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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还能这么写?——杜拉斯《情人》

2017-04-19  本文已影响122人  五色浮元子_
小说还能这么写?——杜拉斯《情人》

杜拉斯的《情人》,故事背景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法属殖民地的越南。贫穷的白人小姑娘和富有的中国男人之间看似被欲望俘虏,实则由无望的爱缠绕着的畸形情感。

初读时,叙述方式让人摸不着头绪,看起来杂乱无章,上下不接。随着阅读的深入进行,会渐渐有一种强烈的欲望,去拆解每一个词语,去赞叹为什么一个明明简单的故事却可以将单字的魅力挥洒的如此淋漓尽致。

这是小说的魅力,是杜拉斯的魅力,更是王道乾的魅力。

如果你认为《情人》是靠故事情节取胜,私认为不免有些单薄。也许语言本身的安排才是使故事更上一层的根本所在。

《情人》篇幅不长,几个小时便可以读完。但是如果想读完后能在心里形成一个清晰的脉络,对这本书有一个更深刻的体会和把握,那么第二遍,甚至第三遍都是不可避免要去翻阅的。

与你年轻时候的美丽相比,我更爱你现在饱受摧残的面容。

这句话已经在各大社交软件上快被用烂了吧,可有多少人是真正地去认真的读了《情人》才理解、喜欢这句话的。大家已经习惯接受被别人截取出的一句经典,并以此到处标榜自己的修养。

我不懂,我闭嘴,我惭愧。如果世上的每一个人都能以这种态度去看艺术,看文化,看人世百态,那么艺术、文化、人世百态,都将不会被随意混浊。

可惜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如果”。

我是愤怒而又懦弱的。在读完《情人》之后,我再次斟酌着那句被扯下凡尘的经典。也许我们可以浅薄的理解这被挣裂出的单句本身,也许我们不愿探究它背后蕴藏的故事与深刻。

无所谓,我们已经习惯了浮于表面。就像有多少人在推荐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时,顺带着总要说一句:我的愿望就是像海子一样,在海边有一个房子,每天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听起来多么文艺小清新,可有几个人知道海子当时写出这首诗时内心的真实感受到底如何,又有几个人了解这首诗的写作背景是什么样的。

我对这首诗无感,只记得有一个人曾经拿出了一节课的时间专门分析了海子的这首诗,无奈迫于学分,不得不听完了这堂课。虽然我不想承认,但从此之后我再看到有人单纯地利用这首诗表示自己对平淡简单的生活的追求与向往,而自顾自地忽视海子的痛苦时。我就无法控制自己非得在心中感叹一句:我读书少,别蒙我。

拿这个例子做比方放在《情人》这里是不太妥当的,但也有那么点意思在里面。

之所以会读王道乾译的《情人》,是受到王小波的蛊惑。他曾经这么描述过这本书:凭良心说,这十几年来我没读过像《情人》这么令人满意的小说。

王小波称赞《情人》的韵律,我不懂韵律,只想赞叹它的内容安排顺序,即它的叙述方式。一部优秀的小说,人不去读它,不是小说的错,是人的错。

而一部真正称得上优秀的小说,是会让人在读的过程中忍不住去大声地质问:小说,他妈的还能这么写?

去读杜拉斯的《情人》吧,只满足于一本书的简介或是别人几句话的内容概括,亦或是摘抄书中经典的句子,永远都不会真正地理解一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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