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沟桥印象

宛平城

我的目光

穿过宛平城的城门

看到两排绿树伫立在街道两旁

树荫下

车子静静地流淌

人们静静地行走

我甚至不忍

不忍走进去

打扰这一片平静

卢沟桥

永定河、卢沟桥

与远处的树

构成一幅凝重的油画

明知道卢沟桥的狮子数不清

还是试图去数一数

明知道卢沟桥的狮子没有记忆

还是试图去揣测它们眼睛里的内容

石鼓

城墙下的草丛

无数石鼓排列着，密密麻麻

无数桩日本人做过的事情刻写在石鼓上

无数这样的情节，活生生的，在电视电影中见得太多

可是，这里，没有声音、没有人物

仅仅是不同字体的方块字

还是重重地砸在我心头——

将活人切碎喂军马

将铁丝穿过活人的手掌脚掌

活埋、活靶……

来卢沟桥走一趟

为了不能忘却的记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