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史调侃:王国光与刘善“姥姥后”的渊源(二)
上回书咱们把王国光的祖上开扒了一下,现在捋捋:王四、王十、王怀英、到了现在的王得刚,就是四辈人了。那位说怎么还步入正题呢?你这得开扒到什么时候?各位看官莫着急,还得往下捋!因为这老王家支脉比较复杂。
接着从王得刚开始捋,王得刚是王家一根独苗,在上庄显得是独门小户人家。他母亲寡妇熬儿,含辛茹苦养大成人,给儿子娶妻唤妇,也算成全了王家传宗接代,继承香火。竟然人丁兴旺。
王得刚生四子:王聪、王福、王辅、王禄。一个个顶门立户,人口大增。
嘿!看看!到了王得刚这辈,可谓人丁兴旺,枝繁叶茂了。
王聪是王国光高祖父也就是爷爷的爷爷。这王聪生性倔强,是个有骨气的庄稼汉。他生来身材魁梧,体壮力撼。小时在私塾学了些天,识得几个字,为人处世挺会办事。种庄稼识时节懂农活,摇楼撒籽种禾苗,有深有浅。春种,秋收,冬储,事事在行。理财治家也是好手,家景慢慢好过了,娶妻生两男,长子名王子文,次子叫王遵。到了这里,就是第七辈了。
王聪视儿子为掌上明珠,望子成龙。为了孩子将来有出息,他不仅要看好自己置的几亩山田坡地,还抽空在农闲时候,窜炉场,进陶窑蹲作坊,劳务打工。样样活儿一看就会。在炉场装窑卸货,捏锅筒,卸沙模,样样在行。连老板们都要争着用他做二师傅。在瓷窑作坊,他拼泥坯,转龙盘,捏陶瓷。竟做得一手好瓷活。无论烧窑看蓝火,还是灌水渗窑货,他也是个行家里手。如此拼搏,收入积蓄少有丰肥。日子过得日渐殷实,不仅供儿娃读书让晚辈出人头地,并经常教导儿娃们要争气入乡试参科考。
王子文(王国光之曾祖父)生性聪敏过人,自小便是心灵手巧,在私塾念书很是用功,深得先生夸奖。因他是长子,从小就很担家事,知道为父母分忧。总是过早地给父母分担家务杂活,情愿牺牲自己学业,随父打拼家务,振兴家业,为兄弟王遵攻读诗书铺桥垫路。
王遵(王国光曾祖父)更是精明透顶,才学过人,读书过目不忘,中文举竟成名。于戊戌甲午科中亚元,为王氏家族满门争彩。
到这里,这老王家才算时来运转,光耀门楣。
而王子文并不显失落感,他作为老大,情愿担犁挑耙,做个耕读传家的好楷模,仍是一如既往务农经商,誓要有所建树。他做着父兄们的榜样。在河阳上伏置坟田吉壤,立茔地安葬祖先父辈,做得头头是道,风风光光。在乡间显露着自己的才干,施展着多才多艺看家致富的本领,并娶妻生子。长子名王鼎,次子叫王昺,人丁兴旺,很是体面。
王昺(既是王国光之祖父)是父母之奶根。他妈生他时,跌地头顶血泡,一声不哭不叫。出生三日,不屙不尿,只是瞪着一双小眼睛,如同赤目喷火,很是古怪。新生儿不仅不屙不尿,也不知道吃奶。急得父亲手搓屁股,脚跺地。急忙请来活老爷顶礼拜佛问灾。那活老爷露着满嘴黄牙瞎吭吭,她念念有词,说:王府生下小二郎,上天降下火神王,八洞神仙来保佑,消灾免难达安康。说着就唱起来:
俺是王母降灵霄,打座王府保仙娇。
小儿跌地带灾星,送子娘娘显神灵。
一丈红布罩神案,三斤刀头桌上摆。
香米茶饭要好待,方可送魔来消灾。
那活老爷念罢揭去罩在脸上的红布,打了几个呵气。问:“子文老弟呀,刚才老爷说甚来?”
