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3从成年人的角度重新看待奥特曼的立意
谈起奥特曼,我想应该是许多90后男孩子心中的英雄梦。作为旧事重提的一篇文章,我想深刻的剖析一下《赛文奥特曼》。
在地球上,有一名叫做萨摩耶的男人为了拯救一名青年,不小心坠入悬崖摔死,在宇宙巡逻的恒星观测员——即赛文奥特曼见到此景深为感动,决定化为萨摩耶的形象,改名叫诸星团替他活下去。
实际上,得从《赛文奥特曼》第26集开始说起。
故事内容很简单,赛文服务于地球防卫队的TDF组织中的UG超人警备队,TDF下辖若干组织,其中有一个研发部门,有一天博士与女助手研发了一个名为R1的导弹武器,声称这是目前地球乃至全宇宙最强大的武器,为了表明该武器的作用,研发部门选定一枚无生物反应的星球作为实验基地——炸掉这座星球。
这是一次经过层层审批的活动,经过数个部门的调查,确实证明这颗星球毫无生命迹象,于是批准这项活动,而赛文奥特曼所化身的诸星团则提出反对,实际身为赛文奥特曼的他知道银河系中各个星球的实际情况,但他无法说出实际情况,只能以无理的方式去阻拦这次发射,而当UG的桐山队长同意这次行动,诸星团的阻拦已经毫无意义。
于是他只能看到R1导弹向这颗星球发射。
实验进行的非常完美,但另所有人都未想到的一点是,在这颗星球炸毁后有一只怪兽朝地球飞来。实际上这颗星球上是有居住生物。这只怪兽朝地球飞来也只是想报仇。怪兽在降临地球的时候,一开始只在夜晚时朝无人的地区攻击,超人警备队在怪兽破坏地球时都会出动去阻拦怪兽。其中还有队员在问:为什么赛文奥特曼还未出现。
诸星团作为每次进攻都会参与的一员,在剧中没有对这个问题进行任何回答。
直到怪兽从无人区破坏到市区,诸星团化身为赛文奥特曼想要阻止它。
是阻止,不管怪兽如何攻击赛文。
赛文不让它靠近市区一步。
直到赛文发现自己无法阻止这头怪兽。
因为人类毁了自己的家园,这对于任何生物来说都无法忍受。
单论打斗来说,这一集实在没有精彩的部分,当赛文发现自己光靠挨打无法阻止这头怪兽时,他选择了消灭它。
怪兽的鲜血从脖颈中喷洒而出,让赛文满脸都散发血腥味,这时赛文飞向天空,宣告着奥特曼此时的战斗结束。
而在之后,TDF做出对于该事件的讨论时,认为是R1导弹的杀伤力不够,如果R1完全毁灭这颗星球,那么就可以避免怪兽的来袭。
在会议完后,诸星团向安奴队员表达了自己的困惑,为什么一定要发展这么强力的兵器呢。身为人类的安奴队员当然无法理解诸星团的疑惑,直接在过道中与诸星团发生争吵。而路过的古桥队员当即阻止这次对他来说毫无意义的争吵。
古桥队员告诉他。为了地球的安稳发展,人类必须拥有足够强大的武器,才能保卫地球的和平。
诸星团无法反驳他,就感叹:那就像一边吐血一边奔跑的马拉松,真是可悲!
不要谈小时候看这部奥特曼时的感受,这样的剧情安排放在当今也少有人懂。
可将这部奥特曼的拍摄背景放在当时的环境中,则可以粗窥当时的社会环境。
这部奥特曼放映于1967年,也就是它诞生的年龄比诸位的父母年纪还要大。
而在那个时间正是美苏争霸的巅峰时期,今天美国搞个原子弹,明天苏联搞个氢弹;今天美国宣布到达海底最深处,明天苏联就尼玛在宇宙建立太空站。说的好听是科技进步,如果第三次世界大战发生在这个时候谁能知道还有没有90后的存在。
所以这集所反思的绝不是奥特曼与怪兽之间的问题,而是当一个国家在炫耀自身武力强大时会招来什么样的后果。美国在土耳其布置雷神导弹威胁红色帝国,苏联反手在古巴建立导弹基地。许多人都想象过如果这次冲突没忍受下来直接爆发是什么结果,可是没想过爆发以后人类将面临什么结果,
这一次被R1导弹毁灭家园的怪兽在攻击地球时收到了赛文的狙击,那么真正被R1导弹所毁灭的国家,其反抗斗争来袭时,还有没有赛文来阻挡这次灾难?
