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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酒壶

2018-09-03  本文已影响49人  水槛
沉重的酒壶

黄昏与荒郊算错的时间,如同

贫困的苦难化成的棕色药水

女孩的手指散发着如你发梢一般的苍冷

今夜的房间是美丽的牢笼

被废除的大地执意携带了天空的基因。

这是多么丑陋的效仿——

然而这是人类最后关头的住房

天空流血而死

灵魂化成发冷的手指

紧攫大地的双脚——

这不耻的生命纠缠了我一身的冰冷

我是我不羁的孩子

天空落雪,像出生一样俗气

高雅的人类弯曲双手

当双脚使用。

听你说不耻的生命和肿胀的灵魂

此刻下笔的刀锋,不过是

末日流连忘返的亲吻

愤怒的生命承包了大地和天空

你的冰冷撑开了伞柄,冻结了新坟

我死了

一个昏黄的下午将我拽入漆黑的

潮湿的沃土。我被葬在

人世间最隐秘的房间——

大地震碎的头颅里面

我是最会嚎哭的一个!

我似人非人

我用一只脚的指甲站立

战争在我的脚趾纹上爆发

一切无关的往常紧贴在我的胸膛

喷薄欲出的色彩渲染它所喜爱的一切——

我在废旧的栏杆边沉沉凝望

像个被一气呵成的傻子。

你仔细看善变的往常——

它何尝不是如同我一般绝望?

你为何相信被替代的城堡

就只是一个崭新的未亡之王?

我蹲在天空的眼睑之上

俯瞰人间担惊受怕的庸人

我高昂着头颅

假装我不是其中的往常,假装

它是完整的贝雷帽。

我是人间的最后一颗倒霉蛋

前半生我喜欢红房子和喜欢红房子的人

后半生我变成了黑色,我捕捉

四季的颜色

我把它们装进裤兜

包括欣喜若狂的灯光

和湿淋淋的火塘

我是身着红袍的侩子手!

移出黑暗的一瞬间我鲜血淋漓

我被剔下的肉正对着我

新鲜地笑。

我抓着自己的骨头

和你一起用力,扔进酒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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