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暴击的伙伴)
在一间教室,一排一排桌子。
我和过世的母亲坐在一排,她在我的左侧。
有个女人和她充满崇拜的爱徒(她极度需要崇拜滋养)坐在后面一排。
我扭头看到她们拿了一本书,灰色封面,标题显示是本灵性书。
母亲推过来一本画册,已经散页,是一本儿童读物,说不认得字,看不懂。
我心里在想着后面的**,待会儿出去如果她们继续攻击我怎么回应,我想,这次一定不再后退。
***
把我的感受如实记录下来,这是我的功课,与他人无关。
在灵魂层面,即便是我现在骂的人,实际上我们有着转世前的灵魂之约。
她是帮我做一部分权威功课的伙伴之一,而我帮她做一部分关于掌控的功课。
关于权威和感恩的功课,其实是我灵魂选定的课题,而我的肉身父亲给我创造了一个相应的童年环境,其他人的参与各有分工,我对于其他人也一样,我在他们的功课里有着我的任务,所以,这一切都没有错,都是预先设定好的情节。
我遇到的这些对我有很深影响的人,都有着与我父亲相同的特质。我的对抗其实不是针对某一人,而是突破童年就已织好的虚幻之网。
如果对方不给我定罪,我也不会打破自己一路磕头造神的魔咒,我还要相同的戏码继续上演,直到醒悟。
同样的,我骂的人自然也会痛。
秉持什么信念,一定是它服务于我们,什么时候能放下,那就是它困住了我们,有恰当的人和境遇暴击了它,而我们正是彼此暴击的那个人。
功课怎么做?就是让你痛急了才转身。
正因如此,我需要辨别自己真实的感受,细细感知,如实记录。
我们之间约定的部分已经了结,大家各自进入新的环节。
如果单单因为我知道了原因,我就放弃人格中需要释放的情绪,那我就直接隔过了我的功课,这是不真实的,也是没有意义的,同时违背了我灵魂想要完成这个体验的本意。
对方的任务就是让我痛到极致,迫使我跳起来把权威掀翻在地;我的任务就是从造神到打破神,使对方感受从被膜拜到跌落神坛的痛楚,我们都要从“痛”里拿到开启新环节的钥匙。
让一切按照它真实的样子发展,就是它最好的路。
简书是我记录感受的工具,没有刻意给人看的,观者不必发表什么看法,这只是我没有隐藏的日记而已,不需要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