科研成果,而不是各种title(头衔)。不论是否当选,我还是我,既没有更高明,也没有变差劲。事实上,我现在有点小得意的是,向别人介绍自己的时候,只说我是颜宁,不需要任何修饰词。”——读者君您觉得她对评选一事,心里舒服还是不舒服呢?对此,看得开,不当回事是一回事,另方面,其中的荒唐与不公,她心中真没想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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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回到清华这些年,恰恰又是她出成果的黄金季节。“2009年以来,她以通讯作者身份在《自然》《科学》《细胞》三大期刊(在业内被简称为CNS)上发表科研论文19篇,其研究成果在2009和2012年被《科学》年度十大进展引用;2016年,她被《自然》评为十位‘中国科学之星’之一;HHMI国际青年科学家奖、杰青、长江学者、何梁何利、吴杨奖等各种奖项更是拿到手软。”(总第834期《中国新闻周刊》钱炜语)2017年,她获得的“真核电压门控钠离子通道的近原子分辨率结构”与“电鳗的电压门控钠离子通道结构成果”,都十分重大。其中后者在医药界具有重大意义,是世界很多实验室研究了几十年都找不到突破的研究项目,但颜宁带领她的团队就轻松拿下了。依这势头,在清华难道不可以继续出世界级的成果吗?怎么可以说在清华会太舒服而浪费才智呢?
其实,依老航的判断,颜宁是一个比较鬼的科学家,智商高,情商也高。在清华读大二时,她突然起意竞选学生会主席,就竞选成功了。大四时,施一公时为普林斯顿分子生物学系的助理教授,负责面试亚洲学生。颜宁因病错过了施一公回清华的讲座,实际错过一次重要的机会。她的补救方法是写英文自荐信,信中这样讲的,“我觉得自己在各方面能力都很出色,我希望把时间花在更有价值的地方。但申请出国太浪费时间和金钱了,如果普林斯顿大学录取我,我就不用再花精力申请别的学校……”施一公因此对这学生高看一眼,给了她面试机会,最后也让普林斯顿大学录取了她。施一公后来又成为她的导师,师生情就是简直就是“一封英文自荐信的故事”。
从美国回清华当教授,鉴于施一公的地位(现在是清华副校长),颜宁在清华受到较好的照顾与礼遇是必然的。赵南明老院长与施一公通过各种努力,帮助她与相同经历的年轻人解决了经费问题,让她可以安心搞科研,确实是对她最大的支持。作为科学家,有这样的环境,是有点舒服了。但是,舒服是相对的,清华之外还有社会。中国的科研体制与社会问题,她有看法,却又无可奈何。她的恩师当了清华副校长带来的改变都有限,她又能如何?普林斯顿不仅是比清华国际知名度与影响力更大的名校,而且同样也是她的母校,给的雪莉•蒂尔曼终身讲席教授一职,又带有国际最高学术荣誉性质,她真可以不是负气出走,而是脸上乐开花去的。为此,恩师施一公和清华大学反倒可能一时不乐意呢。因为,科学研究不是设备与经费就能堆出来的,没有天才科学家,你期望的成果就很难出得来。颜宁是难道的世界级的创造力特别强的科学家,她离开清华,就意味此后在颜宁这个结构生物学领域,属于清华的喜报可能要少一些了。
所以,老航认为颜宁情商高,行事与说话皆有分寸,知道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做人留一线,以后好相见。许多事就这样,只要保持一定谦和,不将话说死了,若干年后,再大的事可能也根本算不上什么事了。但是,在另一事项上,颜宁说话却可以很呛人。
她被撒贝宁拉去做《开讲啦》节目,撒贝宁打趣说:“您的名字不该叫颜宁,应该叫‘颜值’”
“‘宁’送给你了!”她回了过去。
嘴巴一贯滑溜的撒贝宁竟然一时间不知怎么还嘴。他请她上节目,似乎没有将她研究透,不知道她是一个美式思维浓,有些女权主义的狠角色。因此,她讨厌别人称她是“女科学家”,讨厌拿她的性别说事,讨厌别人谈论她的私生活。有人问一女性如何平衡家庭和科研,她在一旁听了很不乐意,当即抢白道,“你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这是一个有性别歧视的问题。你们为何从来不问男性如何平衡家庭和工作?”一次,在中科院生物物理所的学术报告会上,一位男生站起来提问,“颜老师,请问您每天的作息时间是怎样的?”
“关你毛事。”颜宁很不客气地将他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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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宁真不是一般人以为的那种书呆子型科学家,思想简单得只有一条线。原本考大学,她更想选择文科,想将来当一位很拉风的记者。但是,她的高中老师强行逼她选择了理科。后来选北大还是清华,也是父母替她拿主意。这也可以看出来,面对一些人生选择,她从来不过分坚持自己,愿意倾听。但自己从小的偏好,又是不可能丢的。这样,大学虽然学的是理科,她却更喜欢做文科生的那些事。她喜欢看小说、看电影,担任系刊的主编,还选修了电影课。现在,她的业余时间也是上网、追剧、看书。她自嘲自己是个“网瘾少女”,2010年就开微博了。写论文时,“有时脑袋卡壳了,就打开微博,写140字发出去,再回到论文上,思路就已豁然开朗。”
科学家很文科,很文艺,都是有好处的。爱因斯坦的散文,就写得相当好。颜宁的创造力,也可能与爱好文艺多少有些关系。一个闷葫芦是开不了花的。文理科原本不应当隔绝,而应当相互补充。有好多人不明白这个道理,就把一些本可能大有前途的孩子给教坏了。科学常可以让人看得远些,文学艺术则可以让人更通达些。文理皆通,一个人的视角就很可能有独到的东西。
最有趣的是记者问她:“你觉得自己跟大众印象里的主流科学家有什么不同?”她回答道:“我不就是主流科学家吗?”这一问一答中,不仅展现了颜宁锋芒与自信,而且也展现出她的独特视角。说真的,都是雪莉•蒂尔曼终身讲席教授了,若颜宁不是主流科学家,谁才是?难道某些滥竽充数的院士如何作庥之类的,才是什么主流科学家么?
或许,面对颜宁,我们更应当做的是提升我们的思辨能力与精神境界。当一个人足够强大的时候,身份、性别、国籍等,都不再能够对其有实质性的限制了。这才是自由自在的高贵人生。颜宁1977年出生,到了2017年,40岁了,依然单身,那可是一枚超级逼人的黄金单身女了。老航不相信是她没时间谈情说爱与谈婚论嫁,她这样的奇女子,要找一个人hold住她,恐怕不易。或者,她更享受一个人的自由世界。这事不宜多谈。她的个人问题,别人说三道四,她会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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