战争从不是死亡几个,几十个人,几百个人,几千个人,几万个人的事情,而是几个家庭,几十个家庭,几百个家庭,几万个家庭破灭的现实。没有人愿意成为其中的参与者。
如果只是论剧情的深度与经典程度,在数十个奥特曼剧中没有哪一个能够超越赛文,就如赛文始终秉持“爱人类”的的一点,就代表着圆谷公司对于和平的期望。对于人类来说犯错无可避免,可是在面临到错误对人类所造成的致命打击时,圆谷希望有一位超级英雄出现在世人面前替所有人抵挡这次灾难。
对基督徒来说是耶稣降世;对佛教徒来说是释迦摩尼再世;对穆斯林来说是安拉现世;对美国来说是美国队长蝙蝠侠美国队长出现;对中国人来说是孙悟空降临;对圆谷来说是有一位奥特曼降临。
对任何在绝望中抱着任何信仰的人来说,你抱着“我佛慈悲”或“上帝爱世人”的思想与“奥特曼出现”的愿景相差不多大。
如果说起这篇文章想要剖析的具体内容,那就得从赛文离开地球(1967年)32年后再度返回(1994年起)的1999年OV《友谊计划》系列的第六篇《我是地球人》。
通俗来说,就是1999年拍摄赛文奥特曼的续集,合集叫做《友谊计划》,其中第六集叫《我是地球人》。
那么来谈谈友谊计划的内容。在TDF地球防卫军中,有一名叫做何志的参谋,关于地球防卫军的军事策划几乎都是出自于他手。
他建立友谊计划的目的是加强地球与宇宙各星球之间的联系,实际行动为在太空布置各种军事机构,对于外星球设置各式监督机构,委派军队进行军事监管。
是不是很熟悉?美国和苏联当时就是这么在做,被一道墙分为两面的东德与西德,被破坏信仰的印度与巴基斯坦,被当做后花园的东欧与南美,被挤压生存的中英法……
奥特曼固然有很多是给小孩子看的,但不全是。小孩子的我们总是希望奥特曼出现惩恶扬善,青年的我们又开始单纯的怀念儿童时的爱好,直到整个年纪的我们才开始理解奥特曼其中的意义。
那么,就开始谈《我是地球人》这一集。
首先是在1999年的解,放,军,在遗迹中发现一片神秘的文明,经鉴定,这片文明距今有15000年的历史。这也是奥特曼系列中少有的背景设置在中国的系列。
在遗迹中,发现一具神秘的石棺和一块神秘的石碑,于是这支队伍请来日本的UG防卫队前来调查。按照实际情况,应该优先通知TDF组织,再由TDF分配实际调查人员。至于为何越过TDF直接通知UG,需要往下看。
UG超人警备队派出队伍将石棺运到日本,这期间就有风森正辉(按设定,赛文的人间体为诸星团,因为诸星团无法以人类形象在地球长时间活动,因此化为风森正辉的形象,即风森=诸星团=赛文,以下将以风森为第一主角讲述)。
关于为什么这种考古类事情让超人警备队来做,明显是让杀鸡的去宰羊,所有队员对这点也纷纷疑惑,但对于队长的命令除了发牢骚只能无条件服从。
风森在监督运输石棺的过程中,听到女声正在直呼他的本名——赛文奥特曼。而这个声音只有风森自己能够听到。女声告诉他一定要亲自去开启石棺的秘密,而风森开启奥特之眼后却发现自己完全看不透这具石棺。也就是说这不是地球上的东西。
女声告诉他“尘封的秘密决不能被封印”,这无疑是告诉风森,必须要开启这具石棺,同时以奥特曼的身份将这秘密公诸于天下。风森以念力向女子沟通,而女子只单说真相在石棺之内。
石棺被送入一座研究宇宙事物的研究所,而该研究所可以经受核弹轰炸,那边的负责人员接手这项工作让UG成员极其震惊,在他们看来对于一具石棺似乎没必要这样处理。
这一神秘的举动,让风森(赛文奥特曼)更加觉得此事非同小可。
在返回奥特警备队的基地后,参加行动的队员发表了对于此事的吐槽,明明自己是参与者,却被一群陌生人给隔离出这件事情。
这时有人提起关于欧米伽档案的事情。
这一档案是封尘数十年且只有最高层长官和寥寥几名参谋才知道的机密。而UG作为地球防卫军在地球专做武力行动的组织,自然是无从知晓。
也许是因为地球防卫军的逐渐扩大,让其中的领导者越发的自大,在他们看来,为了所谓的地球和平而发动相应的战争是完全合理的行为。
夜深了,沉睡的风森被那股女声再次唤醒,风森跟随着那股女声进入到研究所,而从进入基地开始,风森发现里面的守卫全部昏倒在地,女子让风森继续往深处去寻找。
