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更两周年记
一晃,日更两整年了。如果现在说两年后的事,觉得像是一条漫漫长路,望望挺遥远的。回首两年前呢?仿佛就在昨天。
前年的九月一号我在简书里开始日更,去年这个日子,简书送给我一枚徽章。今年呢,静悄悄的,连也提示音也没有。我给自己发了一枚。
2017年11月进入简书,那时没有什么点赞限制,也没有什么钻贝,我把它当作一个公众号平台似的写文、发文。见到好文章就点个赞,或者乱评几句。2019年1月份看别人都有日更徽章,觉得自己也行,便有了首次日更,还特地写了一篇《手欠——我也开始日更》的千字文。但那次命短,得到了日更二十天的徽章就停了,有点半马的意味。不过虽然短暂却也感觉吃力。说吃力,是因为要坚持每天写一篇千字文,而不是日更要求的满一百字或两幅图片。我认为那不是日更,是记事,连日记也算不上。除了混个日更XX天的标志外,没什么益处。
断更没有断文。
庚子年初,因为疫情,我待在小区里不能外出,连江北的老家也不能去,那种感觉依旧是身处他乡。外面春雨绵绵不绝,冬天的枯色还未改变,但心里已萌发了春的联想。这段时间里,由于无聊,我开始了第二次日更。
这个时间里我写了一些有质量的“文章”,比如说《家在江北》,《童年的煤油灯》:煤油灯只是在天插黑的时候才亮一会的。母亲是个很吝惜的人,更何况煤油是不容易随便买的,一年只有那么几斤的供应票据,比吃的菜油还要金贵。没有月亮,没有星星的乡村之夜来得早,黑得像团墨。人们吃完饭吹灭灯早早上床睡觉了。我躺在床上,睡不着,常常望着屋顶的亮瓦(一块瓦大小的玻璃),看月亮,看星星,看掠过的云堆,有时什么也看不见,但双眼还是睁着的,静静地发呆。
还写了《特别的年,特别的日子》,写了《大黄》:不过它长得确实快,三四个月的时间,便长成了成年狼的模样。自上往下看浑身浅黄色的毛居多,但它撒尿抬起一条腿时,肚子上露出来的又是白色的,后腿一抬脊背上又皱挤成了一条淡墨色。还有它的屁股上,大概是久坐的原因,一左一右有两个白色的圆圈嵌在微黄的犬毛中,像似时髦的牛仔裤上打的两块补丁。但我还是喜欢叫它大黄。
坚持到三月底快九十天时,因为一篇不足八百字的点评文上榜,被禁文三天,也就人为的打断了我的日更梦。
被迫断更,但没有断掉我和简友间的互动,也没有断文。三天时间一过,我又开始发文,尽管基本上是一天一篇,但已断了日更的念头。
第三次日更是因为开始尝试写“小说”,《荒地》是八月十七号开始写,到九月一号已有一万多字。当时在想反正每天都在更新,不如开始日更吧!《荒地》写了个把月,二万五千多字。后来又连载了差不多字数的《荒野》,还有一篇写了近四万字的连载想用《荒原》却又感觉不适合,写完再说吧。当然,日更期间还是以散文居多,也有不少水文。还有一部分是翻修旧文,这也是为了文章更有韵味,能达到投纸刊的水准而翻的。
人生就是一个学习的过程,无关职业,无关年龄,喜欢就坚持。虽说日更不是写作的目的,也不一定有什么效果,却是一个态度,是一个认真对待的表现,也是养成一个日日炼笔的习惯。当然不能是流水帐,更不是一个无聊的记录。
还有两个月是我入驻简书五周年的日子,日更还得继续。对了,我给自己的徽章是“劳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