那做爹的王子文见问,就知道活老爷是在索要贡品。那外加红布一丈,白白的要归落神婆手,知道这是肯定要送的。子文说:“老爷呀,你的吩咐我都记下了,只要儿娃平安,再上些也无所谓了。”那神婆双足一跳,说了声:“你快备着红布来,我可要下马呢。”听口气还不是不给东西不走。王子文只好上街扯了一丈红布回来,往案桌上罩。那神婆眼尖,一把揪过来搂在怀里说:“不用了,神已领了。”说着笑嘻嘻的迈出了王家门。
王子文看着那活老爷走去的背影,只好唉了声,说:“如今老爷都知道讨香火,这是该人家的。”要紧的是求神容易送神难,仍不见小儿好转,正在急得火烧眉毛时,本家四嫂进来说:“他叔呀,你可不敢消停,儿娃小命是大事,听说刘善有一姓原的先生(旧时乡村对医生的称呼)正在村头给六婶看病,真不行啦就请人家来给娃看看?破里头寻囫囵吧。”
王子文听她如此说,如见救星。说:“四嫂,你看好大人小孩,我去唤老先生就来。”不多会,王子文领着老先生就进屋里来了。
那原先生放下药箱,抱着小儿摸着小儿手指,问了病情,急急吩咐王子文在炉边烤上黄纸艾叶,又捣些生姜片汁,涂在小儿肚脐上。针灸约莫一会儿,小鸡鸡立马直通通地射出尿来。一颗锅大的肿肚皮消了下去。小儿随之吱啦吱啦的哭了……
一家人谢天谢地谢原先生。原先生说:“亏是你唤得及时,如再耽搁一会,娃这小命就不说了。”说着就配了些草药黄酒,交代大人怎样给小儿下药服药,就要走。
王子文深受感动,给原老先生一些散碎银子送老先生出门,那老郎中执意不收。只说:“子文老弟呀,咱门口俩人,谁不认识谁,我给儿娃看病,救命要紧。这平安无事就好。只当我多了个娃,我认个干儿子算了。”说着出门就走。
王子文推让不过,也只好作罢,一直把原老郎中送出永宁闸。说声:“老哥呀,你等着。日后我是要去谢你的,你的救命之恩我 是不会忘的。”
自从王昺跌地,大难不死。他父亲王子文念念不忘刘善原老郎中救儿娃的恩德。亲自蒸上花枣糕大馍馍,和妻子抱着小王昺去刘善认干大。如此一来二去,两家亲戚往来不断,甚是密切。
现在是不是有点味道了?慢慢就把刘善扯进来了。
那小王昺不仅生性聪明伶俐,天生就有窍。入私塾念书识字,要比他哥王鼎用功十倍。老俩看着王昺如同金宝贝疙瘩。
而那原老先生,膝下无子,抱养了一闺女,真个想儿想得心急。自从认下王昺这个干儿子,也是亲得不得了。这俗话说以心换心,待承到一定程度肯定不会白付出,更何况认的这个好干儿呢?那干儿子王昺有事没事就往刘善跑去干大干妈家探望,真是感情深厚。
原老夫人竟又怀孕生了个男娃。老两口喜得合不拢嘴。说是抱养女儿引来了个男儿子。取名叫原辂。从此王昺又多了个干兄弟,亲同手足。干妹原引弟与干弟原辂见了王昺,不唤哥不说话,唤声哥才搭言。也许是吃了干娘做的饭,穿了干妹缝的衣。
王昺长得比他亲爹还顶尖,比他亲哥王鼎还壮实。板张张胖墩墩彪形大汉。那云盘大脸,眉清目秀。端正的鼻子,明亮的一双大眼,挺有神,显露着男娃的刚强和毅力。而干妹子原引弟姑娘更是出落得身如春风摆柳多秀气,貌似三月桃花粉容玉面。水灵灵一双杏子眼在柳月眉下闪睫毛,朱唇玉齿樱桃口,说话面容先带笑,腮边酒窝犯红晕。那干兄弟原辂生了个女容貌,白净净的瓜子脸,双格朗眼,和他姐就像一个模里脱出来的样。眉目清秀,挺大方,活脱脱像个女娃样。要不是说话粗声大气似虎威,真要把他当女子看待了。
这原老先生晚年得子,真是掌上明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碎了。从小偏爱,但不娇生惯养。老人教子确实有方,他严于律己律人,从来是鸡打鸣,早唤醒。小原辂背诗书,习汉字,就是女儿和干儿,他也不另眼看待,一样样地教导他们。
如此言传身教,王昺在干爹家学的不少知识本领。四书五经,上下论语,中庸大学,九九珠算,药性汤头,偏方验方,本草纲目……他博览群书并学为所用,还亲身实践,和干妹原引弟携手司药尝味,给干爹背药箱走乡串户。四方八村的乡亲们还以为他是老大夫原郎中的大儿子。眼见干儿,女儿,小子都养大成人,原老先生更是爱才如命。对王昺不离不弃,真想把他拴在身边继承他的医行。而对他亲生儿子,却是盼他参学究,入科试,望子举业成名,求仕有果。在王昺十九岁那年,他舍下老脸,亲自去上庄面见王子文,要把女儿原引弟许配给王昺。
现在就慢慢进入主题了!知道王国光是刘善姥姥后的原因了吧?是不是情节曲折动人?这还不算完,后面更精彩,明天接着开扒!
(未完待续)
注:王国光公(1512-1594):自称可乐山人,字汝观,号疏庵,他是人不是神。山西泽州阳城县白巷里(阳城县润城镇上庄村)人,他是明朝嘉靖二十三年进士,为官从政四十余年,历经世宗、穆宗、神宗三帝。
他的为官之道:忠君爱民,是明万历初杰出的政治家、经济学家、改革家,他励精图治,务实改革,是首辅张居正实行全面改革的得力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