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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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溜木须
2001年,我第一次接触到村上春树,也是我读的第一本课外读物━━《挪威的森林》,青春期孩子的迷茫对异性的好奇与试探。
那时15岁的我和傻勇还在为“什么才是幸福”这个命题喋喋不休,一心想如何成为大人而无痛呻吟,在之后的一些年里,恰如19岁的渡边君,在迷失中自我救赎。
迷失的人迷失了,救赎的人还在迷失着。
忽有一天,哥哥不知道从哪淘来溜满一蛇皮袋子书籍,配合着他那“北京比基尼”装扮,和那不知道用文艺还是狂野来形容的披肩发,总有一股说不明的味道,正如鲁迅先生笔下的《孔乙己》“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
我还是好奇的问到。
“哥,书打哪儿偷来的,这可不少”?
“这给你逮dēi到 可够你吃一壶的”
“滚,倒霉孩子”!
见他不鸟我,我学着孔乙己腔调说。
“掌柜的,温两碗酒,要一碟茴香豆。并且做出要掏铜钱的架势”。
见他要上脚,我马上学乖到。
“哥,我得挑本儿”。
“边儿站点”。
哥哥呼啦一把倒提起蛇皮袋,像是提溜误喝了农药的孩子,非要吐个干净不可。我就是探宝队的队长,死死盯着他倒下的“呕吐物”,谁知道哪片云彩下雨,说不好就淘到了呢?
此时我的小脑袋瓜子像个猴儿一样,滴灵灵转个不停,眼睛炯炯有神,一目十行的盯着“别人卷子上的答案”生怕错过了什么!
“推销员之死”不要
“水浒”太厚,也不要
“莫泊桑短篇小说集”不要
“马丁·伊登”杰克伦敦不认识,也不要
“挪威的森林” 村上春树…
“哥,我就要这本儿”
神偷儿如我,九转轮回神功,抢到这本“镂空书皮”的《挪威的森林》撒丫子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