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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醉

2021-10-08  本文已影响0人  沙漠

熙熙冉冉的阳光斜射在秦云家楼顶、墙壁、地面上。这时一群大汉极快地往秦云家里奔去,他们在被夕阳的余晖照射成金黄才华地和绿油油的玉米地之间所夹成的公路上,时而间现,时而隐没,活像穿梭山洞的火车,他们此行的目的仅仅只是为了找老朋友秦云叙叙旧。

他们没有领首,也非亲非故,没人知道他们是怎么这么巧合地走在一起。

走在最前沿的男人比较绅士,穿着黑色的西服和白色的内衣,不过他这样搭配也恰好弥补了他天生就黝黑的肌肤。此人名叫吴秀方,鼻梁稍大,嘴唇稍小,脸颊微胖,整个脸型像极了酒坛。他走起路来总是一步大一步小,因此朋友们都叫他“换步小伙”,再加上他天生结舌因此这个称呼也就石锤了。

紧跟其后的是吕斌,一个长得并不高大但走路极快的男子。夏天的时候就爱穿着黑色的短裤和白色的衬衫,与其脸色搭配十分形近于一张白色的纸,只是有下巴有一颗米粒大的痣,上面长有三根长长的毛。因此他的老基友们都叫他“毛脸小哥或小毛”,而他却对此毫无抵触。

接着就是熊伟,四肢粗壮,走起路来很爱将裤脚卷起来。他的脸型和发型与棕熊都非常相似,因此大伙都将他叫做“棕熊哥”,他也很欣赏这个外号给他带来的愉快与使用。

跟着棕熊哥后面的是肖权,他总是勾着头看手机,不论是走路还是坐着。时间久了,他的整张脸都被电子辐射射得发黑,与微白的脖子形成了鲜明的反比。每当他睁开眼睛时,高高的鼻梁总会遮住他的一部分视线,他总希望别人叫他“肖总”,可是别人总叫他“肖发福”。一开始他极力的阻止,可是后来叫的人多了,他也就“入乡随俗了”。

摇摇晃晃走在最后面的是汪鹏,他尖尖的鼻尖略往里勾,眼睛说小巧玲珑也不算过分,叫大鹏鸟的面貌展示得淋漓尽致。这小子也不是老实人,有多少次朋友要给他起小号时他就装做发脾气,时间久了他的朋友也就忍不住叫他“小鹏”。

迎面而来的一辆大货车,在太阳的余晖下飞速旋转的车轮卷起满天的灰尘。除了肖发福之外其他几人都互相挤眉弄眼的破口大骂:“这废物司机开个什么破车还放毒熏人。”司机笔直地往公路一头飞速驰去,漫天飞舞的黑成在杨光的照射下像素描纸上的直线一般舞弄着身姿。

原来,他们行色匆匆地赶路只是为了前往秦云家里喝喝酒、叙叙旧,顺便谋划一场“阴谋”。

可是,当他们赶到秦云家门口时,他们只看见秦云家门紧锁着屋外一个人也没有。

“这小子不会还没睡醒吧,真晦气。”棕熊哥大声叫嚷着。其他几个人也随声应合着:“是啊!不是都在群里说好了来他家喝酒,有一件大事需要请大家帮忙吗?”这时大家的目光投向了默不作声的小鹏:“小鹏,上学时你不是最不能忍受别人的迟到吗,现在怎么跟个懦夫似的?”小鹏笑而不答,仍旧勾着头坐在一个砖头上玩着手机。

在众人的吵杂声中,一个头发凌乱且没有穿上衣的男子走出了家门:“兄弟们,我也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到了,刚从沙发上起来,酒都还没来得及买。”

“那我们一去去买吧,咱们哥几个不聚则已,聚则不醉不归。”换步小伙提议道。于是大家异口同音地说:“好啊!”秦云还没来得及洗脸穿衣就被大伙拽着朝距离他家不足百米的小型商店走去。他们在小泥巴路上横越,与小山坡上以及小路两盘的杉树跨步,像极了刚出火车站的火车。

