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尤利西斯
我们都是尤利西斯
四年前的那个夏天,上帝对我关上了所有的门,却在某个犄角旮旯里为我开了一扇小窗,从窗中刮出一阵风来,把我吹进了这个注定要与许多人结识注定要找到今生最大财富注定要为它写下这些文字的拥有千年文明的祭祀着“尧”他老人家的晋南最大城市临汾市的师大。
对多数人来讲,更多的是失落、郁闷,与其理想的严重冲突,而对我而言,则更多的是庆幸、欣喜,在入学的那一段时间。
有个朋友说,不按牌理出牌的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而我,他认为,恰恰属于这类人,我很感谢也很赞同,简直就是知己啊!
我的四年,与网上流行的大学生活不同,特别是毕业这段时间,我不想去学校的每一条小路,不想与同学聚会合影,也不想牵着我曾经喜欢过的女孩的手在学校的林荫道上散步,也不想再去我们上过课的那些教室怀念,还不想到巨人广场的那片草坪或者长椅上看那些穿着洁白衣裙的女生念书聊天,更不想去那令我激动的考研生活所在的图书馆,甚至于不愿去讨论任何有关前途的问题。
大约910天前,我接触到一个被称为“尤利西斯”的朋友,然而却没有读懂他,直到709天以前,我忽然意识到我能够读懂他于是又见到他。其实,他也是戈多一样的人,他也在寻找戈多,因为上帝“死”了!
上帝确实死了,不仅仅是尼采这么认为,我跟我的两个被认为是中文系X大才子之二的朋友也这么认为。
上帝属于历史,戈多属于显示,而谁属于未来呢?也许是上帝,也许是戈多,也许是我,也许是你,也许是他,更可能是尤利西斯!
戈多是谁,贝克特说自己也不知道,于是有人说戈多是希望,是等待,是一种精神,抑或是一种象征。其实戈多什么也不是,他只是人类长期以来无意识在现代人头脑中的一种沉淀,是一种映象。
我的大学生活也是等待戈多的生活,你、我、他都是那两个在等待戈多的小人物,为戈多,我们在自言自语,在插科打诨,在无所事事,为戈多,我们可以奔波忙碌,也可以把他人视作地狱,也可以认为存在即是合理的,更可以认为生活是荒诞的!
存在不一定就是合理的,而生活确实是荒诞的,的确是荒诞的,否则便没有变成大甲虫的格里高尔,没有冷漠的不知母亲死去的“局外人”,没有被成群的椅子挤占得失去容身之地的人们,也没有第二十二条军规,也没有被谎言、恶意、无知所浇注的恶之花,也没有可望而不可及的城堡,更没有那位忧郁延宕的王子——哈姆莱特!
生活是荒诞的,就像优美的僵尸在渴饮新酒。而我们的生命却不能成为荒诞。我们都像尤利西斯一样,在寻找我们的父亲。在我们之中,有的人成功地找到了父亲,正在指引他前进,有的人即将找到他的父亲,有的人却依旧在伦敦街头乱逛!
我找到过我的父亲,那时他正在乞力马扎罗山的雪峰顶上注视着我,可我,却迷失在分叉小径的花园里,于是,我希望能拥有摩西的智慧和神力,能够带领我走出自己的埃及,到达那铺满蜜糖和牛奶的迦南地!
我仍然在寻找我的父亲,机不可失,下次再见到他,我要永远地抓住他,不再放弃!
在数百万光年外的某点上,我在思索,一直在思索,看着我身边滑过的流星,看着我脚下运行着的行星,看着我眼前长久停驻的恒星,我在思索,生命是什么,生命到底是什么?
也许在百万年后,在宇宙大爆炸的那一瞬间,也许当我进入自己的心中,当我不小心溜进一个平行世界后,我就会读懂生命,看懂生活,那时,也许生活将不会再是荒诞的,存在也将变成合理。
深空中传来一声低语,他说,你就是尤利西斯,也是戈多。
不错,我是尤利西斯,也是戈多!
而现在,我要走了,离开这个地方,离开银河系中的这个点,我不失落,因为我拥有的是整个世界,整个宇宙,但是我很留恋。
我并非留恋学校,而是留恋……留恋某个天使,是她,令我写下了上面的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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