女子告诉风森,研究所最深处有人类最深的秘密和地球人真正的姿态。
而风森在继续探究的同时,被背后的声音所惊住,那些倒下的守卫全部恢复了,且黑黝黝的枪口正指着自己……
风森没有任何反抗,任凭守卫将自己控制。
在审讯室里,风森见到了人类“友谊计划”的发起者何志参谋。
何志参谋以一种较“友好”的姿态询问风森的意图,但是实则为赛文的风森,更加想要了解欧米伽档案的情况,他也直接的询问欧米伽档案的真实。
何志的反应是绝口不提此事,顾左右而言他。对于何志来说,欧米伽档案乃最高机密之一,身为普通的奥特警备队成员的风森无权知晓;而身为赛文的风森,却只想弄清楚档案的实际情况。
何志发现无法以普通手段应对追求真相的风森时,怀疑风森不是普通人,让人开始调查他的身份。
之后,何志自身认为是出于对地球安全的考虑,让风森暂时交回UG超人警备队的身份和武器,开始无限期的休假。
而在风森休假后,看着在审讯期间送来的资料,何志发现风森的脑电波不同于普通人,也就是说风森是外星人。
镜头一转,风森来到已故战友古桥的墓前,面对着昔日共同战斗的老战友,风森化为诸星团向古桥诉说着自己的疑惑,希望自己能找到答案。
正如地球人所说的,如果这世上存在灵魂,诸星团一定希望古桥能为自己解答那些疑惑,可身为奥特曼的他,也无法肯定是否有灵魂的存在。百感交集的诸星团,还是向古桥吐露了自己的心事。
在自言自语中,诸星团直言在与古桥战斗的年代(1967年)地球没有这么强大的武力,而有着更加美好的心灵,但是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但是对外星球的武力压制越发野蛮,让地球面临的危险更胜于三十年前,是地球人变了吗?
在此时,那个呼唤赛文的神秘女子第三次出现。她指引诸星团来到一间神社内,诉说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进入神社后,女子释放乏力布置出一幅画面,诸星团看着地球的飞行器携带各式武器对于不同的星球实施侵略,并美名为“友谊计划”。(是否与抗日战争时期日本人对中国的侵略美化为大东亚共荣所相似?)
而“友谊计划”的推行者何志参谋,却将这件事情美化为“为了地球的防卫”。
实际上,一旦有文明的出现,将会在第一时间面临地球服务队的侵略与消灭。
诸星团据理力争,他劝告女子不是所有地球人都怀抱着侵略之心,像何志参谋的只是少数人(为何这种少数人能够掌握地球防卫军的大权?)。
在此时,女子直言赛文不懂地球人的本性。赛文反问地球人的本性,据理力争,告诉她不是所有地球人都渴望战争。
女子嘲笑他说:自己曾经是地球的原住民,而人类在数万年前侵略地球,夺得地球的居住权,并且将自己的文明与记忆从历史中完全删除,所以自己作为原住民,当然会夺回在这颗星球生活的权利。
说到这里,得先说说1967年《赛文奥特曼》TV中的第42集“农马尔特人”。在这一集中,远古时期的农马尔特人为地球原住民,而人类则是占领地球的侵略者,在战争中农马尔特人败北,被迫迁入海底生活。而科技迅速发展的人类则打算对海底探索,在农马尔特人看来这颇有一种赶尽杀绝的滋味,于是他们派出一名少年找到诸星团(赛文奥特曼),希望诸星团能劝阻此事的发生。身为恒星观测员的赛文,肯定知晓地球的原住民是农马尔特人,可他无法以奥特曼的身份来组织海底探索活动,最终农马尔特人袭击一艘战舰并占领,以此对人类发展攻击,在战舰被击沉后,又召唤怪兽来对对抗超人警备队。诸星团在准备变身时那名少年突然出现在他身边告诉他不能变身,诸星团咬咬牙跑到另一个地方变身,而少年一直出现在他身边干扰他的变身。最终在无视少年的劝阻下,诸星团变身为赛文将怪兽杀死,而超人警备队也将在海底的农马尔特基地尽数摧毁。而在结局部分,安奴队员对着诸星团开心的说:多么美丽的大海。而诸星团看着波涛汹涌的海面,一言不发。
而这名女子,正是残留在地球上农马尔特人,正在她一语道破时,外面传来刺耳的鸣笛声,原来是超人警备队接到逮捕风森的任务前来此地。
