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堡暗黑秘事:考古学家的致命棋局

2024-12-19  本文已影响0人  充满元气的枫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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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浓稠如墨,厚重的铅云严严实实地压在古老的 “荆棘堡” 上空,狂风裹挟着暴雨,如万千愤怒的怨灵,肆虐地抽打着城堡那斑驳沧桑的外壁。荆棘堡屹立在荒郊野外已逾百年,四周荆棘丛生,野林环绕,一条蜿蜒泥泞的小路是它与外界仅有的连接,平日里便透着说不出的阴森孤寂,此刻在风雨侵袭下,更似一座被世界遗弃的鬼蜮。堡内的石墙爬满了岁月的斑驳痕迹,青苔在阴暗的角落里肆意蔓延,仿佛要将这座古堡重新拉回自然的怀抱;拱形的天花板上,蛛网横七竖八地悬挂着,偶尔有几只胆大的老鼠穿梭其中,弄出簌簌的声响,更添几分死寂。

城堡三楼尽头的房间里,烛火在风中摇曳不定,随时可能熄灭。知名考古学家艾德里安・卢卡斯满脸疲惫与惊恐,瘫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双手紧紧抓着扶手,指节泛白。他刚结束一场与神秘买家的激烈争吵,那些隐晦又充满威胁的话语犹在耳畔:“卢卡斯博士,你若不交出那件古物,今夜便是你的死期,古堡的秘密可容不得你独占!” 他深知自己陷入绝境,多年考古挖掘,意外寻得一件神秘古物,其蕴含力量似能颠覆学界认知,那古物是一尊巴掌大小的青铜神像,表面刻满奇异符号,在特定光线下,符号似有生命般流动闪烁,自那后,危险便如影随形。觊觎者众多,似饿狼环伺,都想从他手中夺走这稀世珍宝,将其秘密据为己有。

突然,当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兀地在寂静中炸响,“砰砰砰”,每一下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在空旷阴森的楼道内回荡。艾德里安・卢卡斯的心脏猛地揪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他本就紧绷如弦的神经瞬间崩到极致,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手中正翻阅古籍的动作也僵在了半空。

起初,那 “砰砰砰” 的声响传来时,他的第一反应是难以置信,怀疑是不是自己过度紧张而产生了幻听。毕竟在这狂风暴雨肆虐的夜晚,古堡仿若被世界彻底隔绝,谁会在此时登门?他屏住呼吸,竖起耳朵,满心祈愿那声音只是风雨摆弄门窗的恶作剧。可紧接着,敲门声愈发猛烈,一下又一下,如密集的鼓点,无情地击碎他那一丝侥幸。

恐惧如同汹涌潮水,从脚底迅速漫上头顶。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那些与神秘买家交锋时的可怖威胁,每一个冰冷阴森的字眼此刻都化作实质的利刃,在他心头来回剐蹭。“难道他们真的来了?这么快就找上门来……” 他暗自呢喃,声音颤抖得几乎难以自持,干裂的嘴唇微微哆嗦着。

走向门口的短短几步路,于他而言却似跨越了生死鸿沟。他伸手去握门把时,指尖颤抖得厉害,冷汗从额头、掌心不断冒出,几乎要让他拿捏不住那冰冷的金属。就在指尖触碰到门把的刹那,敲门声戛然而止,死寂扑面而来,那瞬间的静谧比敲门声更让他胆寒。他呆立当场,屏住呼吸,瞪大双眼死死盯着门板,心中天人交战:开门,万一危险扑面而来该如何是好?可不开门,这未知的静默背后或许藏着更致命的威胁,仿佛有一双双看不见的眼睛正透过门缝窥视着他,嘲笑他的怯懦。

艾德里安身体一僵,缓缓起身,声音颤抖问道:“谁?” 无人应答,只有风雨呼啸。敲门声愈发剧烈,仿若死神在急切叩门。他咽了口唾沫,挪动沉重脚步走向门口,心跳如雷,最终,好奇心与不甘被恐惧裹挟着,驱使他缓缓转动门把。伸手握住门把,就在指尖触碰到金属瞬间,敲门声戛然而止,死寂如潮水般瞬间回涌,将他彻底淹没。

他缓缓打开门,昏暗走廊空无一人,唯有寒风裹挟着雨滴灌进屋内,烛火剧烈晃动,光影摇曳,似无数幽灵在乱舞。艾德里安满心狐疑,刚要关门,眼角余光瞥见地上有个精致木盒,盒面雕着奇异符文,散发古朴神秘气息。符文似古老文字,笔画粗细不均,蜿蜒扭动,仿若沉睡千年之物在低吟蛊惑。他俯身拾起,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轻微响动,还未及转身,脖颈一痛,意识消散,身体软软倒地,手中木盒 “哐当” 落地,盒盖弹开,里面似有机关齿轮急速转动,发出细微 “咔咔” 声,转瞬又归为平静。

名侦探南柯在城中寓所接到警局紧急求助电话,电话那头声音急促:“南柯先生,荆棘堡发生命案,受害者是著名考古学家,现场情形诡异,疑似密室杀人,我们急需您帮助!” 南柯眼神瞬间锐利,挂断电话,迅速披上那件标志性黑色风衣,戴上猎鹿帽,大步踏入风雨,驾车疾驰向古堡。一路上,他眉头紧锁,脑海飞速运转,密室杀人,向来是犯罪谜题中棘手难题,凶手既要精准布局,又需巧妙隐匿踪迹,这次又藏着怎样隐秘机关与叵测人心?车窗外暴雨如注,雨刮器疯狂摆动,却难及雨水流速,前路一片朦胧,恰似这扑朔迷离案情。

