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睡梦里说梦话,电脑屏前绕贫嘴
莫名奇妙。有时候真得只是莫名其妙。莫名其妙地想干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没有理由。是的,一点理由都不要。这种不要理由与灌鸡汤不一样,不是没有肉吃,才灌点鸡汤。而是肉很多,却懒得吃。为什么懒得吃,这是没有理由的。
突然就会烦躁起来。烦躁起来的时候,就像让这个世界闭上嘴。只要谁开口,就特别想说脏话。也开始发现这个世界上最能发泄情绪的一种表达方式就是用方言骂脏话。这和职业、身份、财富、性别等等都无关系。只和自己的心性有关。不过说实话,骂了脏话,管你什么事?我又没说你。我只是想说脏话。当然,你若是闭口不要说话,我想我也不会爆粗口。
请不要把我的职业和所谓的道德联系起来。我的发怒只和我的脾气有关。我也不想刻意去把自己修炼成什么圣人,或者说我不想伪装造作的活着。我喜欢喝酒,理由并不在酒,而只是大口大口的喝完酒后,我们三五哥们可以痛快淋漓地说脏话。其实这所谓的脏话里,也是有学文的。很多的被视为脏话的话,又被很多人用作情语。可见,这里本就没有什么统一标准或者什么规则的。何必拿来道德绑架于我们这些在你们看来很光鲜又很卑微的人身上。可耻的不是我们说脏话,而是你们背后底里对我们的指指点点。你们可以随意在饭桌上开荤段子,在宾馆里和情人吹箫弄管,就不容许可怜的我们爆几句粗口以示心中不满?
也许你想读到文雅高贵的文字,也许你现在我的文字里寻找所谓的心理安慰或者鸡血式的激情,可是那些对于我而言,恰好就是折磨。我的写作本就是为这我自己的,和别人无关。可是我说这话的时候,又觉得自己虚伪至极,我明明很在乎粉丝的数量,粉丝的留言。
我不是我想要的我。可是我到底想要怎样的自己呢?我的颓废总是和心情有关。一段时间来,我的心情可谓跌至低估。我会因为一点小错误而对学生大打出手,我也会因为自己的情绪不好迁怒于人,我或者装死人不睬人,或者装傻逼见谁都是骂。这足见我已经病得不轻。而这病最直接的伤害就是我的身体,只要情绪不会的时候,就会得到各种病毒的入侵,比如最简单的感冒,我也说不上到底是哪种细菌作怪,可是就是不好。
为了展现自己身体的抵抗力,坚持不喝药。可是在雪夜里喝了酒,吃了火锅后,嗓子突然肥肿,声音变异,站起来鼻涕泗流,躺下鼻塞不通气时,我终于和感冒投降。短短的几个小时内,大把大把地喝了药,然后昏昏沉沉睡去,一睡就是一个白天和一个黑夜,到第二日起来时,感冒未好,却有种药物中毒之感。到底怕死,这一天都不敢再去碰任何药物。
感冒未好,实在难受。听说出汗可以让感冒速度变好。一个下午,三个小时的操场篮球,确实出了一身臭汗,可是鼻涕依旧,声音照旧嘶哑。为了彻底治愈,再连着一个小时左右的乒乓球,终于到筋疲力尽时,发觉本来饿着的肚子,却没有任何胃口去吃晚饭了。那就干脆不吃,饿死病菌,看它们奈我何?
这个时候,竟又觉得自己可笑了。就如同一个三岁不大的小孩子,和自己过不去了。有时候这种痛苦,就来自于对自己的要求和现实的自己有了差距。可是我想把这种差距缩短,怎奈行动总是无法跟进。有些原因是客观的,而有些是主观的。
但是这所有的原因对自己而言,其实还是一种为堕落找的理由。我可悲、甚至卑鄙到什么程度,我竟用自己抑郁来为眼前的堕落找寻借口。也许当我是一个抑郁症患者时,我就会无所顾忌的颓废了。谁会和一个病人计较什么呢?除非他有病。
《庄子·逍遥游》中有“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沮”的话。这句话也被自己标为人生的座右铭。可是最终发现,话说起来是何等漂亮和简单,而要真正去做到,那是比登天还难。而且很多的劝慰之语,似乎只适合别人,当自己遇上事了,就发现那些所谓的良言名句,都他妈是一句句鬼话,用来骗人的。而这些话,又恰恰是老师告诉我的。难道这个世界上最大的骗子竟然是老师。天哪,我竟然发现了一个秘密。而这个秘密和我有关,我也是个老师,我他妈竟然是个骗子。我这一刻,感到恐慌,也感到莫名的快感。
我为自己是老师而恐慌,我又为自己是骗子而莫名兴奋。这是个什么逻辑?可是实实在在的就在我血液里流淌着这种恐慌和兴奋。我竟因为恐慌和兴奋,敲打键盘的双手都颤抖不已。
当听到楼道外有杂音时,我竟忍不住地想出去呵斥他们,请他们闭嘴。可是突然一刹那,我又控制了自己的冲动,因为我想伪装自己,毕竟我是个有“身份”的人,怎么可以随便爆粗口呢?毕竟这个社会还是需要伪装和欺骗的。
也许我的伪装和欺骗还会继续,但是我却想让我今天此刻的文章只属于我,就像鲁迅说《野草》是只属于他自己的一样。
天很冷,很多事说出来就和天一样,还是不说的好。但是内心里却想表达各种的谢意和祝愿。当话到口中,言到笔端时,却又觉得说那些作甚,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就好。
是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