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当妈妈了
一个月没见,我以为黑子变心了。
抽了空回老家看望父母。走进院门,没有见到黑子的踪影,往日里它会兴高采烈地跳跃着迎接我的到来,可今天,它没有,一根毛都没看见。回到家,我自然很高兴,怎会因黑子没露头而不高兴呢。我进了屋门,和父母唠了会家常,然后走入卧室收拾房间,过了一小会儿,
东屋里正在读书的父亲喊了一句,
“。。。。。来了啊”
卧室空了有些日子了,桌面、书架落了灰尘,我用抹布擦起来了,模糊地听到了父亲的话,扭头朝门外看了一眼,一秒后,我笑了。
门“咣当”响了一下,黑子扒开厨房门进来了,它穿过父亲的卧室、穿过客厅,跳跃着径直朝我跑来,它来到我的身旁,仰起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它的眼睛里闪着光芒,我知道,这家伙是为了吃而来。我一回家就给黑子“开小灶”。也可以自恋地说,黑子因为想我,所以才丢丢地跑来,这个说法好像有点牵强。如果不曾喂过它好吃的,它才懒得理会我是谁。接着父亲又响亮地说了一句,
“黑子当妈了!”
父亲的话音刚落,我兴冲冲地推门而出,走到了房檐下的狗窝前,也就是黑子的“家”,黑子紧随我身后跟了上来。我在黑子的家门口弯腰蹲下身子,低头从二十公分高的小门往里看了看,
嚯~,三只拳头大小的黑狗崽儿蜷缩着挤在一起,看样子是在睡觉。黑子见我一动不动地看着它的三个小宝贝儿,没有一点儿走开的意思,于是,它走进了自己的家门,在三个“孩子”的身旁侧着身子躺了下来。黑子开始喂奶了。
我回到屋里,在客厅的沙发里坐下,屁股还没热乎,黑子扒开门进来了,它的来意很明确,为吃而来。
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冰箱,想到凉的食物不能喂狗,况且黑子还在坐月子。冰箱旁边有张桌子,母亲常在上面放吃的,我起身走过去翻了翻。有了。一袋鸡蛋糕。我伸手拿起了一个,掰开一块块递到黑子嘴边,它一口吃进了嘴里,块有点大,一口咽不下,黑子吐了,蛋糕掉在地板上,它伸出左边的爪子摁住蛋糕,分两口吃光了。黑子挺高兴,看它嘴的动作就知道了,嘴巴一动一动,节奏还挺快。一块拳头大小的蛋糕,风卷残云般被黑子吃掉了,渣都没留,黑子每次吃完蛋糕,都会伸出湿润的小舌头,把掉落在地板上的蛋糕渣渣一点点舔着卷进了嘴里。
也不知是俗话说的,还是我说的,喝酒,就要喝尽兴。吃好东西,就要一次吃个够。看着黑子期盼的眼神,我的手又伸进了袋子里。黑子吃的太快了,没一会儿,黑子开始出声了,它像人得了感冒一样,开始咳了起来。蛋糕有点干,吃的快,估计噎住了。
这下,黑子不再看我了,它转头走到门口,扒开门走了出去,它走向了水井旁的铁盆。盆里有水,黑子渴坏了,我听到了呱唧呱唧的喝水声。
黑子,少喝点水,给肚子留点空间。厨房的铁锅里正炖着鸡呢。我在心里默默跟黑子对话。
黑子可能会记住这样的日子,它这样想,生宝宝真好,主人会给我好吃的,不但有鸡骨头吃,还有鸡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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