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君直到夜郎西5

1

第二天，又一个神秘的夜晚悄悄

从我们的身边掠过，她或许是

如此地美妙——我们做了很多梦；

但愿这一切永远不要成为现实，

因为，按照传统的说法，梦中所现

正好与事实相反；所谓美梦者，

大凡就是指那些可怕的恶魔；

她或许是如此的短暂，——而且

输钱的赌徒远远没有捞回本钱，

太阳却从东方升起，一如既往。

２

照在枕边，刚好爬上他的眼睑；

杨果翻身下床，以最快的速度

将自己准备妥当，仅仅十分钟，

那激动人心的时刻就已经来到：

美妮女士端端正正地坐在窗前，

办公室窗明几净，整洁有序——

这是她一大早辛勤劳动的结果；

漫不经心，若无其事，一张旧报纸　

平铺在她的眼前，一副悠然之态，　

可她的内心，天知道她想些什么。　

３

既端庄又文静，往昔的浓妆艳抹

荡然无存；弯弯的唇象一抹新月，

只是约约地涂上一层粉色唇膏，

她的轮廓清新而淡雅；有一丝

淡淡的忧伤——或许这就是爱情的

柔情蜜意，在眼波里懒懒地游离；

也许，心灵的百叶窗正悄悄将那

希望的曙光隐藏；她的面容憔悴

而双颊却象是涌动着的一弘暗潮，

于微微晨风中，泛起一片绯红。　

４

这才是真正危险；年轻的少妇

还能有什么比这更能引起人们

的爱怜；他与她四目相约，只是

哀怨地望着对方：每一次凝望

一定胜过他们之间的任何一次

谈心；这是心灵与心灵在无声地

向对方倾诉；在这幸福的时刻，

准会让人柔肠寸断；终于，他俩

相互拥抱，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这是他和她，在昨夜深思熟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