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如果你只把他当一个故事的话,那么你将是一个笑话。脑子是个好东西,建议大家带上它观看,没带脑子的人不介意观看。
矛盾即是合理,存在即是意义,寻常皆是有鬼,你可以不相信,但不接受怀疑。
“ 米纳罗人,居于喜马拉雅山南部克什米尔的赞斯卡古地,属于印欧语系,实行一妻多夫制,女权甚重。”
我靠,身为八年军人,秦生。当然知道自己眼睛没病,但为什么这个解释那么狗血?高鼻蓝瞳竟然是米罗列人!那其他人怎么解释?世上可不只他一个蓝瞳,刚下飞机,就被一老头儿纠缠,看样子像个神棍,但这古籍好像不是假的。早知道先不摆脱他,问清楚再说,但这好像也说不清楚,出去也没人信。算了,现在还是先想着怎么处理手里的家伙——. 根据军人的直觉,调包的美国最新式武器。
“那家伙看来不笨啊,还知道伪装。”看着被伪装成吉他的美国新枪,秦生。拿出瑞士军刀,把身上的衣服随便上拉下扯,不一会儿竟捣鼓出了一个像模像样的搞艺术的文艺青年。胡子也得捣鼓捣鼓,电话刚好响起,看来这是非管不可了:“
喂……”
“Starry starry night (夜空中繁星满天)……Look out on a summer's day (你用那能看透我黑暗灵魂的眼神)……Shadows on the hills (山丘上的阴影)……Catch the breeze and the Winter( 微风掠过带来阵阵凉意)……”
明明对方的手机已经响了,却无人接听。
“叮咚~”红毛抬了一下头,10楼,他又往上摁了几个键,像下定某种决心,很坚定,不回头的坚定。
“碧落,你走了吗?我这就去黄泉找你。”刚摁下“发送”。
“叮咚~”门又开了,他回头抬起45°角的下巴,嘴角勾了一个劣狐,然后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My head the grew heavy(我的头脑变得沉重)~ my sight grew dim(我的视线越发模糊)~ I had two stop four the night( 必须停下来了,寻找过夜的地方)……” 来电铃声响起,他却再也接不到了。
碧落,古史中“天空”之意,在他们看来,是“上帝”的意思,现在他去找他的上帝了。
“ This could B heaven or this could B hell. Then she lit up a candle~(地狱与天堂只一念之差).And she showed me the way.(她燃起蜡烛)……
夜,是被烟熏的黑脸,又会给谁好脸色看?
“15岁少年跳15楼自杀,据警方回应,骨节分明的手拿起遥控器,“呵,果然是小孩!”
关了电视以后,拿起桌上红酒,滑下接听键。
“喂,诗诗~”
“嗯!池哥哥,你今天很忙吗?”
抿了一口,“很忙啊!”
“ 那没关系,你先忙吧,游戏的开发需要一段时间,桌游和手游的流行也不能操作过急,风尚集团现在的市场还是需要时间调整。明天我给你带蛋糕。”
“傻姑娘,忙着给你准备生日礼物呢!”
“是吗?谢谢池哥哥!晚上见,拜拜~”
“Bye, bye~”等诗诗挂断以后,他才打给别人。
打通以后,他没有说话。
“风少,那小子真自杀了,哟,兄弟,晚上请你喝酒。
“ 改天吧,那笔钱。”
“放心吧,风少都亲自出马了,我怎么好意思赖账?他妈的,太解气了。狗日的,千婷宝宝还差点跟他订婚……”
“这边有点事,我挂了。”
“ 风少,您忙,您忙,挂吧,挂吧,我去找我的千婷宝宝。”
刚删掉碍眼的短信,狗蛋的电话就来了。
“池哥,后事儿全办好了。”
“ 手机呢?”
“也调包了,放心吧,这年头的条子也就只会开开罚单,屁大点儿纸,连擦屁股都嫌小。”
“嗯,业务怎么样?”
“池哥,我们又接了几单,都是抹情敌脖子的,这年头的早恋太流行了,小屁孩的钱,太好赚了!”
“嗯,谨慎一点,让眼镜给我回电话。”
“ 喂,池哥,那越南新娘销量不错,缅甸的毒品,现在国家打击力度有点大,不过也不是没希望,等我再牵牵线。哦,池哥,皮球晚上的飞机,他到了,我让他给你回电话。”
“嗯,小心驶得万年船。”
当黄昏的夕阳拍摄天空的低暗时,黑色的车驶到了欧式别墅前。
“池哥哥,你来了,王叔开门。”
车子开进别墅,“你陪我逛逛花园,让他们去停车。”
“ 好的,听小寿星的!”看着前面白色的那只身影,他又说到,“诗诗,明天我带你去卢浮宫看画展。”
“ 好啊,我也想近距离地看看蒙娜丽莎,她的微笑很神秘。”
“知道吗?神秘的不是她的微笑,是复杂的人心。”看着她愣怔的表情,一呆一呆的,风亦池没忍住,捏了一把她可爱的脸,“其实她将笑不笑的微笑,只是疏离优雅的礼貌,或是看清生活苦难后的淡然自若。”
“池哥哥,你好厉害啊。”
可入画的剪影,够他惦记好多年,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这白色的声音将永远离开他。
“馨怡,你来啦!”诗诗一把抱住,“我们刚才逛花园去了。”
“还以为你故意冷落我呢!”
“不敢不敢,我去看一下王嫂的菜做的怎么样了,你们先坐。”
本来还想抱紧一点,诗诗就跑远了。
“你是不是离她太近了。”陈述句,不容否定的质问。
“怎么?连我也不放过?”贝心怡去冰箱拿了可乐,递给风亦池一听,“我对她的喜欢,不比你少,她太干净了,我只想陪着她,哪怕只是以朋友的身份。”
“卑微的爱。”
“你的喜欢也高尚不到哪去,不然她身边怎么会就只有你一个男骑士?”
“他们能力不够,怪谁?”
“你不会觉得,诗诗的爷爷可以接受你吧,你可别忘了,你爸爸的案子还没有过去……”
“菜来了,我们去客厅吧,你们在聊什么?”诗诗不解。
“没什么,走吧,我们说,你再不回来,我们就饿死啦!”馨怡挽着诗诗的手。
“诗诗,我先接个电话。”
“好,池哥哥,我们去客厅等你。”
“池哥,美国佬比较难搞,不过那货到手了……池哥……”皮球仿佛泄了气,一下子就没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