抵达荆棘堡,南柯在警员带领下直奔案发现场。屋内弥漫血腥,艾德里安尸体旁那木盒格外显眼,南柯戴上手套,小心打开,盒中空空如也,仅有一张泛黄羊皮纸,绘着古怪图案与一行拉丁文:“唤醒沉睡者,血祭开启门扉。” 羊皮纸脆弱易碎,边缘焦黑,似被岁月与火焰反复炙烤,图案是个双手高举过头、周身环绕神秘光晕的人形,面容扭曲,透着说不出诡异。他目光一凛,心中暗忖:这莫非是凶手杀人动机?与古堡传说或那神秘古物相关?转头看向房门,门栓完好无损,粗重木栓无丝毫撬动磨损痕迹;窗户从内锁死,窗棂铁质框架牢固,无破坏痕迹,玻璃上雨水蜿蜒成诡异水渍;屋内陈设整齐,桌椅书本原位未动,无明显打斗迹象,唯有书桌旁地毯褶皱凌乱,似有过挣扎,褶皱处织物纤维扭曲断裂。

法医利奥随后赶来,迅速展开检查:“死者死于颈部动脉被利器割破,失血过多,死亡时间约在两小时前,伤口切口整齐,凶器应是锋利薄片刀具,刀刃薄如蝉翼却锋利无比,精准切断动脉,奇怪的是,现场未找到凶器,且死者周身无防御性伤痕,像是瞬间被制伏。” 南柯微微点头,蹲下身子,在地毯褶皱处仔细搜寻,发现几枚细小金属碎屑,闪烁微光,碎屑呈不规则片状,似刀刃崩裂碎片,收集起来装入证物袋,起身环顾四周,目光锁定墙上一幅歪斜挂画,画中是荆棘堡初代主人肖像,面容冷峻威严,此刻因挂画歪斜,眼神仿若斜睨着屋内惨状。揭开挂画,一个隐蔽暗格显露,里面空空如也,仅残留些许灰尘与一根羽毛,羽毛色泽奇异,幽蓝泛紫,羽尖柔软顺滑,绝非寻常禽类所有。

南柯决定从神秘古物与羊皮纸线索深挖。经调查,艾德里安近期频繁接触一个叫伊桑・格雷的黑市商人,此人臭名昭著,专门走私珍稀文物,在地下交易圈人称 “暗影豺狼”,觊觎古物已久。深入追踪格雷行踪,发现他常出没于城郊一座废弃修道院,修道院外墙坍塌大半,大门腐朽摇摇欲坠,院内墓碑歪斜断裂,荒草丛生。南柯率队前往,踏入其中,一股腐朽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潮湿泥土与霉变味道。在地下室角落,找到一间密室,屋内堆满文物古籍,珍本随意堆叠,书页泛黄脆弱;古董瓷器随意摆放,有的已现裂痕。中央桌上摊着一本日记,署名正是伊桑・格雷,日记详述他与艾德里安交易破裂过程,因艾德里安突然反悔,不愿交出古物,格雷遂起杀心,谋划这场密室谋杀,欲夺回古物独占利益,还提及利用古堡传说制造恐慌,掩盖杀人手法,字迹潦草狂乱,满是贪婪与愤恨。

原来,格雷事先买通古堡仆人,那仆人是个赌徒,欠债累累,被格雷金钱诱惑,轻易出卖主人。格雷摸清艾德里安日常习惯与房间布局,趁雨夜潜入,躲在走廊拐角特制暗箱,暗箱以古堡旧木制成,外表与墙壁融为一体,内设精巧静音机关。待艾德里安开门俯身瞬间,用藏于衣袖超薄刀片割喉,刀片以特殊合金打造,韧性极佳,可弯曲藏纳。随后将凶器藏入木盒机关,木盒机关内藏弹簧卡槽,触发即收纳凶器;利用艾德里安好奇心理,诱使其打开触发机关,凶器瞬间收纳隐藏,再趁乱将古物从暗格盗走,留下羊皮纸故弄玄虚,伪装成神秘诅咒杀人假象,最后从预先备好密道脱身,密道入口在古堡杂物间角落,以石板掩盖,出口就在古堡后荆棘丛深处,荆棘被拨开又复位,神不知鬼不觉。

锁定格雷后,南柯全城布控,终在码头仓库寻到他身影,格雷正欲将古物装箱运走,周围木箱堆积如山,弥漫着刺鼻鱼腥味与海水潮气。南柯缓缓走近,沉声道:“伊桑・格雷,游戏结束。” 格雷身形一僵,缓缓转身,强装镇定:“南柯,你没证据别血口喷人!” 南柯冷笑:“修道院密室、日记,还有古堡现场证据,铁证如山。” 说着,晃了晃手中证物袋,金属碎屑与羽毛清晰可见。格雷脸色骤变,额头上冷汗渗出,咬牙切齿:“那老东西不识好歹,到手肥肉怎肯松口,我不过拿回属于我的!” 南柯目光锐利:“为财夺命,践踏法律,这就是你的下场。”

审讯室里,灯光惨白刺目,格雷瘫坐椅上,双手抱头,详述犯罪全程,语气满是不甘:“我筹备数月,精心布局,暗箱、机关、密道,哪一处不是巧思,本以为天衣无缝,怎就栽你手里!” 南柯凝视他:“法网恢恢,再精巧诡计也难遁形,从起杀心那刻,命运齿轮便转向覆灭。” 格雷闭眼,再无言语,只剩沉重呼吸声在寂静室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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