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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轿》

2019-07-26  本文已影响1人  宋伟_45d4
2019年07月11日,成都

        杜甫的《春夜喜雨》恰逢时辰,降临在万物萌生之春。一千两百多年后的今天,雨和远到而来的我们有缘,也许是命中注定,也许是机缘巧合或心之向往,也许是冥中约定。明明安排的参观锦里古街却被无情地大雨滂沱所劝阻。雨,下的是那么坚决,雨,劝的是那么动情,我们都被它那稠密、不可违抗的架势赶回起点处,不约而同地和其他接踵而来的游客陆续走进入口处那稠人广众的星巴克,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同伴相视,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与千里迢迢,时空相约地球人的擦肩而过和相遇时弥漫着淡淡缘份的那份美好,陡然间却成了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大雨断路冷落蓉城锦里街。

今宵酒家何处有?蓉城醉美在落叫!大雨阻断锦里街的行程,却鬼使神差的促使大家冒着更大雨向落叫酒家进发,这时的雨做了陪着我们前进的旁白,同时也是对抗我们前行的对手,在双方对抗中,又故意弱败于我们,给我们足够与对手多次搏击战胜后那种成功的喜悦和欢呼, 激励着我们不忘初心, 持伞砥砺前行。

锦里撤退时,冒雨行进中,牵裙连袖,驾肩接迹的人群塞满街巷。我们时而结伴前行,我们与步道商榷着变换队形,时而调换伞伴。时而讨论拿锦里与苏州的不同,时而议论锦里雨中的我们,时而目睹街上傍晚高峰时几乎停滞的车流,还有那大雨缠裹中机械变换着的红绿灯下全然不顾、我行我素行人,但我们奔向落轿的目标从未改变。对落叫的渴望义无反顾。

蓉城武侯祠庙路边房檐似的雨棚不算连绵,但几乎接近是一个接着一个,在倾盆大雨之时为游人挡风遮雨,其中的落雨人充分体验到榕城人是多么落轿。过街前的一段路,我们路边躲雨的不少游客,几乎霸占了一个单位门卫处的过道躲着大雨,已经会影响到通道正常进出,但这位足够落轿的门卫师傅足以厚道,尽美,向善。

此刻的蓉城处处下雨,游客的心情潮湿有加,但蓉城这座城市却处处在为我们撑伞,与我们相约一起在心里放晴。

去落叫饭店途中避雨时接到店家热情地邀约电话,一股暖流涌遍全身,顿时。心中映现出落轿酒家门廊的样子,呈现出陶渊明《归去来兮辞》诗里的”童仆欢迎,稚子侯门。携幼入室,有酒嬴樽”的意境。

收伞,甩水,进门,不想发出声音地跺落脚面雨水,一切是那么自然和对雨表现出的不削一顾,有意地表现出悠然自得,轻松自如,一进门就感受到出宾至如归,表现出客人至上的优越感。可当抬头挺胸,想把动作也做的落落大方时才发现,雨水已把衬衣粘在肚子上,裤腿角被高高撸起且被旋转半圈后牢牢地裹贴在膝盖处,晶银般雨水还在从衣襟上滴滴地向地面哒哒着。后背,前襟,臀部,处处感觉到衣服的存在感,同时又心忧疾虑地怀疑自己感觉,经过如此大雨,身上的衣服是否真实存在?通过眼看,手抓,左右转头扭动身支地再三确认,证明着我的衬衫没有被风刮掉,我的裤子没有被雨水冲走,反而更加紧密地贴在我身上!

落座后,趁即将用餐前短暂时间,努力地回忆着我从哪里来,怎么来的,为什么要来,体验着的蓉城不一样地雨中即景,回味着蓉城人件件、处处温馨的落轿。

餐台上是大餐美食,户外是暴雨倾落;餐厅内是劫后余生的谈笑,窗外是雨打芭蕉的叭叭响。

多年后的同一日傍晚,依旧是我们一行九人,坐在西岭雪山脚下,饶有兴趣地讨论着唐代诗人杜甫《绝句》里写的”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中从古吴开船来西岭雪山下饮酒吟诗时的种种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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