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欧维的男人决定去死》但我不会
今天一口气看了两部电影《一个叫欧维的男人决定去死》和《海边的曼彻斯特》,两部豆瓣评分都挺高的,的确不俗。
看到《一个叫欧维的男人决定去死》这个题目的时候,我想:“有这么多书这么多电影要看,我不会去死。”
今天独自带着小儿去参加单位的小聚会,猛然间发现,孩子很喜欢热闹,所以不能因为自己喜欢清静而剥夺了他的热闹。
真的和难想象,没有他的出现,我的人生会主变成什么样的。最美丽的人生,就因为孩子参与。
这两部电影的确不错,值得深入思考一下。叩问人们内心的真实的感受,直面生死,或许这是文学作品要带给我们的一切。
但这几日真正忙碌的是阅读纳博科夫的文字,关于他的小说以及关于他的传记,可惜读得太投入,反而没有时间好好写点什么。
昨晚的梦倒是给我诸多启示,可能是《庆余年》陈道明版的庆帝太入心了,所以竟然入梦来,梦里的场景远比庆余年更精彩,而且唯美。
一只海冬青,一个黄土地的围场,一尺高的围墙,围场正中央有一棵歪脖子树,树上有间哥特风格的小屋,有着异域情调,悬在树顶,那便是海冬青的巢穴。庆帝一如既往地慵懒,长发丝丝缕缕,疏于打理的样子,晃晃荡荡就来了,身后跟着贾公公,而我就在海冬青边上,庆帝抓起海冬青,扯下它尾部的好多羽毛,然后一松手,任它们在空中飞舞,那番场景实在是唯美得很。
庆帝只想通过此举告诉我,如何才能步步为营,我若有所思,庆帝起身离去,我跟随着,正当我将要出城门的时候,海冬青张开双翼飞将过来,迎面停在我的面前,此时它变得和我一般大,一般高,迎面打开双臂紧紧拥抱我,是的!你没听错,我在梦里,被一只鸟拥抱了一下。我有点害怕,然后就警醒过来,当我醒转的时候,才发现,还有一些残留的记忆在活跃的大脑表层。
是的,我记得梦里的前一个场景,我和海冬青就站在一棵树下,一颗颗地采摘花生,可是我明明知道,花生长在土里,可以连根拔起。我想这可能是因为近期一直沉浸在纳博科夫、博尔赫斯、马尔克斯等作家的文字里,多少有一些魔幻的思维,在梦里实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