不久他们抵达了小商店,随说是小商店,可是它里面的货物并没有集市上的商店多且是无证经验,但是大家都不会举报。其原因有两点:

一、给大家提高便利。小乡村里如果没有这样的小店他们可能买一包、一瓶水都要跑到离家十来里的集市上去买。

二、大家都是乡里乡亲。如果举报了他,肯定是会被发现的,这样一来举报的人就会使得邻居变成仇人,这样的结果是没人原因看到的。

秦云商店里没有经营便开口大喊:“李叔,来活了,快来卖点酒给我们。”这声音吓得正在门外玩儿的小女孩都哭了,大家也都蒙住了耳朵。如果说雷声震耳欲聋,那么秦云的声音可以与雷声媲美。

李叔也不甘示弱:“你小子这么大声干嘛,看把孩子吓的,下次严肃一点。”随后李叔就从隔壁屋走了进来,那粗壮的腿上长满了黑色的毛,这可把秦云吓得情不自禁的提起了他哪骨瘦如柴般的右脚。不幸的是他穿的是人字拖,只见那人字拖因惯性而继续飞出准确无误地砸在了李叔的脸上。还好李叔大人大量,不与年前人一般计较:谁不曾年轻过呢。

很快,他们六个人一人提着一提雪花啤酒(酒瓶500ml装),一包七块钱的长征烟。秦云包里装有两副一块钱的牌,哼着小曲往回走,搞得不亦乐夫。

回到家中,秦云找来多年未用的木桌摆在了客厅里,换步小伙他们则一人打开了一瓶啤酒。大家说:“为了敬我们不变的友谊抽了这瓶酒。”咕噜咕噜,没一分钟一拼酒就这样下肚了。随后他们变三人一组地进行斗地主喝酒,还真像一家子人一起吃团圆饭一样幸福。

酒意正浓时,小毛迫切地问:“云哥这次找哥几个来究竟所谓何事?”

秦云不慌不忙地说:“这个问题问得好啊!这次找个几个来的确有一件小事要麻烦大家跑一趟。”

肖发福不耐烦地说:“你小子能有什么事要劳烦大家,快点说,不说信不信我和你翻脸。”

小鹏急忙起身说:“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喝酒嘛,来来来,大家走一个。”

喝完这一杯后,小毛酒力不胜吐了出来。秦云着急地为他递纸巾,怎料手晃了却拿成了擦桌子的抹布。小毛想都没想就往嘴上擦,弄得一身酒味,不过大家都还是开心地笑了,小毛也开心地笑了。

这时,秦云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其实这次找大家真的有一件小事要请大家帮忙——明天我要去带媳妇了,希望大家能够赏个脸赔我去替我解围。”话音刚落,秦云整个脸都变得苍白,仿佛他煎熬了无数风雨的洗礼。

其余五人立即为他鼓掌起来:“这是好事啊!这是好事啊……”

秦云再次有条不紊地站起来:“谢谢大家,谢谢大家。那么就约定好明天早上十点来我家集合一起去。”

众人豪爽地答应了,于是他们就搞起来“南北战(将人对半分,或是划拳或是吹牛……那一方全阵亡就得喝下规定的酒)”。直到深夜两点,他们才将酒全部喝完,不过每一个人身上都带着吐淋这衣服或裤子的就,蛇形式地刚回家——所到之处,便是酒的领地。秦云躺在床上,被子也没顾得上盖就鼾声如雷贯耳了,梦中他还呼喊着张凤等等我,别丢下我一个人,我害怕……

第二日早晨,“慵懒”的太阳撑着雨伞衬着山颠爬到了“山上”将它的锋芒撒向了人间,撒向了地面。植物也都深情地伸了个懒腰,吸着二氧化碳呼出氧气,万物都伴随着阳光苏醒了。如果你此时站在田野里或走在小道上你都能闻到淡淡的菜花香,杜鹃花香——不礼貌地说,这正是百花齐放的季节。

