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点碎碎念

2024-07-02  本文已影响0人  大胡子shushu

又带娃来游泳了,又遇到了闺女的狗刨教练,自己游去吧,丢不起那人。

练完器械洗完澡,大姐还没出来,玩起来就忘了时间,真有瘾。自从平板被媳妇收起来,玩狗和玩水就是她最大的乐趣,挺好,不伤眼睛。

坐门口大屏幕前等她,发个日更看会书。不经意间发现日更419天了。一晃眼竟然400多天了,好快,不知不觉,日更成了喜欢。水文、写孩子、发发感想,拼拼凑凑竟然一年多了。

翻出过去写的文字,看着自己用文字记录下的日子。有感慨、有回忆,文字记录着岁月流逝。一篇理事会训练营作业—《逃荒》把自己看笑了,当初怎么构思的,真贫。大部分还是孩子的事居多,仿佛孩子又变回了一年前,那么小,那么可爱,打打闹闹中捎带着让人捧腹,给生活点缀些欢乐。

文字记录着孩子的变化,好像我也在变,变好还是变坏呢?算是变好吧,谁都喜欢给自己脸上贴金,厚颜无耻一把。

按部就班的生活最让我厌烦,又碍于每天琐事缠身,只能抽空看点书,从别人的故事中寻求些不同的快乐。有句话说,一个人怎么过一天,就会怎么过一辈子。

1896年和1897年是奥斯卡·王尔德人生中最晦暗的两年,他被判有伤风化罪后,先是在万斯沃斯监狱,后又转到雷丁监狱服刑并服劳役。往日的荣耀荡然无存,内心的凄苦深不见底。1896年,他的妻子到狱中来探访他,为他带来了母亲去世的噩耗,而这也是他们夫妻的最后一次见面。王尔德的心情就此跌到谷底,因为令他的生命有意义的东西都已经离他而去了。在漫无际涯的苦难之中,王尔德靠每天一页纸的写作来稍微排遣一下郁积在心中的苦闷与绝望。后来,有一天,从外边传来了一个消息,让他获得了很大的安慰,给他的牢狱生活带来了一线微弱的亮光,支撑着他服完了最后一段刑期。这消息便是他的《莎乐美》在巴黎上演了。

这是王尔德的故事,1895年因同性恋被定罪判刑入狱两年,靠文字以解心忧,没想到在狱中收获好消息。

过去一直不太相信这段描写。等孩子无事可做,码字靠时间,写着思考着,写着写着竟然让自己释然。狗刨就狗刨吧,怎么不是锻炼身体,孩子爱咋地咋地。

你看,码字也是思考的过程,真能解心忧。

其实吧,我也会狗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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