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王者荣耀》是喝农药?
宇宙真理报近日接连发文批判“王者荣耀”,加上学生家长和正义人士的群起而攻之,企鹅老板吓得赶紧推出“防沉迷”来“认错”。然而喧嚣过后,仍是爱玩玩,爱谁谁。
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任何大事件都如投石入水,开始水花四溅、波澜起伏,不久就会归于平静。
我不觉得玩《王者荣耀》是喝农药,尽管我并没有收企鹅老板的钱,甚至我都不曾下载过这款游戏,看都没看过。但我喜欢游戏,从小就开始喜欢,仿佛是与生俱来。
记忆中第一款设备是掌上游戏机,上半截是显示屏,下半截是按键——上下左右、变形。就一款游戏:俄罗斯方块。小伙伴围在一起,等着别人挂了自己上并不时指指点点,这样的黑白游戏也能乐呵呵地玩上半天。后来国产百元手机改进成彩色版,但已经没有那么多一起玩的小伙伴了。
稍微大点,成龙大哥代言的小霸王学习机来了。说是学习机,根本就是游戏机。有点生意头脑的人套上自己家的彩电,吸引来初中生和小学生并成功赚到他们的钱——包括我的。这款设备就大有可说,“魂斗罗”、“超级玛丽”、“沙罗曼蛇”、“绿色兵团”、“赤色要塞”都是玩通关的了,现在忆起,还能哼出背景音乐;闭上眼睛,还能想起关卡的场景;甚至于“超级玛丽”的暗格都没怎么忘记,后来偶尔也在电脑上下载模拟器怀旧一下。
但是偷了家里的钱去玩,被老妈抓住往死了打,现在想想也很疼。
等搬到了城里,在小伙伴带领下,又发现更新的设备——街机,就是投币的那种。“三国志”、“恐龙快打”、“三国战纪”也是玩通关的,“三国志”强化版中的草雉剑,一剑一小怪,三剑一BOSS,也是很怀念的。当然“拳皇”也不错,但是手不灵活,没怎么玩过。
这次是拿了买书的钱去玩,回到家拿不出书来,又是一顿胖揍,现在想想也很疼。
再大点,就到了PC时代,也就是高中时代,当时我一心求学,而班上同学已经进网吧玩“大话西游”了。记得当时宿舍在三楼,晚上网瘾来了就顺着柱子溜下去,翻过残破的围墙,叫一辆三轮摩托,一脚油门就到了网吧。当然第二天要睡一节晨读才补回来。我意志坚定地不碰电脑,不迈进网吧半步,坚持了三年。终于在高考大战中获胜,取得一张大学的门票。
然而由于三年不碰电脑,以至于高三结束了连百度搜索都不会,网上查分找别人帮忙,申请QQ也是同学帮忙。
高中三年的管制和压迫,到大学的放养与自治,像愤怒的小鸟一样,弹出去便再没回来,虽然跟电脑熟识了,但却是在网吧。这期间接触了两款网游,持续到我就业后的第三年。
单身屌丝的生活,大概是相似的。总之当时一下班吃完晚饭就在网吧了,大概凌晨一点左右回宿舍睡觉。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了三年,不知哪一天,上帝将我从屌丝群体中抓出来,让我成家了,并且用一个厉害的女子。
于是乎我像高中时代那样,不迈进网吧半步,刚开始像戒烟一样,反反复复。但后来就逐渐由少至无到现在,加之肩上的担子与日俱增,也没心思去想这些。
不知哪一天,手机应用商店里推荐了一款手游,本想试着玩玩,结果一玩就玩到现在。手游里一般都会有一个公会或者团体组织,加了群方便通知组队打团本,大家没事就在群里聊天打屁不亦乐乎,手游倒成了其次,而玩着玩着,兴趣也淡了,几天不登陆也没啥感觉——这和刚开始玩,到了手机没信号的地方,那种抓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想想加群其实不算什么,一些在游戏里结伴的跑到现实里结婚了才疯狂啊。
目前小孩也三岁多了,为了陪小孩,手游也丢下很久了。
不知是命不该绝,还是脸皮太厚,我并没有在未成年时候因玩游戏被家长收拾而想不开,寻死觅活。到现在神经也还正常,没有抑郁或者其他精神疾病。
相信我不是个例,但也无法排除一些被游戏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朋友。但就此断言游戏是洪水猛兽抑或是良师益友,却显得鲁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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