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觉本身,让心保持游离的状态
生命的本质就是“觉”,一切都是“觉”的投影,而投影又反射给“觉”。当觉不再清明,反射回来的东西通过意识的处理,变成各种判断,判断是引发内心情绪的开关。内心的活动又产生各种投影源,投射到外界,形成各种现象。如此周而复始,无休无止。
当我们把“觉”能清清楚楚地分离出来,只是让其功能性作用显现,切断与意识的搅动,“觉”是“觉”,意识是意识,现象是现象,世界就会变得非常清晰:一切显现只是在发生,却无法对我们造成干扰。在此“觉”之下的世界,与梦幻没有本质的不同,一切虽然在发生,对于觉而言,它们的生起,变化,消失,本质上没有固定性和永恒性。本质上在生起,却又像从没有生起。在此观照下,心灵的天空永远清明寂静,外界的显相就如薄薄的烟雾一般,来了又去了,沉沉浮浮,没有可把捉的实质。
而此觉性却永恒如初,没有变化,没有来去,没有生灭,没有边际,它穿透一切,离于一切,高于一切,涵容一切。保持此觉性,观照此觉性,不失此觉性,世界虽然变化多端,却如心中的念头一般,你想执取,其实是执取不到真正的东西的,因为一切本就在变化,虽然能拥有一时,但相对于宇宙长河来说,这拥有实在太短暂,这拥有仅仅是我们的一种顽固的抓取的念头。有哪样东西是真正属于我们的?所谓的拥有,是人强加给它的一种妄念,心感知才有,心不感知它的作用就等于零。
我们所拥有的,其实只有这觉性。除此之外没有东西是属于我们的。这觉性其实就是我们的真如本性,回归觉性也就拥有了看破一切的能力。不要让世界的很多现象干扰我们,不要以为意识虚拟的信念是真的。把诸多的想法抛开,只是静静地让觉发挥作用,不把投影源的反射让意识再三地咀嚼,摒弃所有头脑以为的概念,只是观察觉性本身。
我们需要始终忆持这觉性,保持这觉性,融入这觉性,让整个的生命成为觉性本身。这时候既没有所谓世界,也没有所谓的你我,没有所要执取的东西,对立消失了,分别心消失了,我——唯有这觉性之光在显耀,一切如此地清明,如此地寂静,如此地自由,如此地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