重新变化为风森的诸星团推开神社大门,发现昔日一起战斗的队友也拿着枪口对准他。
饶是风森作为奥特曼有着几乎无穷无尽的能力,可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在里美队员的温情攻势下,风森被UG队员扑到。
这一次,还是把风森抓进被审讯的小黑屋。
在面对何志参谋的审讯下,风森直言隐瞒与欺骗无法拯救现在的地球人,只有公开欧米伽档案并向全宇宙诚恳道歉,获取宇宙的原谅才能救大家。
在何志看来,地球人为了保守秘密,奋战至今不断的去侵略其他星球就是为了保存这份秘密,如果公开真相那么地球防卫军所做的事情则全部前功尽弃,而且自己的生涯也会受到到此结束。
风森发现再也无法劝阻何志,向所有人展现了自己是赛文奥特曼的事实。
在另一边逮捕风森的UG队员看来,显然无法接受风森的外星人间谍的事实。
看着队员之间激烈的讨论,队长亲自去到监狱探望被监禁的赛文。
风森将一切都告诉队长。
队长对于风森所说的话将信将疑,可他还是委托留美队员查找当年农马尔特人(1967年第42集)的资料,同时对对欧米伽档案进行一个彻底的调查。
而这件事情的唯一解密人是当时的桐山队长,可是关于桐山的资料却被清除的一干二净,于是队长决定亲自拜访桐山。
当队长发现桐山家中无人时,发现驶来一辆小货车,车上下来保安部的一名军官。那名军官带领队长来到一片篮球场,在他成功投入三分球后,军官告诉队长:欧米伽档案是不存在,我是不存在的,保安部也是不存在。说完就拿出打火机点燃自身。
队长作为地球防卫军的军官之一,当然清楚保安部的存在与具体人员,对于这名军官的自焚当然无法理解,他没办法去阻止事情的发生,他也无法理解这名军官为保守密码而自焚的意义。
可是,队长明白,在这一事件的背后有着连身为超人警备队队长都不明白的阴谋。
在另一边,地球防卫军召开的高级会议上,以何志参谋为首的鹰派号召对赛文奥特曼执行死刑,其他参谋对处死保护地球的赛文感到不解。
对此,何志给出的理由是:赛文已经知道欧米伽档案的秘密,他只会站在宇宙法的角度惩罚自地球人,所以必须对赛文进行斩草除根。
一旁的超人警备队队员终于醒悟,决定不管一切都要救出风森队员,于是决定劫持法场。
神秘女子再次出现,她本以为赛文可以发掘事件的真相,可结果不如人意。
看来女子一直是监视赛文的,如果她真心想要赛文发掘事件的真相,那么在风森被押往法场的路程中应该亲自解救他,而不是等到UG解救风森后再出面。
也就是说,女子不想让赛文主持公道,她只想夺回地球的居住权,或者让赛文去死。
于是她召唤出怪兽扎班吉来破坏美好的地球。
风森是赛文奥特曼的秘密已经完全被暴露,此时他也没必要再隐藏身份,此时他告诉UG队员真正的风森队员肯定会回来,接着召唤出胶囊怪兽乌英达姆和米克拉斯拖住扎班吉,自己变成人型大小的赛文冲进研究所。
在欧米伽档案的存放地,何志参谋与守卫正严阵以待赛文的出现。
何志的表情不慌不忙,带着以往的傲慢,他始终秉持着人类是正义的这一想法,并为了秘密将付出一切。
可是人类的武器无法伤到赛文一分一毫,赛文顶着子弹的冲击超前走着。
而此时,地面上的乌英达姆和米克拉斯无法抵挡扎班吉的进攻,双双面临死亡的风险。
队长亲自跑到跑到高层会议,劝说众参谋停止友谊计划,并向宇宙公开欧米伽档案,引发高层鹰派的激烈反抗,可是那些参谋里没有鸽派的存在,队长坚持公开真相才是唯一的出路。最高长官终于明白,如果要圆一个谎言需要编织出一个又一个谎言来覆盖,他觉得向全宇宙公开欧米伽档案并真诚道歉,并下令停止攻击赛文。
以何志为首的鹰派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高层的信任,可他是人类,他只想保护自己的星球,面对冲破铁栏的赛文,那些武装人员已经放弃了抵抗,而走火入魔何志夺得两把手枪,想要以微薄的力量阻止赛文前进。
可何志毕竟是人类,面对奥特曼的进攻毫无反抗能力,可他还是拼死抵抗,被摔倒在地的那一刻他流下不甘与绝望的泪水。
人类已经没有未来了。何志参谋已经如此悲观的认为。
