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板》49

        说实话，教材是一回事，讲解又是一回事。后来才知道，舒老师一伙人，根本就没用上。但算在舒老师的股份里。也是一绝。他们这些老师不知道，我辅导孩子进步飞快，连他们的老师都无法相信。

        我们看看，中国的语文教育的滞后性。

        一年级写字读音（拼音），二年级名词动词，三年级名词动词形容词，四年级词语主语谓语，五年级词组（主谓词组联合词组），六年级句子结构（主谓宾句主谓补句）。

        说真的，没有一个学生可以体会到语法修辞的连贯性、系统性。有的当了老师，还没有搞清楚语法修辞有什么作用？我的文章，有的大学生或老师看了都懵逼了。

        话再说回来，写小说是不需要语法修辞的。这里说的不需要是说作者可以自顾自的写，语法错误可以不管。有人帮他修改。尤其是官二代写书，几乎是编辑部重新写一本。不举例了！

        这一天晚上，舒老师带着五六个人来，都是老师。我借隔壁板凳，大家一起坐下。

        “舒老师，介绍一下，怎样？”

        “这位李老师，这位王老师，这位赵老师，这位陈老师，这位徐老师。”

        我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心里自然很开心，说：“谢谢你们来看我。有这么个团队，不错。”

        李老师先开口，说：“听舒老师提起你，我们很佩服你。”

        王老师接着说：“我是数学老师，舒老师说了，我们就来了。”

        三个女老师没开口，也不奇怪。

        我告诉你，他们的名字不写了，其实，当时就介绍自己的名字了。聊天么，管它东南西北。说：“饮料喝吗？说。”

        等他们说好了，我就叫隔壁胡老板拿饮料，谁知赵老师去付钱了。他们喝着。

        王老师问道：“岑老师，你是新疆人吗？”

        “我是新疆人。阿古提.阿依古丽。”我就说起新疆的事来，说：“我的家在新疆的南部靠近昆仑山。若羌县的东边叫喀什科尔干地方的红柳沟。以放牧为主。风大，风速可以达到10级。漫天飞沙不见人，有时候牛羊群都找不见了。最近新闻报道，我们那个地方遇风灾，2万多头羊2千多头牛被风刮跑了。我也没办法，这是太正常不过了。不过，现在有人报道了。我们那里一个月有30元钱就不错了。”

        几个人眼珠子直愣愣看着我，或许他们都在想，那么个地方苦啊！

        我是吹牛不打草稿，想到哪里说道那里。接着说：“我的父亲是部落头领，叫阿訇。新疆最大的阿訇是赛福鼎，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主席。我们是铁干里克地区的阿訇。别说良田千顷，方圆200公里范围内都是我们的土地和农奴。我就是公主。太任性了，骑着马到处转，不是去催债，而是与农奴们孩子玩游戏。碰到我们的人在催债，我会赶他们回去。我父亲生气也没用。我只要到一个地方，那些人会集体跪下，嘴里喊公主好。我叫他们抬起头来看着我，我问他们，我美不美？他们会齐声说道，美！我说，我要吃饭了，他们搬出囊、葡萄干、沙枣、瓜子、葡萄酒，一齐喝喝吃吃，开心就好。”

        他们听了津津有味，时不时地插插嘴，“岑老师，你良心很好的。”

        我的脑袋里不住地想着说什么好？缓解缓解先抽根烟，哈哈哈地笑着看着他们，继续吹，说：“其实，我的同父异母兄弟姐妹很多，只是民族风情不予考虑罢了。新疆少数民族有个风俗，凡是年轻人结婚第一夜不是与自己的男人睡觉的，先由阿訇睡，生不生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孩子都无所谓。所以，我父亲总是干这种事。你们说，怀孕了怎么办？按汉族人的礼教，这个孩子就是我父亲的，对吗？我们那里不是，还是这对男女的。等我懂事了，我第一个反对父亲的缘由就是这件事。也因此，我不听父亲的话的。”喘口气，吸根烟，再来说。其实，我讲的是真话，维吾尔族等都是这样的，只是我现在把自己也放进去了，不然，吹不下去了。你是新疆人，对新疆人的习惯都不了解，这不出洋相了么。

        六位老师也有意思，认真地听着，越听越来劲哈。

        “我们家离罗布泊很近，放牧的游民经常去那里居住一个热天，放羊么，要找草场，羊子可以吃饱。冬天临近了，就圈养，有的迁场。你们看到报道，从北疆迁到南疆去放牧。在过去，只有大阿訇才有这个权力。赛福鼎可以，其它人是不可能的。想想，新疆都是他的土地。赛福鼎一句话，新疆和平解放。核试验地离我们仅50公里。一旦核试验了，我们都在礼堂里集中，谁都不能出去。礼堂里没有窗子，怕受到辐射。所以，我的心里，核弹不可怕。小日本是不知道核弹是啥玩意，如果知道，都躲起来，也不会死那么多人。”我看看他们的状态，还很精神，抽根烟，说：“以后再说吧，今天晚了。”

        舒老师是头领，一声令下，我们握手道别。

        其实，我还可以吹，又不要钱。以后，人家不叫我岑老师了，称呼“公主”。再以后，我就是大骗子啊。吼吼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