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扼】阳光下的罪恶10
2013年,我去了县人民医院的耳鼻喉科,那时正有一个武汉大医院的下乡专家医生坐诊,大约四十来岁,好多人等着看呢!
跟以往一样,医生一点毛病也看不出,我找那个专家谈了很长时间,说了我的感受和猜想,我觉得耳骨有损伤,他却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因为没有化脓,就没有中耳炎,就不会损伤耳的内部结构。
无奈,我就做了CT检查了耳的内部结构,结果显示左耳中耳蜂房骨质部分破坏,CT医生鉴定为中耳乳突炎可能。
然而,门诊医生,包括武汉专家仍然说什么也看不到,没问题,不予治疗。
我说我都听不到了,怎么没问题啊!专家说,你测听力没有,我说没有,他说没测听力你怎么知道听不到啊?
无奈,我又跑去测听力,然后,把听力曲线给那个专家看。
专家拿着听力曲线,什么也不跟我说,却喊来一个县医院的年轻医生,用专业术语描述给那人听,像讲课一样,那年轻人听得一脸迷茫的样子,大概听不懂,我倒是听出来点眉目,意思是说我的听力有问题,还如我所料,骨质也有问题,那专家说那听力曲线的异常表现,与我描述的相吻合。
接着,专家对我说,我还需要查个声导抗,需要到上级医院检查,因为县医院没有设备,我说要到武汉吗,他说黄冈也可以。
到此为止,我总算有了一点收获,有了一点我原来不知道的情况,那就是除了有骨质损伤这种传导性听觉障碍得到证实外,还有神经性的听觉障碍,也就是有听神经或大脑听觉中枢的损伤。
我关心的并不是听不听得见,因为听觉有一只耳朵正常就足矣,我害怕的是骨质破坏的后果,如果继续恶化,到一定程度,将命不久矣。
然而,思维的碰撞,总是那么突如其来悄无声息,此刻,我思想的中心转移到了神经生理的异常上面。因为我想到了王秀蓉那狠命地一摔,想到我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想到我那么小就有人想要我死,想到我当时竟不知道自己被摔晕过去了,我只知道腿像脱节了一样使不上劲。
我失去知觉了,2016年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因为从我落地到外婆把我抱起,这之间是有一个时间段的,最少有五分钟,而当年我却直接把这两点对接,毕竟太小,我一直以为只有腿受了伤,根本没想到腰部有伤,更想不到脑震荡的可能。
用不着医院的仪器,我能用气功扫描我的身体,我知道我的身体的各个病灶,我知道它们在哪儿,我知道它们是缺损了还是增生了。
我可以刺激穴位增加经气,用以探测气息前行路上的沟沟坎坎。
左耳骨的残缺地和左脑的空虚,常使我感觉到不可逾越的鸿沟,气体在那些空洞外围蓄积,加压,却没有可以通过的桥梁,就在那儿跳动着荡漾着还发出微弱声音。
右腰的增生也是显而易见的,那儿没有空洞感,只有实实在在的阻挡,使强劲的气流不能通过,而且那儿有痛感,可以用手摸到。
右膝盖也并不是只有流血的外伤,还有深层次碎裂的内伤,当一股强大的气流从膝盖深层通过时,我感到了一种曲折迂回的酸胀伴随而过。
我还检测到那坚硬的胆结石仍然存在,但并不是如医生说的那样越来越大。还有夺走我优美歌喉使我两年不能讲话的类似炎症的莫名其妙的咽喉疾患,那里,也许有增生,实质性的增生,或者痰饮性的瘀堵,也许还有不可说的原因,同样阻碍着气血的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