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8-19
2019-08-19 本文已影响0人
王者飞鸿
“他把门推开,走进屋子。一缕黄灿灿的阳光,从细纱窗帘漏进来,斜照在桌子上,一个半开的火柴盒放在墨水瓶旁。他右手插在兜里,穿过屋子,走向窗户。下面的街上,一只黄狸猫在追逐一片枯叶”等等这样的描写。这一习惯一直持续到我二十五岁左右,正好贯穿了我没有进行文学写作的岁月。尽管我不得不搜肠刮肚,也的确愁得令人头疼,去寻找合适的词句。但是我似乎是在违背我的意志做这番描写的努力,是迫于外界的一种驱使。我估量,这个“故事”一定反映了我在不同的年龄所崇拜的各种作家的风格,不过就我所记得的,我始终具备上面提到的注重细节的描述性质。
到了十六岁上,我突然发现仅仅词语就能产生的快活,比如说,单词的发声和种种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