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穿着汉服去赏花
春花开朵朵
明日春分,东风一吹,桃花红、杏花白、樱花粉、梨花如雪铃木黄...用不了多久,大半个中国都将浸润在次第绽放的花海中。
于古人来说,这个季节最重要的事,就是去到山野浪漫处,依湖赏春,诗酒花茶。不仅如此,在宋朝,不论男女人们头上都会戴上一枝花。
于现在的一些人来说,春来赏花,不过是风花雪夜,附庸风雅。可对于物道君来说,在最好的季节,就该披罗衣之璀璨兮,共春华之明丽,如此才能不负这大好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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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汉服去赏花,人生不过诗酒茶
一年四季,春天最短暂。每逢此时,古人最关心的一件事──花讯。因为只要时机一到,花开正好,他们随时可以抛下红尘,赶赴这场春日的邀约。
古时女孩子要赴春花宴,总是很隆重的。她们会从衣柜里挑出最合适的一套汉服——袄裙太厚重,单衫又抵不过清寒,着桃粉还是穿水绿,都得慎重考虑。于是她们挑好了衣裳,还得挽云髻、施粉黛、扫娥眉、贴花钿……
此时最适合穿上明代名为“月华裙”的裙子,那是一种浅色的画裙,腰部每褶间各用一种颜色,轻描淡写,色彩极为素雅,穿上走路时,风动颜色如月华。
心思更为巧妙的女子,还会穿上“惯束罗裙半露胸”的华服。由于宽肥无束,服装的随意性、自然特征也表露无遗,此汉服会随着身体的活动状态而呈现出各种姿态,如花如风,如影随形。
就像宗白华先生所说的“舍形而悦影”,是一种“印象”的美。
良辰美景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这些穿着汉服设宴赏花的姑娘,对待花事几乎可以说是虔诚。
在她们眼里,春天的每一棵树都像席慕蓉诗中写的那样,“慎重地开满了花”,而每一朵花都是阳光、雨露在时光里的凝结。对待这样的深情厚谊,自然要尽可能地认真。
这种认真,表现在宴会上,大约是对花开之意的倍加呵护。
你见她们娉娉袅袅,衣袂翩翩而来,会想起“桃花春色暖先开”;当她们欣然入席,畅谈欢笑,便成了“红杏枝头春意闹”。
有时候兴致来了,她们会玩起飞花令助兴:一人吟诵一句带“花”字的诗词,对不上来者歌舞助兴。当姑娘们启唇轻咏那些绝美的诗词时,周围都会染上诗经一样纯粹又浪漫的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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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有对不上诗的,倒也欣然认罚,或舞一曲《棠梨煎雪》,或唱一出《游园惊梦》,自娱自乐,却让我们这些前来寻找春光的人,再也挪不开眼。
因为此时,花、人、诗所组成的一切,便是“春天”最好的注解。
一恍然,千年过去,我们不得不感叹一句:良辰美景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春来了,那就一路繁花迎它去
几千年过去,一个又一个春天接踵而至,当我们再次穿上汉服去赏花时,总能听到各种各样的声音:“逢场作戏罢了!”、“哗众取宠的美”......
可对于物道君来说,春天终将逝去,花会凋零,人会老瘦,在变与不变之间,穿美一点,吃好一点,似乎才配拥一些美好,一些能让我们永怀美好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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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丁立梅所说:“活着的最好态度,原不是马不停蹄一路飞奔,而是不辜负。不辜负身边每一场花开,不辜负身边一点一滴的拥有,用心地去欣赏,去热爱,去感恩。”
春天来了,一路繁花相迎,明媚如它,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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