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山山水水

该怎样站立在风中为着厘清凌乱框架

往十月飞去会不会也许太远

星星，三叶草，矢车菊，天空的马尾巴

想写意出一克眼睛钟摆

却垂坠成低沉的眼皮。

我疲倦得要朝时光风沙的月瓤去呼吸

但窒息的感觉太强烈了。

还有谁一直来找我畅谈晃若大梦里的角色

车声压着门的夹语似乎天晴下雨

又带着明年初早的微风路过了额角。

晖光，流浪，低思的埃殇，不解的苍蛮

假使你肥肥的阿姐笑你书本里都记录了什么

我想谁都不会知道的吧。

一荏苒的山海连不上更远方的塔或者轨道

再次的相逢只是渐变的青春的灯火

一个墓碑一种时差。

一排排白桦树心灵的红河

捞起了许久的螺旋之壳

悲伤得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