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命——残聚

夜甚，疲而不寐，寻浓茶一杯，取薄纸片许，予作文以记之，未成其形，莫知其名，取残聚二字以录文章。

戊戌十月，霜秋廿里远，寒风栖复惊，车行小径数里，残林渐浅，断发之乡，河通野丘竞高远，叹浅草沿岸，没了行迹，岁月莫冷，年华尚早，万种訡月古来词，诗曲作划，影刻琼楼，秉银刀解月恨，寂寂青龙夜，融融杯中景，温浊酒引壶殇，恰坻岁月风寒，寒俞切，日渐远，月出于铜绿青山，独挂弧梢，怎一星月色，愁载心间，月夜风瑟，正襟端坐，高眺远峰，仗一番酒劲，歌两地乡愁，俯身顷首间，于江湖寄月，于万物逆旅，于造化端倪，且劝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莫惮无故，待碾转桑梓，浊酒怀乡类真情，拥欢共梦，来年再展，谢了长风，敬对古月，冬絮爽语思旧人，新春绿地笑寰生

是夜，戊戌桂月，同行者三人，旧友残聚作别离，心有杂感，寥寥缈缈，请以示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