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
冬
任细雪汹汹长路未觉冻,借用你做个梦。
我心中对季节好感度的排名和它们的出场顺序一样,冬季能跻身前五,没半点水分。
因为喜欢黄耀明,所以我不惜翻墙也要视奸他的社交媒体;因为他宣布出柜,所以我开始尝试了解同性恋这个亚文化群体。
无需羞耻,这是你们天生的血统。
如空中所见西奈半岛般横无际涯的饥饿,冬的冷色调与雪的白色这些先入为主的印象无疑加深了冬这个名词的压抑程度。这个环境又很自然让我联想到亦舒笔下的喜宝,那个因为冬季寂寞不堪所以痴迷Kutchinsky的典型亦舒风格的女人。她穿了一双鹿皮的高跟靴子,身上散发着香水味,这些都是性取向所致。其实分辨一个女性是否真正精致的最好季节是冬季,你不敢承认裹着冲锋衣的女人有何种诱人胴体,除非她褪去衣物摘下脖子上的珠宝——我觉得那是一种抽风。当然,我只是心疼她们而已。
火焰剧斗冷的冰,但释放水蒸气。98年的电影《美少年之恋》让我见证了吴彦祖的巅峰颜值和他美丽的肉体,也让我确信了自己对香港电影的热忱。情侣/木屋/床/火炉,如果我以后有幸参与电影的录制,我必加入这些元素。我还要加入心心念念一个情节:一对情侣在木屋中共享一杯轩尼诗,脚边火炉燃着,窗外是雪霁薄暮......情侣性向无所谓,结局无所谓,但如果他们不饮酒,那电影杀青就遥遥无期。
有人说黄伟文是为了混香港时尚圈才给自己贴上同性恋的标签,我觉得这种言论挺可笑的,一直高举同性大旗的他给多少同胞构建了一个乌托邦。完美的乌托邦所以出现,原因大约是如不改变人性,完美的乌托邦便无从产生;而若改变人性,原以为完美的乌托邦便黯然失色。这么想来,冬确实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厚重的衣物是移动的堡垒,尽管旁人落墨腐蚀你黄蓝绿紫红,蒙尘但是不会抹煞初衷。
“我们说的文化,属于存在的论域,跟提倡没关系。实证的科学,研究的全是已存在的事。不管同性恋可不可提倡,反正它是存在的,因为有人在搞同性恋。假如只研究可提倡的东西,恐怕我们研究的事,大半都属虚无,而眼前发生的事倒大半不知道。”我站王小波,我的精神导师。他逝于21年前的春天,他的配偶李银河现今与一位同性恋者同居。他们都是我尊重的人。
尽管我万般确信这辈子只会喜欢女性,但是我认为冬天应该有一道彩虹,就算长埋炼狱,陷落旷野依然存在的彩虹。
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