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的枕头 (靠枕&抱枕)
长途地铁,跨时几小时,我在地铁上不停打哈欠犯困。
他正好坐在我右侧旁边紧挨着的位置上。
我昏昏欲睡,不知不觉感觉眼皮有千斤重,睁都睁不开,仿佛要失去知觉,不停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摇摇晃晃昏昏欲坠。
他轻声对我说:“你睡吧,等到站了以后我叫你。”
我在昏昏沉沉地回答说:“好,谢谢......”接着我就沉过去,把他当靠枕似的就倒在他肩上睡着了。
到了xx路站,他轻声说:“xx路到了。”我睁开眼,从他肩上起身清醒。
我爸爸在我对面的位置上笑我说:“哎呀你怎么能这样子的啦!倒在别人身上呼呼大睡。这么随便,就睡过去了。”
紧接着,我爸爸又对他说:“不好意思哦!”
他只是摇摇头轻声回复说:“没事。”甚至都没有揉一揉被靠麻了的左肩。
我有点不好意思了,小心翼翼转头看他侧脸,每一处棱角线条很流畅,就像《诗经》里描绘的那样:有匪君子,如切如搓,如琢如磨,宛如雕琢雕刻一般,仿佛恰到好处的黄金比例的骨相。干净的纯白T恤,没有任何图案,充满少年感,是,挺帅....
我匆匆忙忙转过头,害羞着,立马下车了。
我爸爸说:“这小伙子不错。”
不过,那时候,我还小。怎么可能泼写那么多文墨来描绘他的长相和形象呢?当然只不过是我现在根据回忆和滤镜铺陈描写刻画的而已罢了。
所以,自然也没想太多。很快就忘了。哪里意识到不小心在帅哥身上(肩上)睡着这件事的后果和严重性呢?而且,还是位比较冷静冷峻有气质成绩优秀的帅哥。
有一次,我又在地铁睡神附体,倒在一位阿姨身上睡着了,我爸爸等我醒了下车说:“这女人身上有香味啊,你倒头就睡着啦?”
但后来,我就忘了这件事了。
只记得艰辛的岁月里,每日乘地铁返回家,站在颠婆的车厢里,有时依着杠子,打瞌睡。有些阿姨长辈看不下去了,连忙起身照顾说:“哎哟,小姑娘那么困,快坐吧。”就这样,我从拥挤的车厢内站到了位置。那时,还未到二九年华。
如今,已过了多少个年头。寒假的假期里冬眠睡到日上三竿,早中午饭。自此,我才自称:猪,然后补充了下是水里的猪。于是,我的自我绰号就成了:河豚——白鲸河豚。(白鲸:因为我本科一年级寒假时去了海洋世界水族馆,给白鲸拍了张照,贴在我家照相本上,当作收藏。喜欢某小说。更喜欢这个聪明的动物。但是我现在喜欢二哈、哈士奇多一点。我家的猫和哈士奇关系很好。又有猫又有狗的贵族生活)
我想着过了这么多年,肯定把这事忘了。没想到,升入了研究生,他又突然和我提起这事来,我才想起以前的事,头胀脑热,感觉像欠他人情似的,怪不好意思对不起他的。
我向他道歉。他说:”不用道歉。“
好吧,那我就心安理得认同他觉得我不需要补偿他。来日方长细水长流~
真是个默默付出的“卑微小生”(话说这是他本科同学给他起的称呼,有一次我去周五放学乘地铁去他学校)。我当时也觉得他本科同学说得对,我憔悴的很真不值得。但他还默默帮助我,暗中为我付出一切。
现在他还坐在我旁边,讲真的,我都不敢肆无忌怛地睡了,只好靠在杆子和椅背上休息.....成年了,不敢像未成年时那样了呀(那时候小嘛,现在大了)......可惜叹气T_T
自此,我不在公共场合睡觉,也不乘地铁。于是,我开始在私家车上搂着他睡(休息)。
“啊!!!!”
“怎么了?!!”
“做噩梦。”
......
“睡麻了。”“靠麻了。”“有点。”“好轻。”说梦话......
点一首张学友爷爷的《如果这都不算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