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谈不好的信仰
今天特别想谈谈信仰。深知这个词的份量太大,似我这市井水平是谈不好的。
可以还是要谈谈,因为白天发生的两件事,我就想谈一谈:信仰。
第一件事:晚上九点走出衡阳东站,我被一帮蜂涌而上的的士司机吓到了。不是应该排队的么?好在活到这个年头走过一些地方,见过形形色色的民风,我机智地马上拿出手机叫滴滴快车。
衡阳东站所谓的的士站没有路灯,大概车站免了人工去管理干脆也不用装路灯,反正车站领导大概有小车也不用体验的士乘客民情。
我穿着高跟鞋一小步一小步谨慎地走向滴滴快车所在的方向,恨不得像刺猬可以随时竖起一身刺对付前后左右可能突然窜来的黑影。那些黑影吼着:“嘿,搭的士不!?”“要车不!?”
离我要乘的快车约10米远时,身后传来一阵男人粗壮的吼骂声,扭头看到一团推搡的黑影。我喜欢明码实价,8月28日来的那一天便知道车站没有司机愿意打表。
滴滴司机问我是否可以不按平台支付,说要给平台支付30%手续费,太坑了。我说按照平台价格29.5就给你30元没问题,他却说“咦?你是不是第一次乘滴滴,第一次乘就会减10元,你不是第一次乘是47元。”好像司机这样对我一点都不坑。
一个人觉得自己聪明没有错,错的是觉得其他人都是傻子。一个陌生的城市里,遇上一个傻子最好的对付方式就是尽快避开。
我铁着脸白了快车司机一眼压着声音冷冷地说:“报歉,不按平台价格我就不乘了,谢谢!”离开车的距离十多米后在平台上匿名投诉:司机不按平台收费,强行收高价。”随后找了一部车讲价的40元迅速离开。
夜晚的车站不适合久留,虽然知道可以找到30元收费的车。
的士司机说快车如果按平台上的收费就真会亏钱,因为在停车场还要交费10元。我没有像以往的有些理解同情,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如果那样,可以选择不做这个生意啊,乘客有几个是土豪?”司机没出声。
很多人以为世界欠了自己很多的应该,惟利是图成了理所当然。这让我想起让我想谈信仰的另外一件事:早上和燕子妹妹在医院陪妈妈看不舒服了半个月之久的耳朵。那位中年的副主任医师问诊,燕子妹妹不知说了句什么,医生毫不客气地说:“就别说那么多废话!”向坐在一旁的妈妈问诊,头也不扭过去看着妈妈,本来中耳炎有点影响听力,妈妈听不清楚,医生就一脸不耐烦的样,看到妈妈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我站在医生对面帮妈妈重复医生的问话,对医生重复妈妈的话。我在心里已经把医生翻来覆去骂了他十遍:医生,我们懂的话来找你干嘛?你侧过头去问会死吗?
医生开好药方,我们满面堆笑说谢谢走出诊室。我带着嘲讽的笑看着燕子妹妹,聪明的燕子看穿我吐槽的眼神,笑笑说:“我经常带人看病,已经习惯了,不当一回事了。”
最怕无奈变成习惯,习惯变成麻木。
我们对一些权威阴暗的包容是另一种欺诈,如果我们民众齐心协力为自己权益而去积极克制去争取时,一些人就不大容易把本来的职业道德当成是上帝的施舍了。
这一次我没有直接抱怨,对燕子说起广州中山附属医院帮藏族朋友霸丹治疗的教授信仰佛教,帮霸丹申请基金解决医药治疗费用,和颜悦色,真不一般。燕子妹妹喃喃地说了句:“现在的人大多是信仰钱吧?”
我们的信仰无论钱或者神,如果只是为了给自己心理寻求一个安全感,不如不断反思自己,持谦和与感恩,安然接纳七情六欲,信仰自我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