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语

2020-06-01  本文已影响0人  摆渡求真

       从乡村到城市,从中学到小学,我突然发现自己有时候竟然手足无措。或许,在我身上,存在有不少乡村教师身上得过且过的劣性,这种劣性,犹如鲁迅笔下的农民的劣根性,犹如《台阶》中农民身上根深蒂固的劣根性。惰性,还是很大程度上存在于我的身上;不自信,还是在我身上挥之不去;在事情面前,不会灵活地变通,还是我的缺点。

       昨天收拾头发,百无聊赖中,我打开订阅号“青春语文名师工作室”。曾经,是语文湿地和青春语文如一盏指路明灯指引我前进的路。可是,从乡村到城市之后,我很少去光顾,也因此,空洞了自己在语文方面的头脑。卢望军的“思想的芦苇”吸引了我,内容是写关于《台阶》的。曾经,我也很喜欢《台阶》这篇文章,喜欢里面关于对父亲形象的刻画。作为一个农民的孩子,我也曾经觉得读李森祥的《台阶》,就像在读一部极简农村生活史。也曾经,我也写过对《台阶》中父亲的解读。当我认真地坐下来读那篇文章时,我发现我对文章内容在做自己的解读。解读文章的过程使我对文章内容及主旨、写法有了自己的见解,这种解读使我的语文素养得到了一定的揉碎打磨再升华。那时,我有一种冲动,我也要将文本解读坚持下来,在解读中提升自己。

        那个暑假,我的固有生活被打乱,从乡村到城市,使我在应对新环境中思想如一根芦苇飘飘荡荡。也是在应对环境变换的矛盾冲突中,我读文本解读的那股想法成了转瞬即逝。晃晃荡荡中,我应对了一年多。

       两年的搁浅,再次读青春语文,我突然感觉我掉队了不少。迷惘中竟然恐慌起来。

       今天早上写下这些时,我忽然觉得这些文字既有对自我混沌迷茫的两年路程的反思,也有对我目前现实的思考。环境的思想的;向前的怀旧的;匍匐的攀登的;自我的众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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