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3-01

2019-03-01  本文已影响0人  盛开的洋甘菊

让梦穿越你的心

    每天这个时候我就会想起我的男朋友一友,我们生活在一个城市,除了上班之外,我们喜欢泡在一起吃吃饭,闹闹瞌,或者从互联网上下载些电影,我们一边吃着零食,一边很惬意的看电影。我们彼此都很享受这样的生活。

    这样的日子过得很快,转眼我已经跟他相处了半年时间,我已经习惯了他每天在我下班后用手机发的第一声问候。他用他那漫不经心的腔调问:你甚么时候过来?我说等一会我梳洗打扮一下再去你那!说心里话,刚开始,我对他很不以为然,可是现在,我喜欢跟他在一起,我爱上了他。所以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我希望自己是一个俏丽的风情万种的女人。因为我了解一友,他喜欢美女。

      一友在电话那边不耐烦的说,我都等不及了,我想你了!我吃吃笑出声来:我还没有化妆呢!一友说,化甚么装阿,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你甚么样子我没见过?他那样一说,我这边就啊-的尖叫起来了,尽管相处了这么久,提起这些我依然会感到脸热心跳很难为情。

    冬天的夜晚来得很快,飕飕的冷风吹过我的头发,我感到鼻子一阵阵的发酸,空气中弥漫着温馨的火锅的味道,街道两边是几屡微弱的灯光,萧条的街道几乎接近荒凉。刚过晚上八点,已经看不到几个人了。

      也许是那温馨的火锅味道激发了我的兴致,在那个十字路口,我没有径直超一友的住处去,而是往南面熟食店走去,我想给一友买一斤鸡胗子,他喜欢吃鸡胗子,每当我把鸡胗盛放在他面前,他会不顾一切的扑过来抱着我亲得我喘不过气来,而且用他那包着鸡胗的油嘴含混不清的说:还是你对我最好,我爱你!我说,那还用说。然后看着他吃得象个大男孩,我就在他面前哈哈哈很放肆的大笑。

      可是经常去的那个熟食店已经打佯了,我不得不走更长的路,因为前面还有一家店,平时生意不是很好,要凑活买点自己想要的东西基本上也能满足需要,刚好,从这里绕过去距离一友的住处更近一些。就在我买完鸡胗子走到距离一友住处还有两百米的那个小餐馆门口对面,我看见一友拥着一女孩从里面出来,正在亲昵的相吻道别。那个女孩子比我更年轻比我更漂亮,而且是我的同事丹丹。我的妒忌顿时象春风吹拂下的野火,很明显的映射在我的脸上。我强压着这股鬼气堆了一脸的笑容向一友跑过去,我还没有开口,一友和丹丹就看见了我,丹丹一看见我就大声说,这么冷的天,别人都往家里赶,你还出来?我把买来的鸡胗子对她晃了晃说,这不是嘴馋嘛!我一直注意一友对我的态度。然而一友却一脸的无辜和平静,而且很有涵养的带着几分意外笑着说,哎呀!真不巧,早点来就好了,我们可以一起共进晚餐了!我笑着说,是啊,我也想着美事呢,可惜命不好!我抬起头,看着远处忽暗忽明微弱的灯光,一动不动,心里却悄然泛起无边的苍凉。在我把一友当成我的唯一我的精神家园的同时,我之于一友之于其他人只是个秘密,在这里,人和人的关系都象是秘密,是个谜!

