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椰菜的味道

75@365写给花椰菜的第卅六封信

2018-04-13  本文已影响0人  艾蓉

花椰菜:

我给经常来我店坐摇摇车的小女孩取名为“顾小北”,我们还没有自己的孩子,但是我已经给我们的小孩已经取好了名字:顾小北和顾小南。

我就当这个小女孩是我的孩子,我看着她长大,看着她来去,反正有没有我的允许,她都会长大和来去的,那我为何不享受这个过程呢?一切都那么美好,如果什么都没有,做“无”又有什么意思呢?

她软软的小身子坐在我的腿上,我抚摸着她的小手,看着电脑,问她家里有没有书本,有没有学习,有没有看电视,有没有看动画片……她的声音、她的味道和笑脸,我十分清晰明确地了解它们都是我的心智的反映,所以我不会上当,没有开始的东西不可能有结束,除了她叫顾小北的故事没有其它的存在,这就是我所信任的。

安猪说:“慢学校基于一个隐喻:更聪明的房间。这句话出自戴维温伯格《知识的边界》:'当知识变得网络化之后,房间里最聪明的那个,已经不是站在屋子前头给我们上课的那个,也不是房间里所有人的群体智慧。房间里最聪明的人,是房间本身:是容纳了其中所有的人与思想,并把他们与外界相连的这个网。'慢学校希望成为一个更聪明的房间,学习者在这里通过深入的对话进行更高效地学习,同时知识累积到房间的'记忆'当中,当后来的学习者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就可以调用这些记忆,在之前学习者的基础上进行继续学习。当这个过程循环起来,房间就会变得越来越聪明,它对学习者的价值就会越来越大。”

这不就是《拉动力》里说的共建新知识吗?

可是,我发现没有新的焦虑的念头,它们都是些重复的东西,我试图“放下”我的念头,那就像对顾小北说我不要她了,并把她赶到街上去一样,痛苦的是我自己。

“我爸不爱我。”

“我不够好。”

“我太胖了。”

“我需要更多的钱。”

“我妈应该理解我。”

“我不该离开。”

“世界需要被拯救。”

反反复复来去的就是这些焦虑的念头,我发现不同地方不同身份不同文化的人们和我一样如此。我们都在同一个坑里跌了再跌,我永远无法要求人们不要相信他们的想法,那样做不但不仁慈,而且人们和我一样不可能不相信他们相信的东西。在我们质疑那些念头之前,我们不得不相信它们,这就是现实。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提醒自己或者他人:你相信了一个有压力的念头,你困惑了。像朋友一样地迎接每一个出现的概念,认识到那念头不是真的,成就了自己的自由。

我是许怀蓉——这是真的吗?

头脑轻易就创造的世界,可以同样轻易地被粉碎反正它只是回到它来的地方。原本就是我自己头脑的创造:我命名自己是许怀蓉,我创造了许怀蓉应该是一个怎样的人。最初的“许怀容”被新的一波“许怀蓉”所取代,念头删除自己之外的一切,我对“许怀蓉”的执着是唯一的痛苦。

当我认为我是许怀蓉的时候,这就意味着我在自身以外有什么东西得去寻求:我爸不能是现在这个样子,我得去找到改变他的方法,而寻求让我失去对我的生活以其本貌已经完整的觉知:许怀蓉的父亲就得是现在这样子,而不是我认为许怀蓉的父亲应该是怎样的那样子。

我会觉得生活很不公平,我不停地祈求给我一个更好的父亲,想要与现实不同的念头从未消失。我不得不渴望爱,这渴望带来了困惑和痛苦,它让我意识不到我实际已经拥有的东西。我不得不在身外找爱,而且总是找不到,这让我不明白自己在找什么,或者是否真的有那样所谓我在找的东西,或者是否有必要找或不找。

我认为我知道爱是什么样的,它应该怎样或不应该怎样,在这无休止地追寻幸福结局的过程里,我乞求,我请求,我拼命使出各式各样企图影响操控他人情绪的手段,但只有通过找寻内在的真相,我才发现我永远也不会失去的爱,当我发现它,我自然的反应是感激。

感恩是从这里开始的。

“我没有生意,我赚不到钱,我很失败,很丢脸。”——这是真的吗?

发现自己正在心里和现实对抗并感到恐惧时,我针对这个时刻我相信的念头做“功课”,重回安详愉快的心境,而这导致正箭在弦上的时间和空间终止,而如雨露降临般浇灭那焦躁的心,带来完全无限的、彻底在它所有的力量和仁慈中自由的心的能量。

我不得不停止寻找爱,我不得不无事可做,因为我觉得我已“被做”了,这完全不费力,而其中所完成的,比我认为有可能完成的要多很多。

当我不在自身以外寻求认可,我保持认同。因为我已经拥有我想要的一切,我已经是我想要的一切,并且正是我想要的那个样子,所以我不需要改变我爸让他变得更好让我更喜欢,我也不需要在你不在我眼前的时候跑到有你的地方去让你在我的眼前,我更加不用让别人认可我认可的,而不是让他们认可他们所认可的。爱是从这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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