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沓来新日》

2018-05-25  本文已影响0人  倔傑

窗外白日不久后将晦暗,失去了原色;似乎地想不再有原色,似乎地想次日便不现实了;自幼小时,即我有记忆时,生怕这极美的苍空被那夜空侵蚀,我从不望将生掉它,哪怕不久后它又再现,但我实是等不了,我迫切即刻使那苍空打破那片晦暗,却是那霎时间天变得龟裂,概是白日要立马到来,我晃了晃沉重的脑袋,再次睁眼时,又似不再拥有那晦暗了。

                        写于二O一八年四月二十一日

《沓来新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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