可是此时除了秦云还在瓮头大睡,他们六人中其余五人都在梳妆打扮争取将自己变成成美男子来俘获女孩的芳心。

滴答滴答,天空下起了小雨,随后天空之中电闪雷鸣,风咏云啸。怪不得老人常说,太阳打伞大雨至。

秦云正是被这雷声吓醒的,迷糊中他拿起了手机一看,已经是上午九点二十八分,于是他像即将迟到还躺在床上的小孩一样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跑到卫生间里用清水洗了一把脸。隐隐中他始终记得自己还有一件事没有做,思来想去,原来是还没有借车,于是他拨打了李叔的电话,简单地聊了几句后就把李叔的破三轮借到手里。

大雨没有要停的意思,太阳已经被乌云遮挡了将来三个钟头。秦云脑子里一片空白,但是昨晚喝酒时说的话他还是记得一清二楚的,因此他想要确定他们在这种天气是否还要陪他一起去带媳妇,于是他便逐一地给他们打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波……”

此刻秦云崩溃了,不过答应了张凤今天去她家,张凤也给她的父母说了这件事,流涕过后的他简单地给自己整理了一下容妆又再一个给哥几个打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继而他含泪给李叔打电话寻求他的帮助,李叔表示乐意至极,于是两人终于在十点零五分的时候开着三轮车朝着张凤家驰去。

秦云灰白色的脸与李叔纯黄色的脸显得格外不配。

三轮驰驶在被大雨洗刷洁净的路面上,搅起了连续的水花。由于里面不是很平坦,嘎嘎的响声吵得李叔心烦:“小云,开慢一点,又不是赶着去投胎。”秦云轻声地应了一声哦!

随着雨渐下渐小,乌云终究还是被太阳推开,太阳再一次将它光芒撒向人间,洒向地面。秦云和李叔二人也被三轮车送到了张凤家。

张凤穿着一身粉红色的连衣裙在妈妈的伴随下走出来迎接他们。可张凤的妈妈看到他们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位是你的爸爸吧?”秦云尴尬地笑着……张凤在一旁说抚弄头发说:“好了,既然来了大家就是一家人了。”'这身姿可谓貌比西施。

张凤的爸爸坐在沙发上看到他们的到了也急忙站来迎接他们:“亲家,来来来,这边坐着谈。”李叔尴尬地回答:“秦云这孩子的父母常年在外打工,还没有来得及回家,今天也就是他想着来看望您二老和张凤。”开始了一阵死寂一般的沉默,但是这种沉默并不太久——它结束于张凤的妈妈做的一桌丰盛的午餐。

餐桌上,张凤的爸爸倒上了三碗家里的佳酿。秦云不慌不忙地站起来说,他的身高与坐着的其余三人轮廓成一张年久失修的椅子:“对不起叔叔,我不会喝酒。我有点东西忘记拿了,我出去一下,去去就回。”不一会秦云提着两箱果汁回到了屋中,张凤的妈妈撇了一眼:“这孩子,来就来吧,还带什么礼物呢,于是顺手就将礼物送回自己的屋里去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因此秦云并没有对此感到惊慌失措。

喝完酒的两个老头,醉意熏心脸部通红,很似一张包裹着球的红布,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除了他们之外没有能听懂得语言,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很幸福,被他们喝下去的酒也很幸福。

饭后,秦云被酒也熏得有些许脸红,他与张凤的妈妈定下了定婚期,张凤的妈妈看了张凤她的脸也微量变红:“我听妈妈的”。这是他们三人像极了一个母亲带着的两兄妹。

不一会,秦云搀扶着李叔坐上了三轮车。随着三轮车的飞驰李叔并没有人仰马翻,他们在太阳的余晖下同公路上穿过,淡淡花香在没有灰尘的夹杂下飘来,此刻秦云真的醉了,他坠入了花海的世界,离他最近的就是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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