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添了一种怪病
接连几天,淅淅沥沥地下着雨,天阴沉沉的,地面湿漉漉的。
我的心也阴沉沉的,高兴不起来。
这一个星期,我一直觉得自己在穿着一条没干透、潮湿的裤子。
一开始,我以为裤子没晾干。早出晚归的,晾的衣服裤子哪见得着太阳?
回去,我把裤子用电风扇吹、对着烤火器烘,烘干的裤子带着余温,热热的,穿在身上很舒服。
可是舒服不了一小时,两条腿又是贴着湿衣服的感觉。
裤子换来换去,所有的裤子拿来穿竟然都是一个感觉。手摸上去,却是干的。
我终于明白,我的身体又出现了新的病症。
这种穿着潮湿的感觉,挥之不去,像个阴影缠着我。凉凉的、湿湿的感觉,时时让我担心自己两腿会得风湿病。
昨晚,顶着这种不舒服的感觉,我晚上还加班,先培训那五个领诵的孩子,任务在那,没办法呀。还有,趁机找几个不及格的孩子进一步了解并做开导工作。
近10点回到家的时候,老公都睡了。
真是不同人不同命啊!
这种身体状态,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干多久?或者干脆说,还能活多久?有时想想,真的悲从中来。
今天是立冬,近两三年,一到小雪节气的时候,我的双手一经凉水,就会变成蓝墨水的颜色。就像是打翻了蓝墨水瓶,纯蓝纯蓝的墨水染满了我的双手,可是我却找不到那被打翻的墨水瓶在哪?那是我的手呀!
我心疼我自己,想哭!
我曾找过医生,医生说是硬皮症。我上网查了,医生说的硬皮症比我这严重多了。更多的医生说不清楚这是什么问题。
去年的小雪节气,手上蓝墨水的面积变小了,只出现在大小鱼际部分。我终于明白:是我体内血液不够,到达不了四肢末梢。
可我终究是很难给自己补进气血,脾胃给某医生治坏了。
气血不足,虚火上扰,所以我会失眠。
我今年教初三卖命的时候,依赖上了安眠药。
如今又添上了一种新的怪病。
下到初一,日子也不好过。这段时间,沉甸甸的朗诵任务压在大家头上,谁心里也不好受,谁心里也不轻松。
为着朗诵,要去想造型、队形、道具、舞蹈、音乐等诸多形式用来陪衬的东西,形式变得远大于内容。语文老师硬是要把自己变成全才,或者绞尽脑汁地去借力寻求帮助,那是多么艰难的一件事!
哎,每个人能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都不错了。
为着朗诵,我想我也是得罪了很多的学生。
那么多学生跑过来,兴冲冲地,都想去做那耀眼的主角。可话筒只有六个,不能每个都领诵吧?
你得发音标准点,分清前鼻音后鼻音,平舌音翘舌音吧?你得感情饱满不能太平淡了吧?
完全没有水准的朗诵,谁爱看呢?
哪里有希望哪里就有失落,我看到了学生闪亮的眸子暗淡了下来、暗淡了下来。
这个年代,谁稀罕做陪衬呢?
这整天想着辉煌的,又是一个什么病症呢?
如果你也身在其中的话,你会怎么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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