他对于外星球的所有进攻与军事监督都是为了守护地球,他深知一旦公开欧米伽档案,人类一定会遭受到宇宙的惩罚。
赛文走到深处的石棺旁边,看着被女子称为秘密的所在。
他一把掀开石棺,发现里面躺着早已战死的古桥,当然此刻的古桥已经不能算是百分百的人类,也许是农马尔特人用了什么手段让他暂时复活。
随着石棺的完全打开,赛文化为诸星团的模样,而躺着的古桥也睁开眼,仿佛不相信自己重新回到了这世界上。
苏醒后的古桥,向诸星团讲述了自己回到数万年前的地球,他亲眼目睹人类向当时的地球上的农马尔特文明进行攻击,如何对于农马尔特人进行大肆屠杀,强占地球后并延续至今。
对于诸星团来说,他并不想知道真相。
赛文是宇宙的执法者,他作为恒星观测员本是应该驱逐邪恶匡扶正义,可当自己对于人类的热爱发现是犯罪时,他无法再坚持自己的信仰。
他的内心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矛盾,作为执法者他应该驱逐当前地球的人类将地球还给农马尔特人,而作为赛文奥特曼他却只想守护所热爱的人类。
赛文无法去悖逆宇宙的法则与正义,如果他干涉人类与农马尔特人的战争,则会受到宇宙的审判。
团,请相信人类。这是古桥对诸星团说的最后一句话。
诸星团眼神充满复杂,用下定决心的目光看向古桥,沉默着走出房间。
如果不知道该多好,不知道就不会有任何迷茫,还能作为地球的守护者继续战斗。诸星团对自己说。
他返回到地面上,看着被扎班吉打死的乌英达姆和米克拉斯,眼里尽是无奈。
女子出现在一旁,质问诸星团是否明白侵略者是哪一方。
请听我说,地球上已经有了数十亿居民,请不要让他们再经受那样的灾难。诸星团如是说道。
诸星团的道歉无法获得农马尔特人的原谅。
女子会不择手段夺回地球的居住权。
那么,我将会为地球上的人类战斗。这是诸星团说的最后一句话。
女子似乎从哪里受到了启发,说:如果你坚持战斗,这将是与宇宙为敌。
这句话顿时让诸星团不知所措,而他耳边又响起古桥的话语:团,请相信人类。
做好思想觉悟的他转头掏出赛文眼镜,这一转头是他不忍心消灭地球原住民的决绝,也是他做好背叛宇宙法则的准备。
面对着大宇宙的真理和数十亿的生命,他最终还是变成了赛文奥特曼。
此时的夕阳,就像赛文此时的命运。
面对怪兽扎班吉的攻势,赛文选择了默默挨打,而他耳旁又响起:团,请相信地球人。
再次做好觉悟的赛文抽出头镖将怪兽一击封喉,怪兽喷薄而出的鲜血和暮气似血的夕阳笼罩着赛文。
农马尔特的愿望伴随着扎班吉的倒下而落空。
赛文变回诸星团的样子与古桥握手告别。
回到M78星云的赛文坦然接受了宇宙法庭的审判,接受了被判处终身监禁的处罚。
结尾呼应标题,身为外星人的赛文因为与人类一起战斗的经历,选择相信人类热爱人类,也许在被监禁的那时刻他在想如果自己是地球人多好。
选择恢复宇宙秩序还是保护人类,他毅然决然选择了后者。
不管结局怎样,这是自己无怨无悔的选择。
像这样的作品绝不是拍摄给小孩子看的,也完全摆脱掉子供向的剧情,对于普通观众来说是一个悲壮的科幻故事,与现在拯救地球的那些科幻电影一样,但是这部剧更多的是对战争的反思。
剧中的鹰派何志参谋正如日本政府的右翼分子,为了扩大战争美化战争不择手段,而高层绝大多数为鹰派的参谋也在不断影射日本政府的某些篡改历史的人员。
如果说不对侵华战争有所反思,是不会有这样的作品。
圆谷幻想着在战争时能有一个无所不能的英雄站出来阻止,可那些影视作品却都是虚构的。既然没有英雄,那就不要让战争再次降临;如果没有具备大爱的人,那就要减少人间惨剧的发生。正是因为没有奥特曼,所以才要更加珍惜眼前的和平。这是圆谷想要传递给观众的思想。
在初代奥特曼(1966年)、艾斯奥特曼(1972年)、迪迦奥特曼(1966年)、盖亚奥特曼(1998年)中也有大量对于中日战争、美日战争、美苏冷战的影射与反思。
最好的战争片其核心思想都是反战的。
与部分成年人对于奥特曼所认为的幼稚与暴力不同,奥特曼所传递给观众的一直是友谊、亲情、坚持、奋斗、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