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1-18  本文已影响0人  生之寂静

此刻,我听着Coldplay的gravity,看着Beryl Markham 的《夜航西飞》,想象着80年前的非洲大地,广袤和荒芜,挣扎和平淡。

书前附了几十张1902-1938年间的黑白照片,虽说是黑白照片,但年代久远,模糊的像是老旧报纸上的剪影。我对于老照片有着不可描述的感情,不是痴迷,只是会一遍遍的看,看的不细致,感受却如推开窗一瞬猛灌入的秋风,凛冽入心。

那种逝去,却在时间中沉淀的美感,让人欲罢不能。

1902年,纳迪族的猎手们将长矛立在手中,刃就有半人高。1908年,一群马赛人聚集在草原上玩叫作BOA的赌博游戏,人们神情专注,要不是照片标注这是拍摄于1908年,相信这和你看到的几年前拍摄的非洲照片没有任何区别。在1932年某个清晨,在内罗毕机场附近游荡的动物们,对于人类文明没有更多的概念。1925年的阿西河畔也是草木丛生。一头雄狮倒在了它生活已久的塞伦盖蒂草原上,它或许想象过这个场景,但在1928年的某天,它被作为猎物击倒,猎人手握长矛和绘着图腾的盾牌,半跪在它身边,目光平静。

那些在非洲大地上荒芜的轮回,让人晕眩。

那些存在于时间缝隙中的细小瞬间,微小的生命,在颜色恢弘的非洲大地上,平静的诞生、平静的死亡。生命迎来送往,如同日出日落般,平淡无奇。

说修行的最高境界是“天下无事”,正如这片土地所呈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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