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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年代

2018-09-11  本文已影响83人  ABOTI

我坐在小四哪儿。她店里的法国菜依旧是深圳最好的。于是她变了。变成了一个精致的生意人。她哥在耶路撒冷对此表示过沉默的赞赏。他希望看到她如此。这不正是当年那个懵懂的小姑娘想要的么。只是这么多年。代价大了些。她却一直很平淡。她说人生这件事,不折腾一下岂不浪费。

我吃了口酸黄瓜配Vodka。这不是我来的目的。她问我来干嘛。我依旧什么也不说。她店里的古巴雪茄也是最好的。她曾要送我。被我拒绝了。有空来抽两口就好。不必像方便面似的搬一箱回家。我跟她说,忘掉一个人真快。她耻笑了我两声说,你那叫忘掉?滚犊子……

是谁把内蒙人也归纳进东北人的范畴。原本在我印象中,蒙古人要比东北人温柔。我以为他们的血性早被铁木真及其子孙流完了。小四问我,如果从来一次,我会不会娶她。我点点头。于是她把面前的那杯麦卡伦一饮而尽。我想我真的会娶她,如果真的能够从来一回的话。

萧军请我吃面。我问他,你还想念萧红么。他没有了笑容,也没有回答。我望着他,就像望着一尊雕塑。而雕塑上分明雕刻的是自己。

凌晨三点,驱车行进在长安街。音响里放着白夜行的主题曲,白夜。尹姝贻的声音,让你想起了20多岁的姚小四。想起她手持香山的红叶,在八大处藏传佛教的寺庙打坐静默的脸,在三里屯端起麦卡伦的酒杯,在戒毒所留下的泪。三两个交警游荡在天安门。我驱车驶过了新华门。就此一路西行。后视镜里是晶莹透亮的过往。挣扎纠缠后安静的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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