    我很有风度的向丹丹和一友挥挥手说,我先走一步了,便迎着飕飕的逆风大步往一友住处走去。

    过了大约有十分钟的时间,一友从我后面追过来,拦腰抱着我说,你生气了?我说,甚么嘛?我犯得着吗?一友高兴的说,这就对了,不就是美女请我吃顿饭吗?我乘机把买来的鸡胗子甩给他说,不就是美女给你的零食吗?一友照样接过去很乐意的享受。

    我很郁闷的来到一友的住处,很想把自己心里话讲给一友听,如果爱情是自私的话,我也落入了人们已经定义过的窠臼里,我不会把我的爱情拱手让给别人。然而,我不想让一友看见我对他太在意,爱情这玩意,你越是把他当回事他就离你越远。我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嘻嘻哈哈的对一友说:霍霍!友友不赖嘛,那么小的美媚也敢搭讪,哈哈哈哈!我笑 ,我使劲的大笑,我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我要把我对他的不满和我满腔的愤怒全都淋漓尽致的笑出来。在我风风颠颠的大笑不止的过程中,一友就那么神情平静的看着我,直到的我笑得满脸泪痕咳嗽不至,直到我笑得泣不成声,一友才端过来一杯冲好的咖啡放在我手里说:乖一点,别闹!好孩子,我们都会有糖吃的!是啊,我们是好孩子,我们追求美好,追求幸福甜蜜的爱情,我们哪里错了?

      我不是任何宗教的信徒,我们除了上班挣回那千把块钱,甚么想法也没有,即便有甚么梦想又能怎么样?生活只允许你混同于生活,就象黑暗只能融洽黑暗,我只有假装成一个信徒,缝庙就烧香,让我的心语随着那一缕香烟伸入无垠的太空。然而,也有许多我们信手拈来的普通现象依然解释不清--。

        蒲公英为什么懂得利用风来广泛传播它的种子。

        父母为甚么对自己所生的孩子有那么深那么浓那么绝对的爱。

          人世间的至爱到最后为什么彼此伤害得那么彻底,这种伤害就象吸食鸦片一样,越痛越爱,越爱却越痛呢?

          我很叛逆的对一友喋堞不休,我施展了挖苦和嘲笑之能事,笑得我在一友的床上打滚,狂喊:一友拉我一把,笑死我了,我肚子都笑痛了,一友快把我扶起来,哈哈哈-我说,一友,知道吗?你和丹丹在一起很有些个性,她是应该喊你哥哥呢还是该喊你叔叔?这种个性,就象衣着颜色反差极大的人手拉手走在一起,仿佛两个时代的人要对同一件事情给一个共同的表态,这是荒唐的,是对生活本身的嘲弄,在这样的隧道里穿行就是自虐,这种虐待带来的快感是无法表达的,懂吗?你们是无法表达的!我把无法表达说得特别响亮。我不懂一友是听不懂我的话还是真的白痴了,他也笑,他笑得比我更天真更可爱。

          我们笑累了,一友打开电脑信手点到美女图看,我和一友都喜欢美女,那是些很滋养精神的物种,他更喜欢在美女之间游离。我真的很累了,便倒在一友的床上睡去了.我做梦了,梦见一友将我带到了一辆火车上,就再也不见人了,我发疯似的满车厢找,就连司机炉里也找遍了,却了无踪迹,我哭了,哭得天都潮湿了,掉眼泪了,大颗大颗的雨水浇得我浑身发冷,我一个激灵醒过来,一友已经将我的头埋在他的脖颈里。我伸开双臂搂着他说,我做梦了,梦见我坐着火车也赶不上你,到底幸福距离我们还有多远?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悲伤之情渗透了我的五官,我贴着他温暖的脖子,附在他的耳边极力将自己的信息传达给他,我要他知道,我爱他,尽管那种爱比较遥远,我也愿意成为秋水之湄的荻花默默的为他守候,情愿将自己一腔的心事长成对他痴痴的思念。

      我看见他的眼睛很深邃的盯着房顶的天花板,我想从他的表情里读懂他的心事,我无数次的对他说,你就象大海里的一片孤洲,象茫茫天地间的一片沙漠,他只是笑,笑得眼睛很亮,可是,我现在想在你的孤洲你的沙漠上建一座自己的房子,要它的头顶有炊烟飘过,有鸽群飞翔。听了我的话,他用腮抚摩着我的额头将我紧紧拥在怀里。我喜欢被他拥抱,在他温暖的怀里撒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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