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一起长大 (11)

11、呀呀学语与闻乐起舞

出生满5个月，你虽然还没有学会讲话，但已经拥有自己独特的语言了。你一个人在房间里的小床上，不哭也不闹，睁双大眼睛，嗯嗯呀呀地哼唱着他自创的“歌曲”，即使爸爸妈妈闻声过来看他，小东西也照样乐此不疲。

你现在已经懂了许多事，比如妈妈叫你跟外公笑一笑，你就扭过头去咧咧小嘴巴；妈妈又让你对爸爸笑一笑，你又转过头来“哎嗨”一声笑出声来。那天下午妈妈问你“大马呢?”你就四下张望，找到大马的图画，眼睛对图画就紧紧盯住不放了。

你最喜欢老爸我，咱俩好得像哥儿们。你心情愉悦的时候，只要一看见老爸我，哪怕我是很不开心地皱着眉头，你也会扬起灿烂的面孔冲着老爸我吃吃地笑。

出生满百日之际，你像模像样地跟爷爷通了电话，嗯嗯啊啊地说着爸爸妈妈都听不懂的"外语"，爷爷倒像是能够听懂你的言语，要不他怎么会在电话的另一端乐得“嗬嗬嗬”地笑？

为了逗你，老爸有时候故意做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假装狠狠地批评你。谁料你根本就不买帐，居然好夸张地发出“咯咯咯”的笑声，把原本老爸我假装的严肃以及随后转化为尴尬的气氛，又化解为爸爸妈妈与你嘻嘻哈哈揉作一团的笑声。

自从学会了用小嘴巴主动发音，你便似乎懂得可以通过这种方式与大人进行交流。以前总是爸爸妈妈一边讲话一边逗你玩，现在世道变了，你也会用小嘴巴哄逗爸爸妈妈了。有时候，老爸我正目无表情或者痛苦不堪地思考着问题，你却“不识时务”地张开嘴巴嗯嗯呀呀逗我笑，企图勾引我跟你“对话”。

终于，在将满一周岁的时候，点点你真的可以模仿大人说话了。可不？老爸我说你“笨”，你就跟着讲“笨蛋”，我怎么听着小东西你有点儿像故意在骂人？

偶尔，你还会边玩玩具，边自言自语地说出“不行”、“不对”、“鸭鸭”、“呸”、“屁”等一连串字和词。你第一次正式跟着大人讲“钢琴”、“树叶”、“窗户”等好多词句的时候，老爸我没听见，只有单位里逗你玩的阿姨们。据那些阿姨讲，你跟她们学说话的时候发音清楚，咬字准确，她们全都给你打了个满分。

带你下楼玩，每当看到眼前出现一些会跑能跳的小孩子，你就立刻快活地大叫一声，手舞足蹈无比兴奋。而闻乐起舞，则是你的又一大特色节目，无师自通，经久不衰。

每当音乐响起，尤其是听到节奏感比较明显的曲子，你总会情不自禁地张开一只手或将两只小肥手同时举在胸前，让小手随着音乐的节拍上下舞动，有时像乐队指挥家打拍子，有时脑袋瓜子和身体全都跟着音乐的节拍一齐晃动。

将近两岁时，你曾创造性地修改了千古名诗：“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馄饨。”还戏剧性地更新了一句童谣歌词：

小燕子，

穿花衣，

年年春天来这里，

这里盖起了大公鸡，

燕子说，

这里的春天最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