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枕边的梦,耳边的诗

2017-06-06  本文已影响0人  愉满
你是我枕边的梦,耳边的诗

有一句话说:一个女子在诗人的诗中永远不会老去,但诗人自己却老去了。

承然无论是男诗人还是女诗人,无论他笔下写过的人和他/她有着什么样的关系这句话都是成立的。诗也好、文字也好。无论从什么时候看它都是原来的那个样子,一字未变、一点不挪。它不像人一样容颜易老,它或许会泛黄。如果你依然有着写字的习惯、若果你还在用纸笔纪录碎语,大半年之后你会发现纸张的边缘已经开始便旧、一两年之后再看,正面纸都旧了。但上面的字还是当初的字、内容还是那刻的内容。

 只是写诗的人也许年长了,也许年老了、也许渐渐越写越少了、也许写得多得都记不清了。直道有一天,她步履蹒跚的挪到桌前,迈着有些打颤的脚跨到座椅的另一边,慢慢的扶着扶手缓缓坐下。拿起桌上的老花镜眯着眼睛戴上。一双布满了皱纹的手有些浮肿,打开墨水瓶的帽檐,将钢笔灌满墨,像是一组特慢镜头,一帧一帧的放。手指拿着笔还在发抖,抖得墨水顺着笔尖滴落下来,蕴开一团深黑的墨泽,像那午夜的昙花悄无声息。

 她开始一笔一画的写得很慢,眼睛快眯成了一条缝。满头的银发在灯光下闪着亮光,眼角的皱纹堆成了薄薄的肤皮,一层复一层的夹叠着。即便如此;她所写下的诗依旧是浪漫的、依旧是春花盛开、满目琳琅;依旧是白云苍狗、日暮青山。也许她年轻时写过的人和她一样垂垂老矣,甚至比她还老,但依旧挡不住她心里那层深深的爱慕。像是一泉深潭望不见底,微风吹过掀起了阵阵涟漪。一圈一圈的由着潭心向外扩散、去与落花秋叶、星辰耀阳亲吻。

到了那时,她发颤的手写出的人依旧是,玲珑少女、翩翩少年。长在她身上的皱纹是皱纹,长在诗里的便是琉璃彩烁、生在她头上的白发是白发,生在诗里的是倾泻的月光、在她身上的老是真的老,在诗里的是岁月的佳酿、她途径的岁月是岁月,诗里的情歌韶华……

 诗人老了,但它的诗却一直曼妙着、婀娜着、鲜艳深沉又娉婷。在她的心中该老的似乎永远不会老,即便是老了也有老的味道。

我不知道该如何去理解这句话里的情绪,诗人的诗年轻但诗人不再年轻,那这到底是诗人的荣誉还是诗人的孤独?我不知道我若有一天老成这样还会不会继续写诗?不说这么老,就说当我而立之年后是否还写诗?我想到一句话想对你说,不知它动情不动情:

风里、雨里、你在我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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